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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将太后吩咐的命令交代下去。 拓跋护不想听绿翘姑姑废话,他知道太后派奴才到广寒宫来,肯定是来者不善。 “母后重病,有些话想必是说不清楚,词不达意的。你从宁寿宫出来时,可曾换了衣物?凡患病者总是容易波及他人,母后心善,定不愿她的重病了还连累旁人。传朕圣旨,宁寿宫闭宫一月,凡近日入过宁寿宫之人,全部一同隔离,禁止外出。” 绿翘姑姑立马跪倒拓跋护的脚边,她哪里敢传这个圣旨。 将腰肢摆出诱人的姿势,白皙的脖颈伸出美丽的弧度,绿翘姑姑颤声道:“皇上。” 拓跋护皱起眉头:“于辞,把她叉出去。” 绿翘姑姑在广寒宫再一次败北而归,这亦是她最后一次出现了这座华丽高冷的宫殿里。 看着绿翘姑姑挣扎的背影,拓跋护冷笑的望向金桔:“别再让不长眼的人,打扰到你主子。你该知道,朕说的是你哪位主子。” 金桔心惊一瞬,她用着最无辜和茫然的眼神回看拓跋护:“皇上,奴才绝不会让再扰到主子。奴才从始至终,只有宝婕妤一个主子。” 拓跋护讽刺的看着她,冷漠的转身离去。 兮儿要睡醒了,他要兮儿睁开眼瞧见的就是他。 至于金桔这个不安分的奴才,若不是看着还能麻痹几个人,他早把她处死了,省的看着心烦。 苏婉兮一觉醒来,眼刚睁开,便看到一张大脸摆在面前。 虽然不否认这张脸长的不错,俊朗霸气,眉眼精致,但还是被吓到的好么? “稚奴,你在做什么?”苏婉兮声音软糯,说的是恼怒的话,却跟撒娇一般。 拓跋护甜腻腻蹭到她身边,这就是为何他一定要在苏婉兮睡前,赶过去的最打原因了。 平日里苏婉兮清冷仙逸,偶尔妩媚勾人,但迷糊的时候唯有此刻。 “兮儿,你亲朕一个,朕就告诉你!”拓跋护把她搂在怀里,冰肌玉骨,肤滑肉软。 苏婉兮满脑子混沌的,反应慢半拍的摇摇头:“我不。” “兮儿不愿意,那朕亲你一下也一样。” 不等苏婉兮反应,拓跋护翻身覆上,薄唇贴在她的樱桃小口之上,缠绵缱绻。 几息过去,拓跋护沉迷在美色之中,不可自拔。 苏婉兮桃花眼微眯,右腿躬起,毫不留情的用膝盖顶向身上之人的腹部。 “稚奴,你又欺负我!”苏婉兮桃花眼水汪汪的,媚色诱人。 拓跋护蹲在床下,捂着自己的肚子,理直气壮道:“朕是你的夫君,这行夫妻之事,怎么就是欺负你了。” “嗯?”苏婉兮威胁的哼了一声。 拓跋护立马改口,巴巴的趴在床前仰视着她:“好兮儿,是朕错了。兮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瞧拓跋护那无赖至极的模样,苏婉兮无奈扶额。 究竟的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一个睿智冷酷的帝王,变得和一只爱撒娇黏人西施犬一样? 拓跋护见苏婉兮眼中的恼意尽失,得寸进尺的迅速坐到床上。 “兮儿,给朕抱抱,好不好?” 苏婉兮被动的窝在他的怀里,已无力说话。 这人的脸皮,已不能用“厚”字形容了。 两人在寝屋中耳厮鬓磨着,好不琴瑟和谐。 等到用晚膳时,花语、巧言看着跟在苏婉兮身后谄笑媚颜的拓跋护,彼此低头明了一笑。 皇上又得罪主子了! 皇上今晚肯定要被赶回乾清宫了! 皇上半夜肯定又要从乾清宫,偷偷翻墙爬入主子寝屋了。 这两位主儿,三天两头的闹这个,她们做奴才的都看腻了。 拓跋护才不管花语、巧言等人的心思,他就爱和他的心尖尖儿腻歪,看她娇嗔看她薄怒,看她喜笑颜开,在他怀里吴侬软语。 苏婉兮被拓跋护捧在手心里娇宠着,宁寿宫里的人可没这么好过。 于辞向来遵行拓跋护的旨意,做事刻板严苛。凡是拓跋护的命令,他没有一个是做不好的。 拓跋护摆明了要把太后打压的安分点儿,于辞自是对宁寿宫众人使用雷霆手段。 带着太医院院判和一众有功夫底子的内侍,于辞板着脸走向宁寿宫。 紧随在于辞身后的羽林军,穿着银光闪烁的盔甲,神色坚毅,团团将宁寿宫围住,一点儿缝隙不留。 “卢总管,请随奴才一起去拜见太后罢!”于辞回首望了眼训练有素的羽林军,佩服的对卢玉郎颔首道。 卢玉郎微微点头:“好。” 太后这个老妖婆,总是想方设法的欺负宝儿。 她今儿若不替宝儿出气,那就是白当了这羽林军总管之位! 太后和贞嫔、婉嫔还不知于辞等人的到来,她们在大殿内和乐融融的算计着,眉宇间阴毒狠辣。 ☆、第94章 全军覆灭 心怀鬼胎之时,最怕人来惊扰,否则极容易魂飞魄散,六神无主。 于辞步入宁寿宫,一声:“奴才见过太后娘娘”,吓的婉嫔花容失色。 好在太后与贞嫔十分镇定,眨眼间便调试好神色,看着端庄大气。 贞嫔、婉嫔两人的存在,令于辞有些讶异。 讶异之后,则是可怜。 这两位主儿整天想着去侍寝,突然被太后连累了,要被隔离一个月,想必肠子得悔青了吧。 卢玉郎冷面站在于辞身侧,两人都是不近人情的煞星模样,震慑的宁寿宫内众人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一声的。 太后骄矜的昂起头,她看蝼蚁一般瞥向于辞、卢玉郎二人,以显示自己尊贵的身份。 “哀家这宁寿宫,什么时候能让人随便出入了?卢总管你一介男儿之身,跟着到哀家这儿来,是想逼死哀家和满宁寿宫的女子么?” 太后精于算计的眼眸,寒光闪闪。 卢玉郎不屑一笑,雌雄莫辨的脸蛋,比笑起来更为恐怖。 她是杀过人的,浑身血腥气不知道多重。 “太后真真不知道臣的身份,是什么吗?说起来,臣如今的境地,还要多谢太后您呢!” 卢玉郎之母是为救太后而死,或者说是太后怕死,抓过卢玉郎之母挡过利剑,被数剑砍杀而亡。 太后被卢玉郎噬人的杀意,盯得坐立难安。 “你别同哀家左顾而言他。未经哀家允许,你们私闯宁寿宫,该论斩!”太后努力回避着当年的事。 卢玉郎冷笑的拿出一个令牌,金色令牌上绘着口含宝剑的睚眦,凶神恶煞。 持该令牌之人,可先斩后奏,肃清恶徒。 太后曾在先帝的手里远远见过这令牌,如今又见一次,却物是人非。 “你们这是何意?一帮子人来势汹汹的,是觉得哀家犯了什么罪么?”太后再次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