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谁缘
十七、谁缘
这次桌边守着的小丫头确信有滴答水声从两位主子坐下传出,空气中还弥漫起一股浓郁麝香腥味。 她正要大着胆子看个明白,却听见斜方响起慵懒餍足的男声。 都出去吧。 小丫头好奇心虽重,可也比不上能躲开这尊大佛的庆幸感,连忙放下汤匙退步出去。 等人都走了,李术方敞开了衣袖不再掩着她小脸。 抱着人扭转一圈,娇人儿柔若无骨,立时躺倒在桌边,她浑身湿透,汗水打湿了上等丝帛制成的氅衣。 解开系带将衣服甩开,霎时一个美艳玉人儿展露眼前,明眸半阖,粉腮朱唇,眼角眉梢都透着情事后的迷醉媚意。 直看得人口干舌燥,捞起一只湿滑水润的乳儿,便一口吞下。 含着挺立的乳尖轻咬微拽,玉人儿立时难耐的娇泣吟哦。 不要了不不行了,别碰我你放过我,放过我 两手被他捏在身后,双腿悬他胯间,推也推不得、站也站不起,连逃走都无望。 好在李术今日确已餍足,并未再继续折腾她。 抱着人转回卧房双双坐进浴桶里,简单清洗一下,他便又拿出那个娇小玉势。 虞令手软脚软,无力瘫靠在他胸前,可察觉到那个东西在自己穴口处徘徊试探,还是吓得立即惊坐起来。 李术不慌不忙将人按回水中。 你又要干什么?简直荒淫无道!她不依挣扎,却被轻松止住。 李术想想让她有些心里准备也好,毕竟这一天一夜,说不定他的孩子已在她腹中扎根。 含着这个还是含着我的,你选一个吧 午时他也是这样问她,轻飘飘的语气,却令虞令放弃了挣动,只默默流着眼泪。 李术见不得她这幅心如死灰的模样,狠心将玉势推入她甬道。 她太窄,小小一个就能堵住她内里的满腹浓精。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人揽在怀里,轻轻抚慰着她的脊背,关怀中隐透着愉悦的说道。 不过是个最小的,只是防你动起来夹不住,等过些日子能把出喜脉了就不必做这些了 这一句话仿若平地惊雷在虞令脑中炸开。 想也不想便推开他,我不要!我才不要怀你的孩子!我不可能给你生孩子! 李术被她挣动溅起的洗澡水泼了一脸,他缓缓抹去,慢慢睁开眼,方才还柔情蜜意的眼神已变得冰冷。 不怀我的,你还想怀谁的?赵显?你还想着他能把你给娶回去? 他当然能!满京城都知道我们是当今圣上赐婚,就算他日你登上那个位置,难道要不惧人言强娶他人婚妻? 李术听了她的话不由讥笑一声,她到底是个小女子,不懂百姓向来是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更遑论现今国富民安,人人都忙着吃喝享乐,自家院子里脏污满地,谁还有闲心与胆量操心皇家后院里这点小事。 人言算什么,以前我和赵显跟着你屁股后面转,给你当牛做马那么久,你看我们何时惧怕过那些他面色轻佻,手在水下捏一把她圆翘的臀肉。 老实点,你要是漏出来我不妨操劳些再你射满 你!你简直是个流氓无赖! 虞令急忙去拉他乱摸的手,一双脚儿在水下乱踢,却被他死死捏住,又将人搂在了怀里上下其手。 本来小穴里就堵满了阳精,再叫他这般揉捏撩拨,甬道又开始分泌爱液,小腹顿时就涨得不行。 虞令不知自己的身体现在怎会这么不争气,明明心里对他的碰触很是抗拒,可他的手一撩拨,她就全身酥麻软成一团。 你放开我,无赖!怎么没早些看出来你竟然是只癞皮狗,早知如此我就离你远远的 可惜啊,咱们的缘分早就定下了,你看我该在深宫大院长大的人,却流落在宫外,再由你心念念的未来夫君引荐,和你结下青梅竹马的情谊,所以你我合该这一世结成夫妻,和和美美白首不相离。他说着说着越发觉得前景美好,脸上不自觉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虞令听了却只想给他一个大白眼。 你简直胡搅蛮缠,照你这么说我和赵显也是青梅竹马,我们还有御赐姻缘,你算什么竹马,我看你分明是棒打鸳鸯的那根棒才对! 这样不留情面的话说得李术不仅不恼,反而朗笑出声。 听得她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挣也挣不脱,只能靠在他胸前感受他胸腔愉悦的震动。 李术笑够了便又来逗她 小娘子说的对,我就是根棒,可我瞧着你还需再敲打敲打,敲出个孩子才能绝了你想跟赵显在一起的心思。 说着说着便挺着身下的肉棒子在她股下腿根乱戳。 虞令简直被他的厚颜无耻惊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嘴里不住挣扎念叨着无赖,流氓!你真是个稀世罕有的绝顶流氓大无赖!超级癞皮狗! 这小娇娇书香世家养大的,年幼再顽皮,长大了也还是个闺秀小姐,骂人的词也没几个,听得李术越笑越大声。 笑声带动胸腔震动不已,看在虞令眼中便是得意张狂至极的模样,她的眼神暗自变得坚定。 这种独断专行的男人与父亲简直如出一辙,自己绝对不能嫁给他。 他不过仗着自己与他有些年少情谊,就强取豪夺丝毫不顾自己的意愿,还自负以为自己只是在耍小孩子脾气,都过了这么久了都不问问自己为什么不想嫁他。 这种男人真是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