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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地鼓起嘴装深情脸,却还是破了功,猛地笑出了声。 “噗嗤——” 小孩羞愤欲死,大声抗议:“哥!” 楚辞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噗哈哈地笑的捶沙发,“怎么听怎么像是错拿了女主的剧本啊......哈哈哈哈哈......” 秦陆瞬间生了气,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一只手撑在他的头侧,另一只手开始漫不经心去解自己的皮带。他的眉眼轮廓都较为冷冽,这样微微垂着眼睛啪地将皮带抽出来时,那干净利落的动作简直看的楚辞腿软——他先是克制不住地盯着小孩的下颚弧度发了会儿呆,随后才反应过来,试图逃脱掉被吃干抹净的命运:“怎么突然开始了?” “我不太会说那些话,”小孩低下头,眼睛眨也不咋地望着他,“但是我会好好实践呢。” 楚辞:“......” 秦陆蹭了蹭他的鼻尖,低声道:“今天我们来做俯卧撑好不好?” 楚辞:“......我能说不好吗?” “不能。”小孩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微微勾起唇角来,“谁让那些情话我总是不会说呢,只能这样好好补偿补偿哥了。” 楚辞悲愤,他一点也不想要这种需要把自己赔进去的补偿! ------------ 回到自己家中时,正式公开了的楚辞受到了神仙们的列队夹道欢迎,甚至还煞有介事拉了礼花,亮晶晶的彩片喷的楚辞满身都是。这样热情的欢迎让楚辞有点经受不住,他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向房间里探脑袋:“你们这又是在干什么?” 神仙们脚不沾地地跑过来,又是给他擦椅子,又是给他倒水。嫦娥握着他的手亲热地嘘寒问暖,百花仙子坐在一旁对着他一个劲儿地微笑。 楚辞被他们笑的心里直发憷,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太上老君笑眯眯问:“你觉得我们这像是在干什么?” 楚辞实话实说:“像是干部下乡。” 要是再拎上两袋米、扛上两桶油,那就更像了。 “下个什么乡,”太上老君眼睛一瞪,“我们这是为你庆祝公开呢。” 楚辞:“......谢谢?” “然而除了这件事,我们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嫦娥脸上的笑意忽然撤了回去,她轻声叹了口气,一挥袖子,在桌子上便现出了盈盈一面水镜,镜中画面几度变幻,最终化为一个纤细的女子身形,“来吧,小辞。” “让我们先给你讲个故事。” 所有的故事,都从黄泉开始。 黄泉有桥,名为浮生——浮生连通生死两岸,几乎所有黄泉的神仙都看惯了人间的悲欢离合。而这一方死域唯一的掌管者,便是阎王。 他独自在那正殿之中待了几千万年。孑然一身,不问世事。 楚辞望着水镜里黑袍飒飒的阎王爷,简直一脑袋的问号,茫然地扭转过头来看了一圈神仙们:“......为什么要给我讲这个故事?” “你不是要求个因果么?”阎王惨白到近乎透明的手指于桌子上笃笃敲了敲,“这便是你日日夜夜求的因了。” 几千万年的光阴,实在太过漫长了。漫长到从来不懂得人间七情六欲的阎王也生出了些许寂寞。在经过无数轮沧海桑田之后,这一点微炽的凡心终于生出了结果——原本应当掌管人间生死的阴阳点化笔生出了灵性,修成了散仙。她提着自己的裙摆,在漫天大放的白光中现出身形来,而在那一瞬间,楚辞的头皮就猛地一麻。 这...... 这就是他曾经梦到的那个女子! 可梦中的面容总是模糊不清,他还是第一次清楚地看见她的脸,在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所有曾经无法解释的问题都于此刻串联了起来,寻找到了答案。 那是一双和他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同样浅淡的琥珀色瞳孔,微微上挑的眼形——相似到几乎像是在照镜子。 他难以抑制自己的震惊,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自己的眼睛。 “很像,是么?”阎王抱着双臂冷冷一笑,“那个凡人也是靠着这双眼睛,才能在两世里都找到你头上的。” 然而楚辞已经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了。他的脑袋里嗡嗡声一片,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水镜中的女子,看着她在阎王的教导下一日日成长,看着她逐渐现出秀美纤细的轮廓......然后终于有一日,她决定单枪匹马去人间闯荡。就是在人间,她遇到了木庭。 那时的木庭英俊而器宇轩昂,永远穿着笔挺的制服,腰背挺得笔直,步步生风,从未体验过人世间情爱的少女几乎是瞬间便被他哄骗了去,她微微红着脸,悄悄地看着男人拉着她的手,几乎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这一天回去之后,阎王看到她面上的神情,难得地皱起了眉头:“你遇到了什么人?” “嗯......”少女歪歪头,轻声笑了笑,“一个好人,一个有意思的好人。” 听完这话的阎王二话不说就开始翻阅生死录:“名字报给我。” “大人这是干什么?”少女目瞪口呆。 “事先查一查,”阎王的眉头锁的死死的,还是耐下心来与她解释,“人间不同仙界,有了七情六欲,便无师自通学会了欺瞒——本座总得事先替你查个底。” 没想到少女激烈反对:“这怎么行?”她的脸颊上泛起层薄红,整个人愈发明艳的让人移不开眼去,脚尖悄无声息在地上画着圈,“且不说我们之间还不曾有什么,就算是果真有什么,我也不应当以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来调查他......” 一向习惯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调查她身边所有人的老父亲版阎王瞬间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 “本座真的悔,”水镜之外,阎王极缓慢地吐出一口气,“本座真的悔,自己当日竟然真的被她这三言两语说动。” 神仙向来是极讲究一诺千金的,阎王既然答应了她不去调查,便真的再也不问那人究竟是谁——只是,在少女满面含羞回到黄泉时,他还是会按捺不住操劳的心,问上两句最近情况。 “大人,”那一日回来时,少女的眉梢眼角都挂上喜意,她微微咬着嘴唇,像是幼时那样趴在他的双膝上,低声道,“我有喜了。” 阎王悚然一惊。 然而面上,他却仍是一点不动:“是么?” 他淡淡道,“这真是件天大的喜事。” 他的眼睛古井无波,心内却已经掀起了狂涛骇浪——他在人间的生死簿上,看到了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 那个注定永远也无法出生的孩子。 他的寿命是——零。 可是对上少女一日比一日期待的眼神,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纵使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