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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做好的早餐以及,那盒治拉肚子的苦药。 女孩脸色变变。 “吃。” 语气坚决不容她拒绝。 “........” “吃不完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 有点没人性。 “................” 都解决完后,孟殊偷偷摸摸地去了趟冰箱下柜那边看看,还没看到什么,厨房那边忽然传出来句:“都被我扔了,那害人精东西留着干什么。” “........”孟殊顿几秒,来一句,“这样你也吃不到了。” “我吃这种拉肚子东西做什么。” “.........” 也对啊。 下午霍爸霍妈过来,好好把他俩未来的计划仔细罗列成了厚厚的一个本子,孟殊惊愕地挤挤这本子的厚度,吞吞口水,偷偷问了句旁边的恒哥:“爸妈不会把我们子孙后代都给准备好了吧。” 结果恒哥很淡定地回了句:“也许把我们的后事准备好了都说不准。” “.............” 孟殊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有道理。 “这样啊,儿子叫团团,女儿就叫圆圆,团团圆圆嘛,这名字咋样啊,肯定很好的对不对。”霍爸自个高兴地拿着本子在那笔画,霍妈也高兴,问了下那俩口子的意思。 孟殊:“我......没啥意见。” 霍思恒:“......女儿可以,但儿子,霍团团这名字。你们确定这是大名而不是乳名?” “........”几秒后,霍爸霍妈敲定板砖:“那就第二个方案,女儿美美,儿子满满。” “.........” 反而搞得越来越糟。 终于送走那对宝贝爸妈后,孟殊累瘫在床上开始睡觉,旁边男人凑过来抱着她:“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去机场了。” “嗯。”女孩迷迷糊糊应了声,最后忽然幡然醒悟,抬手拍掉了在她身上乱动的贼手。 靠,你不是说好好睡一觉的嘛! 而后恒哥一脸严肃解释:“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 有史以来的第N次心塞。 于是第二天上飞机的时候,孟殊这孩子才真正地算是睡了一觉,旁边恒哥还很贴心地安慰她一句:“好好补精力,到了地方我叫你。” “说好了这几天不许搞我啊。” “嗯,不搞你。”男人收回报纸,脸上笑眯眯地指出,“白天好好玩,晚上睡觉,我不搞你。” “........” 但她总觉得一些猫腻。 ☆、小蜜月 蜜月。 四月抵达温哥华,阳光很好,两人坐车进入住宅小区,霍思恒说这里有处亲哥的房子,搁置很久,但有请清洁工时不时地来打扫。 房子里面不大不小,主要一楼二楼都搁着电视机,孟殊一进去就脱掉鞋子在房子里乱跑,满脸的好奇心。 霍思恒放好行囊,过去眼疾手快地抓住她衣服后领,拎起来反转,让她瞧着自个:“十岁小孩吗?” “不是。” “这大冷天的乱跑?” “不冷。” “你说什么?” “啊...我错了。” 孟殊总吵着想出去玩儿,霍思恒不许,让她待在房间里先休息半天。 “这算蜜月吗。”孟殊艰难地问了句。 他安静地瞟着同志,顿几秒,开口:“我们哪天不是蜜月?” 有道理哦。 “再说你这黑眼圈重的。”霍思恒拉拉她那张胖脸,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能放心你出去撒泼吗。” “..........和你待在一起真不愉快。” “哦。”男人忽然平静地朝她眨了下眼,“要不你亲手来试试愉不愉快?” 孟殊仔细想几秒,忽然脑袋冒烟,整脸红得彻底,赶紧把自个裹进被子里去嘟嘟囔囔:“啊啊不愉快不愉快,我睡觉了。” 隔壁邻居住着两位老人,白日爷爷端着新鲜烤好的饼干进门拜访,恒哥和他交谈几句,口语表现得很顺畅,孟殊咬着面包经过,刚好瞥见那位爷爷瞧着自个,她脑袋忽然凌乱起来,出口就是句中文:“啊,你好爷爷。”好像完全忘了这儿是温哥华了。 霍思恒瞥了眼她,接着和那老爷爷做了翻译,两人都笑了几下,送那爷爷走后,孟殊立在门后又是一脸凌乱状,死鱼脸地拉住恒哥的后衣不让他走:“你们刚刚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躲着我说这么多当地土话。” “哦,我说家里养了只懒猫,总是拉着我不让我去准备猫粮。”恒哥面不改色地反拉着她继续前进。 孟殊脸噌地一下红起来:“我才不是猫。” “好好,不是猫。”恒哥转身用手指弹了她额头一下,轻轻垂着眼皮儿,嘴角翘着,“小家伙你不是饿了吗,别拽着我我在准备晚饭。” 孟殊嘀咕:“我也不是小家伙,我是你老婆!” 最后一句话回得挺有底气的。 霍思恒挑眉:“你脚好了啊这么拉着我不疼?” 刚才上楼梯的时候她脚给崴了,现在估计还疼着。 “疼啊!好疼的!”孟殊满脸苦哈哈状态,抱住恒哥的腰顺带脑袋蹭蹭,揩揩油,“要亲亲抱抱才不疼。” 霍思恒眉头挑起来。 现在孟殊回想起来,之后简直就是一场苦力战啊,活该她自个嘴抽筋居然说了那么腻歪的话才让那男人有机可乘。 霍思恒发现她早上起来浑浑噩噩地找不着方向,手掌在眼前晃晃也没什么用处,男人掐掐她那胖脸,问了四字:“体力不支?” 同志眉头抖抖,有气无力地摇脑袋。 “也对,被我弄了一晚上不是这状态才奇怪。”霍思恒笑得眼睛眯起来,任由女孩靠着自个。 同志脑袋抵住他胸膛,在下面闷闷地嘀咕了句,“我头有些疼。” 男人顿几秒:“叫你别吃冰激凌。” “不是冰激凌,是噩梦。”孟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那场景现在还记忆犹新,这状态估计还得持续几小时,先让我再好好回想回想那场景。” “别回想了。”霍思恒抬着手遮住她双眼,“你是自虐狂吗还回想?” “我就是想记起来当时在梦里做的啥东西。” “哦,要不我帮你回想回想?”他问。 “不.......不用。”感觉要是答应了这事儿就大了。 接下来的几天,去了史丹利,还有卡皮若拉吊桥,以及伊丽莎白公园,这些天把她弄得腰酸背痛的,晚上直直趴在恒哥身上苦叫:“恒哥你这几晚上别折腾我了啊,有点累。” “哦,可以。”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