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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揭示情感本质的作用,对于整部剧的完整性和振憾性极其重要。导演征求黎莺莺的意见时,一向快言快语的黎莺莺对这出戏开拍的可行性保持了缄默的态度,再不然就是“我尊重白飞宇的意见。” 天气燥热,黎莺莺狠狠喝了一大杯冰水,都降不下来身体里乱窜的火气。 刚才导演来跟她商量拍吻戏的事情,说是白飞宇认为没有必要,并列出了一堆光面堂皇的理由。她心中雪亮,哪里有这么多道理,分别就是他不想和她有任何亲密接触!生怕她借机粘上他躲不掉! 原来在他的心目中自己是一个不知自重、鲜廉寡耻的女人!黎莺莺咬紧了牙,小手捏成拳头。若是此刻白飞宇在眼前,只怕难免遭她饱以粉拳泄忿。 是,她是喜欢过他,她也愿意接受他的亲热,但前提是他必须把她当妻子尊重爱护。他既然躲她回避她,就算她嫁不出去发花痴,也绝对不会痴缠不放。 “黎小姐,你的意见呢?”见她一直沉默不语,导演问她。 她正待开口,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喂。”她吼叫着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被她吓得不敢出声。 “黎小姐,我是小李啊,你还记得我吗?” 她怒气直冲头顶哪里记得张三李四。 “不记得了。” 对方嘿嘿陪笑:“黎小姐,我是言先生的助理啊,你去年跟他合作拍电视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合作过的呢。” 她记起言先生有个叫小李的助理。当时常跟了言先生跑,也曾帮她搬过重物叫过外卖。对帮过忙的人她一定都记得的,滴水之恩,理应涌泉相报,她的语气缓和下来。 “我记得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没跟着言先生了,现在这边亲戚家住着没工作,听说你来了广西拍戏,想问问你是不是需要助理。” 本来她不需要助理,但天热工作量大,现在的助理只有一个女孩子着实辛苦,再则,当年她是小演员时别人待她不薄,现在人家都上门来求工作,更不能摆明星架子不认故交。 “好啊,你明天来吧,我正需要一个助理。”她很快决定下来。 挂了电话,导演还等着她的意见。 “黎小姐 ,最近天气热天天赶工辛苦你了。”看样子导演误会她刚才突然冒火是因为工作辛苦。 她赶紧申明:“没有,没有。”想了一想:“是因为家里的一些事心烦。不好意思啊。” 导演很理解的点点头。“这场戏有没有必要拍?黎小姐的看法是?” 男主演都拒绝了难道她一个女孩子主动送吻?白飞宇既然找了一个正正当当的借口她也就顺了他说,省得剧组人误会她借拍戏占男主演便宜不成乱发脾气。 她喝了口冰水,镇定了下情绪:“我尊重白先生的意见。” 接下来的时间,她看到白飞宇不叫“师父”,也不叫“白飞宇”,连“白叔叔”都懒得称呼,公事公办的叫他“白飞宇”,眼角都不肯多瞟他一眼。 黎莺莺的反常表现让白飞宇纠结不已。让她离得远远原本是他想要的结果,但她真的不在眼前他又说不出的惶恐。中午用工作餐的时候她自己拿了盒饭找了个离他远的角落坐下---以前他们吃饭发呆吹电扇都一定要聚在一起的。没有她在身边,他食欲全无。何必呢?他想,做不成情侣可以当好朋友嘛。他一个人索然无味的扒了一阵饭,终于还是忍不住找个机会磨磨蹭蹭挨到莺莺身边。 “今天送的盒饭味道不错哟。”他无话找话。 “今天的菜是蛮可口的,白先生。”她客客气气的回答,全神贯注盯着一枚水煮虾,好象那只红通通的虾比他还有趣百辈。 他被她这声“白先生”哽得一阵沉默。 “你可以叫我白飞宇,大家都这么叫我的。老是称呼白先生,客气得我都不习惯了。” 她停下筷子,可以叫他白飞宇?大家都那么叫?难道她在他心目中等同于大家? “我还是习惯称呼您白先生。”她抬头挺胸姿态高傲的起身走开,留下他一个人生闷气。 好在这两天没有两人的对手戏。 黎莺莺在片场仍旧保持着与白飞宇的远距离。白飞宇上回碰了一鼻子灰不会主动附就她,他们的异样被剧组不少人看出来,安睛悄悄地问她跟白飞宇之间怎么结怨啦,她面不改色的说是在提前培养虐戏的感觉堵住了他们的嘴。 有人到她面前腼腼腆腆地招呼:“黎小姐你好。” 她笑着跟对方握手:“小李你来啦。家里的事都办好了?这回剧组在深山里拍戏,比上回条件苦多了,你先跟我们上两天工,看能不能习惯。” 小李比前年拍戏时没大变样,还是中等个头,戴着黑边眼镜,脸上有着才出校园没多久的学生气。 与言先生合作那部戏对黎莺莺意义重大,跑龙套七年的她幸得导演赏识,厚积薄发一跃成为一线花旦。也是这部戏让她人红是非多,被黑得一塌糊涂。好在她足够坚强,终于熬过那段悉云惨淡的日子。打发走小李后,她以手托腮陷入沉思,想到当年拍戏时的辛苦与欢乐时光,不禁莞尔而笑。 “今天你很开心嘛?”不知什么时候白飞宇来到她身边。 “是啊。”她收敛笑容。以前她总爱对着他傻笑导致被他轻视,现在再不会让他瞧不起。 “他来干嘛?”白飞宇脸色明显不好看,一上来就是质问的语气。 “谁啊?”她其实知道他问的是谁 “刚和你说话那人。” “我和很多人说过话,包括白先生您。”她索性强硬到底,就不惯着他的坏脾气。 两人一时冷场,过了一阵,白飞宇讪讪道:“言先生对你真体贴,知道你拍戏辛苦,专程让自己的助理照顾你。” 换了平时她早跳起来申明她和言先生没有丝毫关系,但当着白飞宇的面,她忍住了当场否认的打算,省得他以为自己真没人要了,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他不放。 “这个小男生很不错的,勤快善良人老实,在剧组跑了两年,从不招惹是非,是个乖孩子。从不象有些演艺界艺人私生活混乱,拍一部戏传一桩绯闻。”既然他听信传闻一口咬定她和言先生相好,她也报复性的损他两句。 “演员职业特殊,难免有风言风语。难道言先生没被传过?”她讥讽并没指明道姓,换了别人他会置之不理,而从莺莺口中说出他却容忍不了。别人辱我谤我倒罢了,连你都信我不过? “言先生是正经拍戏的好演员,你不要随口乱说污蔑他清清白白的名声。他可不是那些没有职业道德,拍一部戏换一个女朋友的男演员。”她鬼迷心窍,维护自己形象一样护起言先生的名誉来。 她就爱看到他提到言先生那气急败坏还要强加掩饰的样子。 “很好,如你所言,我们现在正在拍戏,媒体也会出各种花边新闻摄合我们的,恭喜你将成为我绯闻女友中的一员。” 他话里有刺,她却不是软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