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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我说这些话并不是我想装逼,是因为你需要点动力我才说的,虽然我说的不太好啊。” “...的确不太好。” 孟殊嘴角抽抽,忍住想拿手机揍笔耕的欲望,咳了声说:“不好就不好吧,等你恢复点我再收拾你。” “你以前明明很腼腆的女孩。”笔耕感慨,“果然岁月不饶人啊,都快变成家庭主妇了,还是啰嗦的那种。” 笔耕脑袋立马接收到来自报纸的暴击。 “我是病人啊经理。” “病人怎么了,不礼貌就是得打打。”孟殊对他龇龇牙,从包里拿出未开的快递扒手拆开,旁边笔耕眼睛直直地盯着拿快递:“这里面什么啊?” “嗯?啊,是恒哥给我买的口红。”孟殊笑眯眯地把口红拿出来给他瞧,“我和他说我不经常用口红的,恒哥给要给我买我也没办法。” 不知怎么的,反正笔耕就是感觉到了来自秀恩爱的深深恶意。 笔耕:“那涂给我看看啊。” 孟殊:“好啊。” 几分钟后—— “怎么样怎么样?” “还好啊,女人适合涂这种口红。” “男人就不行了啊?”孟殊一脸笑眯眯地指指笔耕的嘴唇,“给你涂涂啊?” “.......”笔耕嘴角抽抽。 “开玩笑啦。” 女孩把口红收起来,拿手机继续和Z先生折腾工作。 下午游泳队全员过来探望笔耕,最后进去的霍思恒把门那么一带,什么也不说的走向女孩旁边,靠着沙发坐下去。 “哈哈哈哈哈笔耕啊人家恒哥可不是来看你的,就是来看他小媳妇儿的啊。” 阿小的话直接让其他成员捂嘴笑起来。 “声音都矮点,笔耕现在正虚弱呢。”教练瞪着阿小,“要不然我现在送送你们啊。” 那边孟殊瞧瞧旁边男人一声不吭的样子,弯嘴笑笑,指头勾住他食指,眨眨眼睛:“累了啊恒哥,要不要我带你回家休息休息啊。” 男人瞧她眼,弯嘴一笑。 “咦还是别了吧,嫂子你带恒哥回家还不如带他回我们那儿呢,恒哥在你那儿哪能休息啊。”甲某某脸上笑兮兮地。 “咦这就不行了啊,嫂子一个人在家里多冷啊,得让恒哥暖暖嘛。” “......你是不是忘了还有空调的存在。” 霍思恒脸不红心不跳地回了句:“家里不开,因为我相当于是空调。” 孟殊立马捂住滚烫圆脸表示不敢看那群人的表情。 “........” 这秀恩爱弄的不要脸啊简直。 “我带阿孟出去买点东西,你们继续。”霍思恒二话不说地拎着女孩出了门,再把她领到左拐的无人尽头,先把女孩抵在墙角,再抬手摸摸她的红嘴唇,几秒:“不是说好第一次我帮你涂的吗?” “什么时候说的?”孟殊捂住嘴巴,无辜地盯着上面男人。 “昨晚上。” “昨晚上我迷迷糊糊地怎么可能知道。” “........” 行,有理。 孟殊觉得把话往绝路里绕弯了,动脑筋想想,再开话:“但这口红颜色不错啊。恒哥你眼光真好。” 结果看见男人傲娇地把视线往旁边那么一瞥。 “哎呀下次你帮我涂啊。” “不,我要现在。” “......行,我去洗掉。” “不用这么麻烦。”霍思恒伸舌舔舔嘴角,指腹不断磨蹭在她的嘴唇上,眼色加深,最后玩味地来了句,“这是可以吃的。” “?????” 男人埋头,狠狠地咬住她被红色覆盖的嘴唇,随着热气升腾,舌尖交融,背部抵着噌凉的墙角,她脸上却依旧火辣辣地。霍思恒把她和墙角隔开抱怀里。最后几秒,两人互抵着额头停止,孟殊平息热度后,视线落在他眼里,声音软绵绵地来了句:“吃干净了吗。” “嗯,干净了。” 孟殊窘迫地打了他胸口一拳。 几天后,恒哥往家里头带了只胖黑猫,很慵懒的那种黑猫,看见孟殊就一个劲儿地往她怀里蹭,“喵~”再用它十分臃肿的大爪子碰碰她。 “看来静静还没忘记你啊。”厨房里恒哥这么和她说话,“爸妈她们都出去办事儿了,这猫就先给我们喂养几天。” “这根本不需要喂养。”孟殊把猫抓起来提提体重,“.....只需要减肥。” “喵呜~”挺不情愿的叫声。 几秒,孟殊评价:“你家静静是不是都快成精了。” “快了。”霍思恒挑位置坐她边上,“先前我妈把猫粮藏屋顶上都能被它翻出来,够精的了。” “我记得你之前是怕猫的啊。”孟殊忽然想起这点来,但现在再看看这人和猫,处得多融洽。 “怕啊。” “那你怎么还抓着这猫。” “如果你能把它看成是猫类的话。”霍思恒在她面前举举那胖猫给她看看,“这肥大的身躯,连爬个桌子都能错脚摔下去的猫,我能当成猫看?。” “.......不能吧。” 第二天上午,霍思恒收到消息,说是他生母徐菲在医院里宣告病危去世。 霍思恒让孟殊待在家里,才去了医院,和他哥办了手续,接下去的几天他们老老实实地安排了下葬。 在那一天后,霍思恒一身黑装,立在墓碑面前看着那张徐菲的照片,正在下雪的冬季都是很寒冽的,女孩一声不吭地帮他在后面举着伞,也没说话。 “离婚的时候,她亲口说自己会过得很好。”霍思恒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这算什么,这就撑不住了。” “霍思恒。”孟殊站他面前踮起脚尖,双手捧住他双颊拍拍脸,让男人的视线瞧着自己,“霍思恒。”又叫了他一下,圆溜溜的眼睛里透着坚定,“想哭的话就哭吧,这里没人了,只有我陪着你,你可以哭。” 男人咬住嘴,直到头发遮住了他复杂的眼睛,手臂才抬起绕在她腰际,最后埋头在她肩膀上,不声不吭地十几分钟内,两人都没有说话。 那时候的雪还在下,伞落在两人的脚旁,遮挡了半片天。 “我妈她是个女强人,到处出差到处商业交际,那时候根本没空管我们,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离了婚。” ...... “她生病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得了脑瘤,这是遗传的,她父亲也因为得了这脑瘤去世。所以她知道后老得很快,对我发过脾气砸过啤酒瓶,甚至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去自杀,如果当时没人陪着她,她一个人撑不过去。” 有天霍思恒和她说了很多故事,很多很多的故事,孟殊抱着他,很久的之后,她说:“那以后我陪你,你一个人撑不过去的时候,不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