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以彭格列之姓22
冠以彭格列之姓
冠以彭格列之姓 23 泽田纲吉和Reborn是想让三浦春早点休息的,但在因为担忧山本武伤口恶化的她的坚持下,他们便顺着她的意思一起来到山本武的房间。 三浦春焦急的打开了房门,扑鼻而来的就是一阵血腥味,看见山本武的惯用手一直在流血,而一旁的狱寺隼人正在拿着绷带,似乎是想要帮他包扎伤口。 咦咦咦!?这是怎么回事!? 三浦春小跑来到他们身旁,她直接握起男子流血的手,便见本应结疤的伤口,却添上了新的刀伤,因此才会造成这出血量。 嘛,这不是小春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山本武若无其事的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和她打招呼。 狱寺隼人不耐烦的扯着手上的医用纱布,他啧了一声,蠢女人?你总算回来了? 哈伊?狱寺君才是大笨蛋!大蠢蛋! 三浦春条件反射的说道,然后她又立刻反应过来,语气是着急又担忧,啊,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山本先生,你手上的伤口怎么又添新伤了?而且看上去似乎是不久前的刀伤啊? 三浦春从手包拿出旅行型的医疗包,她从里面翻出了小瓶酒精,小型双氧水,医用纱布等。 啊哈哈,这个啊 山本武狭长的眼睛瞥了狱寺隼人一眼,然后又不着痕迹的把目光转回她脸上,他爽朗一笑,被突袭了。 什么!? 三浦春一脸错愕惊讶,好看的眉眼透露着担忧不安,那其他人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没事,已经被山本解 狱寺隼人放下了白色绷带,他忽然想到了些什么顿了顿,把本来要说的话语吞入腹中,看着她担忧的表情继续道,唔,击退了。 那就好了。 三浦春轻呼了一口气,她这又继续专注于处理新添上的刀伤。 狱寺隼人半垂双眼整理着衣袖,这就是穿黑色西装的好处,她看不到衣服上被溅上的血迹。她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击退即是抹杀,她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一群满口谎言的骗子。 蝼蚁之辈被他们随手的捏死,山本武手上的新添伤口,是被他用刀故意刺穿的。他们都在利用她的善良,利用她的怜悯之心,然后把她骗回来,困在这个牢固的堡垒里。 已经克制不住阴暗的欲念了。 尤其当他们得知她有彭格列指环后。 山本先生真的要小心一点啊! 三浦春为他清理淤血及坏死组织,她小心翼翼的用双氧水为他清洗伤口,然后动作轻柔为他包上医用纱布,她嘱咐他,记得伤口不要碰水,还有 还有每天都要换纱布嘛,对吗,小春? 山本武揶揄的看着她。 知道就好。 三浦春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她又把东西收拾好放回包里。 嗨嗨。 山本武活动了一下受伤的手,白色的绷带又沾上点点血迹,果然便给女子的小手握着,后者皱着那双眉眼满脸的紧张。 山本先生,请你小心点! 三浦春双手握着他的手腕,她细细检查了下纱布的情况,确认只是正常的出血量才放下心,她又说道,小春可不想再重新包扎了。 抱歉抱歉, 山本武的目光定格在她的双手上,神色自然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他的掌心间是柔软温暖的触感,他深深的笑道,嘛,让我们的小春担心,是我的不是。 三浦春并没有察觉到他的话中深意,更没有发觉在场的男士们听到某个字眼后,瞬间被显露于眸中的一阵情欲翻涌,以及那隐隐变得急促的呼吸。 女子只是微微歪着头,酒红色的秀发紧贴在白皙的颈侧上,暗红的发丝更突显白嫩细腻的肌肤,她露出一抹无奈但温柔的笑容,山本先生下次注意点就好了。 他们呼吸一窒。 好 想 狠 狠 地 怜 爱 她 啊。 室内的温度似乎有上升的倾向,让男士们下意识的扯了扯领带,又或者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 Reborn淡然自若的整理了下领带,没有让她发现绅士如他却涌起着欲念,他只是淡淡的开口说道,小春,很晚了,先回房好好休息吧,嗯? 那一声嗯被他含在唇里,轻轻的发音,显得有几分色气。 三浦春愣了一下,隐约感觉他的语气有点奇怪,但男子依然保持着一贵的风度翩翩,她于是收起了那一丝儿的疑惑,笑着回他说,好的,Reborn先生,小春也正好有些困了呢。 晚安,小春,你会睡好的。 三浦春眼中的泽田纲吉笑得很是温柔。而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也用很轻柔的目光看着她。 哈伊! 她也弯起了嘴角,浅浅的酒窝显露在脸上,好梦晚安,各位! 三浦春回到自己暂时的房间里,她换了一身舒适的睡衣后就躺在了床上,她抬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关上,房间顿时漆黑一片。 