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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着,哪也不走。” 翟南的脸色有些沉重:“朝云,我不能拿你的性命开玩笑。” 朝云笑了笑,道:“王爷真要保护我,让我留在应京不是更好?去到别处,若有个万一,你鞭长莫及怎办?” 翟南坚定地说:“我会护你周全。” 朝云揖礼:“多谢王爷。” “...”擅长曲解别人意思的南王终于吃了一次亏。 朝云见他面色深沉,又道:“我意已决,王爷,你不是强人所难的人。” 两顶帽子扣下来,翟南就算是个强硬的人,此时也不得不暂退半步。 “你再想想,我过两日再来。”翟南说完站起身。 朝云跟着他站起来:“你说过要请我喝喜酒。” “朝云。”翟南有些无奈:“我和陆池的酒宴可以办千八百回,可你只有一个。” 朝云感动,问道:“陆少爷可是找回来了?” 翟南见她岔开话题,知她不愿在此事上再做纠缠,也随着她转了口:“找回来了,此时正在陆国公府养伤。” 朝云听他受伤,有些担忧:“我能否去看看他?” 翟南想了想,说:“明夜戌时,宴歌坊见。” 朝云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 此时无论是翟南还是陆池,都是重点关注人物。 上有皇帝,下有苍穹,若是让他们二人知道,南王和南王妃都跟兮云坊的坊主有来往,难免会引起怀疑。 翟南来得快,走得也快,众位歌女舞娘还没来得及见到人,就被告知他离开了。 翟南坐在车厢内,有些头疼的扶着脑袋。 他无法对朝云硬来,只能再想法子劝劝。 不管怎样,应京是留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一章就成亲...吧。 第32章 32 当夜,宫中摆下接风酒宴,吴侍郎来请人,翟南依旧借口不出。 致使翟元帝对他的连番推辞略有微词。 但人不在眼前,翟元帝只能逮着凉王责骂两句,出了口气,至于传不传达已不重要。 隔日,戌时前,收拾妥当的翟南出现在陆国公府。 陆池早在如寄楼等候,见他披着月色进来,不禁露出笑意:“王爷。” 月夜清冷,连翟南的身上都带了凉意。 他蹲下身子,伸手握住陆池的脚:“可好些了?” 男人手上的温度着实烫人,陆池忍不住缩了缩脚,用手顶住他的肩膀:“有陆禾替我顺筋,加上你送的药,可谓是事半功倍。” 翟南迎着烛光看了看,青年的脚踝骨节突出,皮肤白皙,手感细腻,想放手又不太舍得,便握在手中摩挲了一会。 他这一举动让陆池红了脸,垂下的眼睫带了一层粉色:“想不到王爷还有这嗜好。” “什么?”翟南抬起头,正好对上他浩如星海的眼,不由笑道:“说这话时脸别红。” 陆池抿了抿唇,说:“手活不错,今夜可留下伺候。” 翟南拍了拍他的小腿肚,暗示意思很明显:“尽管撩,治不服你算我输。” “...”他很期待他的“出招方式”。 翟南顺带把人抱起来,说:“别让人等。”要知道他是最守时的人。 陆池大大方方地搂着他的脖子,问:“朝云为何想要见我?” 翟南一边走一边答:“我想让她离开应京,她担心你,临走前想见你一面。” 陆池很识趣的没问翟南掩藏的意思,注意到他提起朝云时神情有变化,又道:“可她拒绝了你的提议。” 翟南不语。 陆池说:“你一定要她离开?” 翟南嗯了声。 陆池假装不知,笑眯眯道:“为了我?” 翟南斜了他一眼,他这一眼不犀利不狠绝,偏偏意到。 陆池恨恨地对着他的脸颊吧唧了一下,说:“别勾引我。” “...” 看翟南无话可说,陆池稍觉回本,这才回归正题:“不如我帮你劝劝她。” 翟南一本正经地说:“要好言相劝。” “...”陆池忍不住为自己叫屈:“我的心有点疼。” 翟南说:“我思行如一,从未有抛弃你的念头。” 他说完,走去陆国公府,下了台阶,将陆池放在车夫摆好的凳子上,扶着他上了马车,自己稍后跟上。 入了内,又将陆池捞怀里抱着,自从两人确定关系,翟南一天比一天放得开,青年身无赘肉,腰部柔韧,抱着极其舒服。 陆池放松了腿,靠在翟南身上,回答他先前的话:“可你还担心我为难已经和我化敌为友的女人。” 尽管车厢内忽然冒出一股浓烈的酸味,可翟南的注意力还是偏了:“你们何时在同一阵营了?” 陆池紧紧抱着他,抱怨道:“你居然不是先安慰我。” 翟南好笑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未置一言的安抚,陆池却乐呵呵的接受了。 宴歌坊前,车马不绝,进多出少,丝竹之声绕梁不去,夜刚来,兴也起。 陆池下了马车,在翟南的搀扶下进了宴歌坊。 两人靠的近,衣袖宽大,旁人只当他二人亲密,实则陆池身上的重量几乎压在翟南身上。 房祖迎出来,看见“如胶似膝”的两人,调笑道:“就这样还往我这跑,阿南你是不是暗恋我?” 正所谓祸从口出,房大少估计就是个记不住疼的人,非得被人家怼才高兴。 陆池笑道:“我明儿叫上阿珂,你把这话再说一遍。” 房祖道:“咱就不能好好说话?” 陆池道:“你像要跟我好好说话?” “有本事别拿唐珂压我。” “你可以换个人放心上。” “...”那会更惨。 房祖气呼呼地看着陆池。 陆池怼舒服了,温声对翟南道:“他为何总不记好?” 翟南瞄了眼房祖,风轻云淡地说:“他喜欢你追我赶。” 陆池道:“阿珂会满足他的。” 房祖对着这可恶的夫夫把指头攥的嘎嘎响。 翟南忍着笑,扶着人上了二楼,坐进厢房不久,朝云也来了。 她今日穿得朴素,并未上妆,乍一看就背影起眼,未了完全掀不起人的兴趣。 陆池明白,跟同样警惕的翟南,朝云此番出来也很小心。 朝云看见他,仿佛对两人手臂挨着手臂的坐姿丝毫不在意,笑了笑,说:“本想登门拜访,但今时不同往日,只能请你在宴歌坊一见。” 房祖插话道:“别说的我的宴歌坊委屈了他。” 陆池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应该清楚,我很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所有物,就算只是玩笑。” 房祖啧了声:“得了你,教训一次还不够了。” 陆池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