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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丞相见此,皱了皱眉,却是道:“罢了,无论是左边还是右边,显见的荷儿是见过的,二少爷和荷儿,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这个假不了。” 萧杏花看了看萧战庭,语气中颇为无奈:“侯爷,你怎么看?” 萧战庭抬手,示意底下人:“请大夫,为二少爷验验。” 于是萧千云的脸色更为难看了。 他堂堂一个男人家,这个时候竟然要让大夫来验身。 萧杏花别他一眼:“还不快去!” 娘的话,自然是不能违背的,于是萧千云忍下种种不适,跟着大夫过去验身了。 那大夫还是个御医,之前为陈荷儿把脉时才请来的,大家都是相信的。 这厅中一时陷入了沉默,大家都不吭声。 左丞相和陈荷儿爹眼中透出期待,而萧家人,全都脸色变得非常奇怪。 陈荷儿紧紧攥着拳儿,咬着唇,一声不吭。 就在这一片沉默中,却有一个人,忽然闯入了厅中。 “爹,娘,我回来了。” 进来的是梦巧儿。 原来她从昨日就听了萧千尧送的信,知道了千云和秀梅的事。她一听,自然是不放心,非要请了仅有的两天假,赶回来了。 一路骑马狂奔,好不容易回来府中,便听说什么左丞相家带着那个大了肚子的女人找上门了。 她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一手提着盔甲,就这么大咧咧地冲进了门。 而众人猛然听到脚步声,便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于是便见一个身姿飒爽的女子,黑发如墨,身体着战袍,提着铠甲,就这么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了。 萧杏花等人见了,自然是眼前一亮。 只觉得梦巧儿经了这段时间的历练,真是和以前截然不同,还真有点女将军的味儿了! 那陈荷儿却是唬了一跳,并不知道这是谁,心里虚,难免就怯。偏生又见那女子先是上前规规矩矩地拜见了侯爷和夫人,口中称着爹娘,之后便把一双眼儿扫向自己。 “怎么,这就是那个号称怀了千云孩子的那位?瞧着实在不怎么样嘛,就这姿色,连我弟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千云是不是瞎了眼,竟然看上她!” 她那语气是如此地浑然天成,以至于看不出半分假装的样子,实在是发自肺腑地看不上这陈荷儿。 陈荷儿脸上唯一的一点血色顿时不见了,她难堪地低下头,想要显得大方点,上前见礼,可是又实在是憋不住委屈,最后咬着唇儿,前不得后不得,好生难堪。 左丞相自然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正待上前说话,谁知道这个时候大夫出来了。 这下子,没人再关注刚才梦巧儿的话,都纷纷看向那位刚刚为萧千云验身的大夫。 “大夫,怎么样,到底是在左边还是右边?” “我家荷儿说得可是没假吧?!” “大夫……”饱受打击的陈荷儿难堪地将目光投向了大夫,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可是大夫却轻咳了声,之后目光扫视过众人。 “左丞相,侯爷,刚刚下官已经检验过二少爷的身体,并且特意查看了夫人所说的那个痣。” “如何?”众人的心都提起来了。 唯独萧杏花,萧战庭一行人,脸上并没什么神情,秀梅甚至把头低得很低。 “我们先再确认下,陈姑娘,你是认为那块痣鲜红色,在左边,对不对?”萧杏花忽然开口这么问道。 “是,我确认。”陈荷儿犹豫了下,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 “好,霍大夫,麻烦您说说验身的结果吧。”萧杏花对旁边的大夫道。 陈荷儿提心吊胆地望着大夫,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忐忑。 到底是荣华富贵还是饱受白眼,就看这一把了。 “经查,二少爷身上,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一块痣。” 陈荷儿在太过担忧的恍惚中,却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根本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 “荷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下子,左丞相和陈荷儿爹脸色都变了,不敢相信地望向陈荷儿。 陈荷儿也是懵了:“没有?没有这颗痣?” “不错,我儿子身上,从来没有这样一颗痣。”萧杏花笑了笑,这么说道:“不知道姑娘是怎么错以为我家千云身上有这样一块痣的,还说得这么真切,什么老大一块,什么鲜红色,什么颜色通透,也是有趣。如今想想,想必是姑娘错把其他男人身上的痣,当成了我家儿子的。这个也不怪姑娘,只是——” 她又笑了笑,淡声道:“这痣的事可以记错,可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血脉,总不该记错的。要不然的话,便是别人勉强收留下来,等孩子生了,养大了,一看这相貌完全不同,难免以为姑娘养汉子通奸的。” 一时说着,她问梦巧儿道:“梦巧儿,你是做嫂子的,你来说,若是有女人不遵守规矩,偷腥养汉,还给咱生下一个野种来,论起理来,该怎么罚?” 梦巧儿站在一旁,微微低首,恭敬地道:“娘,若是有人敢这么欺蒙你,敢把咱家萧家人当傻子,媳妇自然是一刀砍过去,直把她砍成半截子!” 说着,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来,直接对着旁边的一个檀木椅子一砍。 只见那把椅子应声断作两半。 陈荷儿原本就有些怕这个新来的女人,如今知道,这是萧家的长媳,更是有些怯了,再看她一刀下去的凶狠劲儿,顿时是脚底下发软,险些栽倒在那里。 这……荣华富贵虽说要紧,可是小命更要紧。 万一自己带着孽种进来萧家,以后被人发现了,那岂不是真得要把命赔在这里? 想到此间,她忽然一阵慌张,心中又涌起对这位左丞相堂伯的恨。 这都是出的什么馊主意,拿她女孩儿家的终身不当回事吗? 于是她噗通一声跪在了那里,痛哭流涕,悔恨交加。 “夫人,夫人,这是我错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二少爷的,二少爷都没碰过我一下!可实在是我爹,还有我堂伯伯说了,只要我能把二少爷套牢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