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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看着那身形高大的男人背后的朝服都湿塌了半截子,知道他也是不容易,再想起他刚才说那句“那我先去洗洗好了”时的无奈,于是叹了口气。 哎,要不说男人这玩意儿招惹不得呢,心里气恨,不喜和他做事,可是看他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心里又怜他,想着疼他,让他痛快。 她认命地起来,随着他走向浴室:“我这人就是太好心了,这辈子我就栽在心太好上了!” 萧战庭刚走到浴房门口,就见她追过来说这话,火热的眸子不免意外地看向她。 “我伺候着你洗吧。”萧杏花脸上泛起一抹红,扭过脸去,咬牙切齿地说。 说是伺候着洗,可是两口子自然都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年轻时候在那山里僻静处寻到处泉眼,跳进去什么事没干过啊! 萧战庭原本已然灼烧的眸子中透出光彩来,他轻轻点头:“嗯,好。” ************************************* 夫妇二人洗了个痛快,或者说,萧战庭洗了个痛快。 洗完澡后,他再不复之前的沉闷,眼神灼亮愉快,唇角甚至还带着一丝笑,可是萧杏花却是被抱着出来的。 她在他怀里往外看,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轰隆轰隆的雷声震天响,屋子里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闷热,反而透出一股潮气。 屋里今日当值的是敛秋,因这雨水来得急,她带着小丫鬟正匆忙将廊檐下的帘子都放下来,任凭如此,萧杏花还是看到一些雨丝落在了台阶前,甚至溅到了窗棂上。 萧战庭只穿了一件白绸缎裤,松松垮垮地一根腰带系在精壮有力的腰上,贲发的胸膛上还有一些残余的水珠儿。 他坚实的胳膊抱着她,仿佛抱着一片树叶般,小心地将她放到了榻上,又掀起凉被来把她裹住了。 “还是疼?”因廊檐外就是几个丫鬟在走动,怕人听到,他特意压低了声音的。 “你说呢……”萧杏花只是隐隐作痛,倒未必不能忍,可问题是,她为什么要忍呢,守着这个对她言听计从的男人,她就不太想忍了。 “那以后我再轻些?”偌大块头的男人,半凑在了娇小纤细的女人面前,嗅着她潮湿的长发,低声说着乖觉的话语。 萧杏花听了蛮是受用,扶着有些酸疼的腰:“可真真是冤家,不知道哪辈子欠了你的,这一世却来生受你这壮货!” 萧战庭看着她小声嘟哝抱怨的样子,明明在骂自己,心里却泛着丝丝暖,一时想着那生生世世的事儿,不由有些动情,抱住她,粗嘎地道:“好杏花儿,这辈子你但凡安心和我过,我什么都给你,要我心,我都掏出来给你。” 萧杏花别了他一眼,却是故意道:“谁要你的心,又有什么用,我只要一样,你愿意不愿意?” “什么?”萧战庭不解。 “这个——”萧杏花杏眸往下一扫,笑着道:“我最恨男人有那驴样玩意儿,存心欺负人呢,你是男人,自然不知道什么叫撑得慌。如今且给我切下来,从此后咱们安生过日子多好?” 萧战庭万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话,便有些忍不住,又觉得憋胀起来,切齿道:“那我真割了去?你舍得?” 萧杏花一听,抿嘴儿笑着:“那你不就是个太监了吗?” 萧战庭看他还有模有样地笑,便再也受不住了,凑过去咬着她那尚带着湿的耳朵,恨声道:“狠心的妇人,倒是宁愿男人当太监!” 萧杏花被他咬得难受,自然推拒,一时夫妇二人在这床榻上笑闹起来,一个笑得春花灿烂,另一个却黑着脸只管啃的。 也幸好如今下着大雨,丫鬟们见里面主人家行事,便匆忙赶去旁边茶水房避雨去了,倒是没人叨扰他们二人。 待到好一番打闹后,萧杏花实在累了,捂着肚子,趴在萧战庭胸膛上歇息,这个时候终于想起了正事。 “梦巧儿这次去晋江侯那里,她应不会对咱梦巧儿有什么成见吧?” 说到底,自己还曾给她穿过小鞋呢。 “不会,你想多了。” 萧战庭不假思索地说出这话,同袍多年,他对霍碧汀还是颇了解的,那是生死相托的朋友。 可是等到这话说出来后,他忽然意识到了,便垂眸多看了趴在自己胸膛上的萧杏花一眼。 通过宁祥郡主的事,他明白了,不能在萧杏花面前理所当然地维护或者信任任何一个女人,要不然她说不得就吃味起来。 “你和人家一个女侯爷能有什么事?” “怎么你就这么信她,你们日日熬在一起?” “她个单身侯爷,至今也不嫁,心里可相中了谁?那个人就是你吧?” 萧战庭如今也吃了教训,知道接下来她极可能就是这个路数了。 “这个……也不一定,总是要看看再说……”萧战庭沉默了一下后,开始想着该用什么的言语才能不惹起自家夫人的不满。 只可惜,他这辈子没有红口白牙污蔑过人,更何况是和他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以至于这话说得颇有些艰难。 “你真这么觉得?”萧杏花其实就是随口问问,她没想到她家男人竟然这么说。 “嗯。”萧战庭不明白自己夫人眼里的惊诧是为了什么,只能少说少错。 萧杏花也顾不得腰疼,她纳闷地坐了起来,不敢相信地望着萧战庭。 “我觉得霍碧汀这个人吧,虽然对你有点那么意思,可是人家看上去倒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并不会因为你不娶人家,就伺机报复,你这样子,未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萧战庭一听这话,躺着的他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萧杏花望着自己男人,拿手指头戳着他的胸膛,摇摇头,叹道:“人家有句话不是说吗,怎么说来着,对,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今咱既然把孩子送到人家那里,自然得信人家,还在这里疑神疑鬼的,倒不是君子所为。” 尽管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被她这么用有点奇怪,不过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萧战庭只觉得脑门一阵阵地发黑。 “你……说得有道理。”他点点头,这么说道。 现在他还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