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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东西。 听着轻巧的脚步声离远,苏婉兮闭着眼睛道:“花语,你知道巧言这些天儿都在忙什么么。我仿佛记得,她去御膳房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花语脸颊忍不住浮现出笑意:“主子明鉴,您说的一点儿没错。奴才猜想着,巧言的真命天子怕是在宫里呢。” “掌厨?”苏婉兮一点就透。 起先她不知道,不过是没有往那边想罢了。 “我原以为她是在研究什么新菜式,未曾想到这方面。御膳房掌厨,从四品官。宫中御膳房和太医院是最容易出事儿的地方,但有我护着,她倒是不必担心势力倾轧。花语,这事儿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花语笑容满面的脸,瞬间丧了下去。 “回主子的话,巧言那丫头笨极了,完全不知道这事儿。掌厨总是拿着替主子您研发新菜式的说法,把那丫头叫过去。这研发新菜式是没有错,可他私心想相处奴才觉的也是真的。若不然,连选材的那些事儿,何必他亲力亲为。”花语明显对自己妹妹要被拐走还不自知,很是不满。 苏婉兮扑哧一笑,先前脸上的疲乏,荡然无存。 “巧言是一根筋儿,掌厨心思多点儿无妨。他若是没什么心思,本宫倒是怀疑他怎么安安稳稳的做在掌厨之位上的。” “主子说的是,也是奴才和巧言的命好,遇见了主子。入宫前,奴才和巧言做好了为主子冲锋陷阵的准备,未曾想反倒是主子带着咱们姐姐平步青云。奴才,拜谢主子!” 花语说这话时感慨良多,她是真心感谢苏婉兮的。 “想拜谢我,单单是这般叩拜可没有什么用。巧言这前仆后继的有人追求,你呢?”苏婉兮轻笑道。 如果是以前,花语定是满脸正直的表示,她年纪不算大,不急着想这些。 但是这次,她却脸颊飞霞,眼珠子左右游离。 “花语也有人欢喜你了?若是我不问,你还想瞒我多久?诶,我对你们掏心掏肺的,当作最亲近的人来看,你们却总是瞒着我,太让我伤心了。” 苏婉兮拿帕子捂住脸,故作伤心,唱作俱全的样子,把花语唬的一愣一愣。 “主子,奴才这不是不确定嘛!”花语扭捏的揉着帕子,赶忙解释。 让主子这么美的人伤心,她罪过太大了。 ☆、第362章 帝王任性 “那人是谁人?” 苏婉兮开门见山的问道,她和花语之间没有什么好相互瞒骗的。 花语扭捏一番后,声若蚊蝇道:“是周画师。” 苏婉兮将脑子里面的人搜拉一圈后,周画师的容貌品性浮现在脑中。 “你的眼光,比巧言靠谱些,比我也好些。”苏婉兮以前没有注意重视过周画师,现在经花语这么一提醒,她猛地发现这人确实极适合花语。 花语原本有些忐忑,听着苏婉兮赞扬她,她立马睁大眼睛:“真的吗?主子,其实奴才和周画师平时并没有怎么相处,您放心,奴才一定不会坏了您的名声的。” 苏婉兮脆声轻笑:“你的规矩有玉璃盯着,我向来放心。那位周画师行事亦是循规蹈矩的人,是他主动追求于你,还是你先瞧上了他?” 提及至此,花语不免有些骄傲。 “当然是他追求奴才的。” “这样很好!看你们姐妹俩儿都有了归宿,我这内库该减下去一半东西了。只是,你们两儿的归宿皆算是在宫里,难不成是为了留在我身边,而故意的?” 苏婉兮不得不多一个心眼儿,免得这两个丫头为了她而牺牲她们自己的幸福。 花语摇摇头:“奴才知道主子关心奴才们,奴才们不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的。奴才愿想着没遇到合适的人,自梳当姑姑就是,但谁料那人总是死缠烂打的。” 花语一不小心就说溜了嘴,连“死缠烂打”这个词都用了出来,唇角压不住的向上翘着。 发自内心的笑容,总是不会作假。 苏婉兮环视大殿一圈,莫名的叹了口气。 “主子,可是奴才说错了什么话么?”花语不懂苏婉兮怎么突然叹气了。 苏婉兮怅然起身,绕着大殿漫无目的的走着:“两年之前,我从未想过我会成为现在这样,走到现在的位置。如今,你们各有心系之人,我是为你们高兴的,却总觉得自己两年的时间过的和两辈子一般长。世人都羡慕我,我却觉得有些累了。” 花语心头一凛:“主子,您的人生才是开始呢。不说别的,单单是太子殿下也要您来照顾啊。你若是倦怠了,那太子殿下可该如何是好。” 苏婉兮提不起精神的懒散勾勾唇角:“我的儿子,何须旁人担心。你别多想,我大概是被憋闷久了罢。” 苏婉兮让花语不要多想,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暗自打量苏婉兮了无生趣的模样,花语在伺候她休息后,迈着小碎步的跑到御书房。 “奴才求见皇上。” 花语可是苏婉兮身边的大红人,谁都能拦,唯独不能拦她。 于辞向拓跋护禀告来人后,立马脚步飞快的将花语迎到御书房内。 “可是皇后有什么事儿了?”拓跋护看着敛目垂首的花语,冷声问道。 他今儿离开兮儿的时间没超过两个时辰,怎的兮儿突然遣人过来? “回皇上的话,并非主子派遣奴才过来,是奴才自作主张前来拜见皇上。”花语语气不急不缓道。 和苏婉兮没有干系,这让拓跋护松了一口气。 “说。”拓跋护重新摊开奏折,执起朱笔。 “主子近日甚是疲惫,常常有感慨之态,似乎对什么都觉得了无兴趣。” “了无兴趣?”拓跋护放下笔,皱起眉头重复花语的话。 “是。奴才原想开导主子,主子却说无事。毕竟奴才是卑下,不能逾越主子的命令,所以特来拜见皇上,请皇上开导开导主子。”花语忠心耿耿道。 苏婉兮的厌世情绪,在拓跋护面前隐藏的很好,没让他看出来。但是,她私底下并没有多作掩饰,时常对着一株残花对看一个下午,面容平静如入定般的。 “传院正!”拓跋护下令道。 近期后宫无事,朝堂无事,苏婉兮突然不对劲,只能是身子康健不足。 苏婉兮一觉醒来,看着院正正替她悬丝诊脉,双眸茫然。 “稚奴,这是怎么了?”苏婉兮自知她看似柔弱,却身体强壮,完全无病无痛。 院正凝神诊脉,许久才放下红绳,对着拓跋护、苏婉兮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近些天儿郁结于心,实属妇人生产后的正常状况。臣给娘娘开一个凝神静气的药方子,便是无妨。若是可以,臣建议皇上可以多带娘娘散心解闷。” 皇宫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