女子并没有注意到,就在她关上灯的那刻,有暗红色的光芒在隐蔽角落里机械般的闪动着。 她侧着身子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披着柔滑舒适的真丝被子,鼻间闻到往日没有的淡淡檀香味,是她喜欢的带着些微甜的奶香味,让她渐渐的有了睡意。 她入睡了。 没过多久,女子的房间内迎来了脚步声,来人抬步缓缓来到床边坐下,修长的手慢条斯理的拨动着她的秀发。他的手又慢慢划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尖,最终停顿在粉嫩的唇上。手指轻轻摩擦那温软的触感,然后又微微撇开那暖人的唇,指尖有意无意轻抚那微张的贝齿。 小春 泽田纲吉浅褐色的双眸深了几分,他俯下身渐渐靠近她的脸颜,距离近的能交换彼此的呼吸,压在她贝齿的手指轻轻用力,让她更稍微张开了双唇。他于是把嘴紧贴着那暖和的唇,伸出舌尖与她的甜美交缠着。 呜 呵。 听见她的低喃,他轻笑了一声,随即便把手指从她唇角缓缓落下,温柔的轻抚着她侧颈的肌肤,那指尖又慢慢悠悠地划向她的锁骨,爱怜的、轻柔的,抚摸那诱人的锁骨。 小春果然睡得很熟呢,十代。 泽田纲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抬起头,入目的便是文雅地坐在另一则床边的浅金色秀发的男子。 初代。 泽田纲吉为她整理了下前额的秀发,他淡淡说道,没想到初代有偷窥的习惯。 是十代太投入了而已, Giotto优雅的脱下了黑色的手套,浅金色的眸子划过某处角落里,他若有深意的说道,真要这么说的话,我们彼此彼此吧,十代。 初代到底有什么事呢? 泽田纲吉抚摸了一下她的眼眉,抬眸冷淡的看着他。 有啊, Giotto侧坐在熟睡女子的身旁,没有戴手套的手轻抚她的耳垂,他浅浅笑道,你今天,打算做了吗? 泽田纲吉冷笑一声,初代真是迫不及待啊。 别这么说啊,你们也是蠢蠢欲动着的呢。 Giotto温柔的捏了捏可爱的耳垂,然后又把指尖落在她的颈肩上爱抚,如果可以,我也想独占她呢, 可是要永远得到她,就只有这个办法了啊,毕竟啊, 泽田纲吉半垂双眼,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睡颜,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微笑,他接上了未说完的话,毕竟我们是一群死后只能化作亡灵的恶人啊。 十代明白就好, Giotto弯下腰轻轻亲吻了她的额头,脸上挂着的是温文尔雅的微笑,与她的牵绊越深,彭格列的灵魂烙印便越坚固。 我知道,不劳初代费心。 泽田纲吉拉上柔软的被子,为她盖住了外露的锁骨,他若有深意的说,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 唔, Giotto收起了抚摸她后颈的手,他退回到床边慢悠悠穿上了手套,看来今天是不做了啊。 泽田纲吉笑而不语。 Giotto轻笑了一声,幽深的眸子全是她的睡颜,戴着大空指环的食指碰了碰唇角,他含笑说道,我会让她好好休息的,毕竟她只有一个人。 而我们,是一群欲念无止境的疯子啊。 呵,确实啊。 对了,十代, Giotto的眼眸含着几分阴郁,他温吞的动了动薄唇,你的雾守有点调皮呢。 泽田纲吉挑了挑眼眉,他好整以暇的浅笑了一下,彼此彼此吧。 Giotto轻笑了一声,浅金色的眸子是被压抑着的欲望,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女子的睡颜,修长的身影渐渐消失于空气中。 泽田纲吉对着空气沉默了片刻,他抬眸看着房间内某个角落,开口说道,出来吧,六道骸。 漆黑的角落里慢慢显现了一个人影,男子有着紫蓝色的秀发和异色双眸。 Kufufu,彭格列。 六道骸缓缓走到房间的沙发上,他随意的坐在那柔软舒适的真皮沙发,如果我没有发现小春手上的戒指,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说出来了? 是你的行踪太飘忽不定了。 哦啦哦啦,那小麻雀呢? 同上。 Kufufufu,果然是虚伪的彭格列啊。 六道骸抚摸了下手中的雾之戒指,他好笑似的挑了挑眼眉,恐怕其他人都知道了吧? 你现在不也知道了吗,而且啊, 泽田纲吉的手浅浅探入了被窝里,伸出的手握着一只银黑色的指环,你不也背着所有人下了追踪术吗? 嗯哼,那不是因为小春太受欢迎了嘛, 六道骸散漫的摆了摆手,脸上的微笑显得有点危险,而且啊,我们的小春太容易被拐跑了。 不这样子做就无法安心啊,你说对吗?彭格列? 六道骸单手抱胸,另一只手托着腮,他笑看着房内另一个男人。 呵呵, 泽田纲吉轻轻一笑,那暖金色的双眼微弯着,气质瞬间变得更加温文淡雅,说话的语气也是又轻又柔,他说,确实如此呢。 唔变得诚实的彭格列让人有点不习惯呢。 要习惯啊。 泽田纲吉垂眸看着熟睡中的女子,他把项链放回她胸前的皮肤,指尖有意无意轻抚暖和的肌肤,他又再次重复了那话语,要习惯啊,小春。 女子酣睡着的睡颜如此安然静好,浑然不知黑暗已渐渐侵入她的美好。 他们缓缓露出獠牙,骨翅,等待着与她缠绵。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