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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若是爹被牵扯进去,他们岂不是也会被牵扯进去? 他们不过是平头百姓,想本分地过日子,如今认了个爹,也不过是想图个富贵,若是凭空因为这个牵扯进去,将来遇到什么掉脑袋的事儿,那就得不偿失了。 最后还是萧千尧道:“娘,你说得有理,但只是那终究是爹。以前不曾相认也就罢了,如今父子相认,爹若是深陷这朝政之中,我们做儿子的,便是无能无才不能鼎力相助,可总是应该相陪左右,若是有个不好,那也是我们的命罢了!” 萧杏花听着这话,心中不免沉重,可是抬头看看儿女媳妇,一个个面无人色,当下也不想吓到他们,于是噗嗤一笑道:“我不过是胡乱猜猜罢了,其实也是往日里戏文看多了,哪那么多弯弯绕绕呢,你们放宽了心,享受这荣华富贵吧!” 众子女听了,想想也是,便是真有事,上面还有个爹罩着呢!那当爹的能过五关斩六将带领三军驱逐北狄并直取北狄王庭,那是怎么样的英武,哪里还能搞不定这点子事! 众人正说着,就听到柴管家过来,却是道:“刚侯爷说,今日恰遇涵阳王,因宝仪公主也在,便说要攒个席,请夫人,少爷,少奶奶都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开电脑,今晚和本章一起发红包 第11章 萧杏花一听,自然应下来了,她也正好去瞧瞧,这涵阳王到底是何样人呢。 旁边佩珩听说,瘪了瘪嘴,委屈地道:“爹爹忒地偏心,怎么只让哥哥嫂嫂去,却不叫我。” 梦巧儿听闻噗嗤一笑:“以前在咱们乡下,倒是不讲究这些,可是如今侯门规矩多,你是个没出阁的姑娘,爹爹怕是觉得你过去不好。” “那怎么宝仪公主能去?” 萧杏花见她如此,便拉下脸道:“宝仪公主那是涵阳王的亲侄女,那自然不同。” 佩珩想想也是,虽觉得大家都去,独独没她,有些失落,不过也只能认了。 *********************************** 萧杏花带领一席人过去的时候,那边酒席已经整治好了,因是穷乡僻壤,又是临时起意,这驿站匆忙之间,也没什么好酒菜。 酒是涵阳王带过来的木樨荷花酒,又把现捉的糟鲥鱼蒸了,除此外有一碟子烧肉,一碟子烧鸭子,烧鸡肉,还有一碟子煎面筋。萧战庭看着实在不像样,又问起驿站的驿长来:“可还有一些其他吃食?” 那驿长也是诚惶诚恐:“还有现做的火熏肉,只是口味重,怕是入不得贵人口。” 旁边涵阳王听闻,温声道:“出门在外,哪里讲究那么多,烦请将那火熏肉切一盘来,另外若有薄脆蒸酥糕饼,各取一些装碟。” 驿长听闻,一连声说是,自去办了。 萧战庭和那涵阳王相视间,不免都是一笑。 须知这二人,一个是当今圣上的亲胞弟,太后娘娘的亲儿子,太子的亲叔叔,那是何等的尊贵,而萧战庭,朝野之间无人不惧的人物,便是上了金銮宝殿,天子都要卖他几分情面。 他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见识过? 如今这两个天上地下一等一尊贵的人,竟然在这倾向僻壤相遇,向驿长要一盆子火熏肉,这两个人相视间,不免自嘲一笑。 这么一笑,原本生疏的两个人倒是生了几分亲近感。 一时萧杏花和宝仪公主都过来了,宝仪公主先拜见了自己皇叔叔,接着萧战庭介绍了自己家小。 “出门在外,不周全的地方,还请王爷海涵。” “侯爷言重了,你我能在这凤城县偶遇,也是缘分,何必拘束于俗礼,痛快畅饮一番就是。” 说着便命人将那一坛子木樨荷花酒打开,筛了给大家吃。 席间因涵阳王敬到萧杏花,口称道:“嫂夫人,小王敬你一杯……” 谁知道涵阳王话没说完呢,旁边宝仪公主便道: “皇叔叔,这话你说得不对了。” 涵阳王微诧,看向侄女:“怎么不对?” 宝仪公主傲然望了萧杏花一眼,却是道:“第一,侄女儿唤你一声叔叔,你要知道侄女儿可是赐婚给侯爷的,如此一来,侯爷应是比叔叔晚了一辈,叔叔怎可称她为嫂?” 涵阳王听闻,面上不动声色。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皇兄将宝仪赐婚萧战庭一说,也知道萧战庭年三十四岁,却并无妻小,可是如今,陡然间人家夫人也冒出来了,儿子也冒出来了,甚至连儿媳妇都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了。 他就不好过问,毕竟涉及到人家私密,人家不说,他不能问。 谁曾想,现在他这个侄女儿,竟然开始往外抖搂了。 他微微敛眸,淡声道:“第二呢?” 宝仪公主轻蔑地扫过萧杏花,嗤笑一声,却是道:“她虽是侯爷的结发之妻,可是从未被受封,怎敢被称夫人?今日那些当地民妇前来驿站,更是围着她一番阿谀奉承,甚至连她的儿媳妇都口口声声叫她侯夫人。你当侯夫人这三个字,是嫁了侯爷就能叫得起的吗?” 涵阳王听了这个,微挑眉,望向萧战庭。 这些事,事关萧战庭之夫人,更不是他应该插话的了。 萧战庭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连看都没看宝仪公主一眼,却是沉声道:“那敢问公主,若是贱内自称侯夫人,又该如何处置?” 宝仪公主昂起脸来,高声道:“按照我大昭律例,合该暂押起来,待抵京之后,移交礼部处置。” 这话一出,萧杏花并儿子儿媳都唬了一跳,这么严重?还要关起来??我的乖乖啊! 涵阳王此时听了,不免皱眉,劝道:“宝仪,这位夫人既是侯爷的结发之妻,便是口称侯夫人,虽有不当,可是也情有可原,你又何必……” 宝仪公主冷哼一声:“这个市井妇人,口口声声说她为大,我为小,我怎可让这么一个粗俗无礼鄙薄之辈压我一头?她今日既有错,那就合该依法处置!” 萧杏花这个时候还真有些担心了,不由得求救地看向萧战庭,却见他面目冷硬,神色难辩。 他是什么意思啊,怎么竟然一声不吭?该不会这杀千刀的男人,就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