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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的死就像导火线,一石激起千层浪。 只消一日,应京的大街小巷都在传一件事。 事情演变激烈,等翟南和陆池收到消息,谣言已像洪水猛兽,汹涌的传开。 一时间,这波涛将南王府和陆国公府拍打地避之不及。 “...外边都在传,是你嫉妒二小姐,借用王爷的力量,自导自演了这出绑架案,害得二小姐清白尽失,生无可恋,才以死明志...” 这牛皮也吹太大了,让睚眦必报的陆池都哭笑不得:“长得没我好看,脑子不如我好,还惦记我的男人,我怕是个傻子才嫉妒她,这话你就该到她跟前说,让她知道丢人。” 陆禾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不由苦闷道:“我自是不相信,但事已至此,少爷难道不该想想如何挽救声誉?” 陆池笑道:“你少爷我何来声誉之说?” 陆禾委婉提醒:“我说的是王爷。” 陆裳的目的一眼明了,是想报复陆池的同时,也拖翟南下水。 “对啊,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 陆禾双眼发亮地看着他:“少爷你有法子?” 陆池摇摇头:“没有,一般人干不出这种事,够毒,拿自己的性命赌,好在我和王爷都是断子绝孙的人,不然还不知得倒霉多少代。” 陆禾耷拉下双肩:“少爷,王爷可是被皇上召进宫了。” 翟南的确入了宫,还是只身一人。 他好像所有的运气都用在遇到陆池上,在得到这个人后开始走下坡。 接二连三地,故意不让他喘气似的。 翟南恭恭敬敬跪在翟元帝的面前,低着头不敢吭声。 翟元帝也阴恻恻地看着他。 两人在较量,像在等谁先服软。 翟元帝年过半百,气不及风华正茂的翟南长,先开了口:“外边那事你打算怎么做 ?” 翟南愣了愣,道:“臣弟并没有滥用权力。” 翟元帝道:“有没有不是你在朕的面前说,而是证明给百姓看。” 翟南抬起头,观摩着他的脸色,道:“臣弟已让人去查是何人散播谣言,可...” 翟元帝气道:“可已死无对证,传这事的人早死了。” 翟南又静默不语。 空穴来风的事大多捕风捉影,但如果是由死者本身传出,谣言的可信度就会大大提高。 世人向来可怜弱者,何况陆池本身“作风不佳”,的确是个让人能说上一天一夜的人? 正所谓一传十十传百,说的人多了,自然就变成真的。 不得不说,陆裳忽然有这脑子,大多是托福回光返照,一时灵光。 翟元帝扶着脑袋,深吸口气,撑着脑门道:“朕知你是为了陆池才抹杀了那几人,但摊上个不领情的小姨子,你只能自认倒霉,如今那几人的尸体也发臭了,你找何人作证?” 翟南从善如流请罪:“是臣弟鲁莽。” “这才成亲几天,一刻都不能消停。” 翟南迟疑道:“陆池是为了陆家。” 翟元帝松开手方便自己瞪着他:“陆家跟他再有瓜葛也只是个娘家,你回去好好教教他,别让他心里瞎惦记有的没的。” “是。” 翟元帝道:“这事别无他法,只能等待它沉寂,这段时日,你和陆池就待在王府,顺便反省反省,加上士兵逃营,你今年丢了几次朕的脸?” 翟南揖礼道:“臣弟会将军中事宜交给闻一舟,闭门思过。” 翟元帝面色不佳道:“便按你说的做,回去吧。” 翟南告退。 而后他又去了趟兵部,对兵部尚书说明这件事,再之后才去了军营,宣告他的决定。 外人尚不知晓,内人何不知,表面是说翟南丢了皇家颜面,无非是想借题发挥。 陆池一直等到夜黑,才等到好运用尽的翟南回来。 看他的面色,自是不用多说。 陆池牵过他的手,安慰道:“咱们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 翟南点点头,拥过他,将疲惫的脑袋靠在他肩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这两天事多,而且眼睛也不太舒服,只能写这么多了。 第35章 35 如狂风卷狼般势不可挡的流言终究没顶得住翟南过硬的人品。 陆池以“旁观者”的身份在暗中观察,数日之后,这股风向开始转变。 翟南的房间,陆禾向陆池禀告最新情况:“...‘王爷若真是昏庸的人,何至于廿五才成亲?单就应京,想成为南王妃的就不止陆池一个。’‘王爷色令智昏?我要为他缺传宗接代,求临幸。’‘哪轮得到你,我就是倒贴也要见王爷一面’,少爷,你的情敌真不少。” 陆禾学得惟妙惟肖,仿佛说这番话的人就在他眼前,眉飞色舞的。 倚着凭几握着茶杯慢慢饮的陆池似笑非笑地看向翟南。 翟南的表情完全表露了对那些“爱慕者”的不以为意。 陆池面色稍缓:“幸好,这盆脏水没泼到军队上。” 翟南抬起眼皮,道:“是你在止损?” 陆池将茶杯放回桌案,好整以暇地坐着,道:“多亏我这波从中破坏的操作,觊觎你的人越来越多。” 翟南道:“我本可高高在上,是谁让我沾惹红尘?” 陆池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我真为你有一个贤惠的夫郎感到荣幸。” 翟南对陆禾道:“我要见见那位想为我传宗接代的人...” 话还没说完,先被扑上来的陆池打断。 陆池对着他的唇咬了一口:“想睡别人?我先榨干你。” 陆禾想笑不敢笑,见他二人搂在一块,估计有擦枪走火之势,忙无声退出房间,为其落上锁,站在院子外,避免被人打扰他家少爷的好事。 房里那两人的确一言不合地滚在了一块,本就是正茂年纪,初尝情味,又逢新婚,说食髓知味也好,好奇也罢,两人从未停下探索的脚步。 何况陆池花样多,心思放得开,秉着势要榨干翟南的初衷,他不停地撩拨,两人换了几个姿势,从阳光正好战至暮色西沉才心满意足停下。 不屑白日宣淫的人,终究是歪了。 这场风波直到一个月后才真正消弭。 那时应京已下了几场雪,且有更甚之势。 将近年关,南王府又开始忙碌。 而翟南却是清闲不少,以往有军营的事拖着,就是大雪纷纷的日子,也得往返两地,如今将军中事务移交给闻一舟,他也算因祸得福。 屋子里置了炭炉,没有北风呼啸,暖和得很。 陆池被管家叫去,凉王也离开了,房里只有翟南一边饮茶一边信手翻书。 他这一个多月都窝在王府,除了刘念和翟律,鲜少见到外人,何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