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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你好歹救我一命吧,就当行善积德,来日定有好报,如若不然,我便要冻死饿死在这山里了!” “胡说八道!”那人忽然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行善积德便有好报吗?我不信!当年我夏九寒不也是为了行善积德,结果呢?我落得什么下场?今日你被拐,求我来救,那我的女儿呢,谁来救她?” 佩珩听着这话,倒仿佛他也曾经有过一个被拐的女儿? 她勉力爬起来,狼狈地坐在门前,在那风雨之中大声道:“这位夏伯伯,你既也有女儿下落不明,应当知道父女生离的痛,何不发发慈悲,好歹救我一救?” “住口!” 那人仿佛瞬间被说中了什么心事,忽然就推开门来。 此人一袭青袍,高挑颀长,细雨之中看不清楚脸,可是却能感到对方的高傲冷漠,以及居高临下的蔑视。 “我医万人,却医不了我自己的妻,我能算千人命,却算不得我女儿的命。如今不要再哄我说什么行善积德,也不要骗我说什么发发慈悲,我没有慈悲给你。” “你走吧,滚下山去。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计,你夜半时分跑到这深山里,必然是对我有所求,竟还来骗我,也真真是可笑!” 萧佩珩见自己已经被看破了,当下也干脆不隐瞒了,仰起脸来,恨道:“我听哥哥们说,你曾四处悬壶济世,不收分文,只以为你是个慈悲为怀的世外高人,不曾想你竟如此愤世嫉俗!难道说因为你医不好自己的妻子,便可以见死不救?我和母亲哥哥费劲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你救救我的父亲,我父亲一生戎马,三次驱逐北狄军,护卫大昭百姓,匡扶社稷,不知道立下多少汗马功劳!你自以为自己隐居此处,悠然见南山,不问世事,便觉得外面许多事和自己无关!但是你可知道,若不是我父亲拼死征战沙场,或许北狄人早已经来到你这云夏山,践踏了你的茅屋,你的妻子说不得连性命都难保了!难道说,我父亲对你就没半分恩惠?我父亲的命,都不值得你一救吗?” 天下着雨,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说着这些,她已经是气喘吁吁。 而那夏神医,在她说完这番话后,却是蓦然呆在那里。 她见他丝毫不曾再回话,不免有些诧异,想着难道自己说的话打动了他? 谁知道接下来,这位夏神医却蹲了下来,抬手握住她的脸,仔细地打量。 她不免心生惊怕,可是却见他仿佛只是看,并没有其他意思,便强自忍住。 面对面,四目相对,她可以看到,夏神医年纪约莫五十出头,清朗矍铄,双眸澈亮,一缕黑须,倒不像是什么不正派的人,反而隐隐透着一股仙气。 此时的这位夏神医,正用疑惑而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她。 她闭上眼睛,忍。 过了好久,她才听到那夏神医喃喃道:“极好,极好,很像,比我以前见过的所有姑娘都像……看来阿喆有救了……不过你也太年轻了……” 萧佩珩听得心惊肉跳,想着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和谁像,谁又是阿喆,是他的夫人吗? 躲在暗处的萧千尧,此时已经是险些就要蹦出来了。 不过就在他迈开腿时,便隐隐听到这话,顿时止住了脚步,心下疑惑道,难道说他现在那么仔细地端详妹妹,是说妹妹和哪个人长得像吗? 而就在这兄妹二人都大惑不解时,却见夏神医忽然道:“你父亲病了?” “是。我父亲中了北狄刺客的剧毒,如今是苦苦熬着,只盼着夏神医能救他性命。” “我可以帮你救他,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佩珩闻听狂喜,眼下别说是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一万个条件她都肯答应。 “神医请说,但凡我萧佩珩能做到的,必然全力以赴。” “我要你陪在我夫人身边,每天陪着她说话,逗她高兴。还要每天至少对着她喊一百声娘。” 喊一百声娘? 佩珩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定然是他女儿丢了,夫人为此病了,而他见了自己竟然和他女儿很像,所以他要自己假扮他女儿,逗他夫人开心。 “这个可以,我定能做到。” 夏九寒望着地上女子那恳切的样子,却见她双眸清澈,微微含泪。 她真得和阿喆年轻时候很像。 “进来吧,我会嘱咐你一些事,你要好生记得,万万不能再被她识破了。” ********************************** 这一日,萧杏花原本是打算哄着萧战庭睡下后,自己爬起来的,怎奈得了风寒的她,整个人晕沉沉的,被萧战庭搂着,窝在他胳膊窝里就此睡去,待到醒来,睁开眼一看,竟然是大天亮了。 她微惊,就要赶紧爬起来。 谁曾想萧战庭却也睁开眼,淡声问道:“这么急,做什么去?” 她以为他睡着呢,不曾想竟然醒着,倒是吓了一跳,只好笑着道:“没什么,看着太天不早了,想出去看看药熬好了吗。” “熬药的事,不是有佩珩操心吗?” “也对……我这不是怕佩珩太累么,其实有她操心就好。” 萧战庭默了片刻,却忽然道:“那个夏神医,这几日可寻到了?”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萧杏花摇头:“寻到了,只是人家根本不见外人,也突然不给人看病了,千尧兄弟两个正想办法。”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他既不看,我们就回去还让御医看就是,犯不着吊死在一棵树上。” 萧杏花听着这话,总觉得他仿佛知道了什么,只好硬着头皮道:“既然来了,总该设法见见,若是能治,求得人家给治了,岂不是好。” 一时招呼了声,便见几个丫鬟端着盆,捧着巾帕进来,伺候两个人洗漱。 萧杏花也勉强爬起来,亲手帮萧战庭擦擦脸上脖子和手。又给他梳发。 按理接下来该是佩珩带着人过来送药了,她都是一大早煎好了送过来的。 谁曾想这日却不见佩珩,而是嬷嬷送过来的。 “佩珩呢?”她不免奇怪。 嬷嬷低着头,笑道:“姑娘今日有事,嘱咐老奴伺候国公爷和夫人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