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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肌肉男那样沦落到滑稽的地步。他的每一根肌肉线条都是流畅的,两条腿的长度惊人,宽肩窄腰,只看身形便已经是行走的荷尔蒙散发体了,也难怪舔屏网友如此之多。 可偏偏这样一具皮囊,配的却是一张眉目冷清的脸。 楚辞想起网友们对他“高岭之花”的称呼,一时间竟然也觉得无比合适,忙擦干了手,与前辈握了握:“您好。” 顾岷如墨般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眸色莫名:“你......方才是在与你的男朋友打电话?” 手机里流露出来的分明是男声。 楚辞郝然,然而这在他身边的圈子里也算不得是个完完全全的秘密了。他也听说过这位刚回国的影帝口风紧、为人正派,既然已经被对方撞破,干脆便点点头应下来:“是。” 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两片薄唇微启,轻轻吐出一个名字:“江邪?” “???!!!” 楚辞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这位顾影帝这才回国多久,居然也受到了那些八卦头条的影响——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了写词究竟火到什么程度,估计在不明真相的群众眼里,他们早就悄悄避着众人去民政局领证儿了,说不定连代孕都找好了,孩子都落地了! 楚辞连连挥手,解释道:“我和江哥只是好朋友,那些都是他们乱写的,一点也当不得真。江哥对兄弟都比较好,她们只是想的有点多。” 面前的男人若有所思,微微挑起眉梢来:“这么说,不是?” 楚辞点头。 不知为何,他忽然间毫无理由地觉得面前的人心情好了一些,周身的空气也悄无声息地回暖了。顾岷墨一样的眸子垂下来,随即又抬起头,塞给了他一张卡。 一头雾水的楚辞:“???” “这是这家菜馆的VIP卡,”男人的表情淡然,简短解释道,“以后来,可以打七折。” 他顿了顿,又状似不经意地补了一句:“也可以多多带朋友一起来吃。” 顾影帝塞完卡,长腿一迈,大踏步地走了。楚辞愣愣地站在原地,瞧了眼手上的贵宾卡,仍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很是茫然地想,顾影帝来洗手间这一遭儿,既没有洗手,也没有放水,只来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扭头就走了...... 那他当时来洗手间干嘛?观光?居然还揣着卡,难道是为了随时随地当散财童子? 楚辞摸了摸下巴,只能将这种完全无法用正常人逻辑解释的行为归结为影帝的怪癖。 毕竟......艺术家嘛。 当天晚上,他还是打电话和江邪说了说今天这件事。 江邪彼时正在空荡荡的沿江大道上飙摩托车,接到他电话时一条腿支着地,懒洋洋从头上将头盔取下来:“什么影帝?” “......”楚辞简直要给他跪了,“江哥,你怎么了江哥?当时拍节目的时候我们还遇见的,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江邪拂了拂额头上的发丝,拉长了音回答:“哦......那个啊……” 完全不知道。 楚辞没听出他的敷衍,还在和他说自己今天察觉到的异常,并认真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很在意你的事。” 江邪嗤了一声:“这天下在乎我的人多了去了,我难道个个都要知道?” 楚辞:“......不是那种在乎。” “那就是暗恋呗,”江邪继续厚颜无耻往自己脸上贴金,“这天下暗恋我的人多了去了,我难道个个都要回应?” 就算是一米八三的大总攻,也撑不住这么多滔滔而来的爱意啊! 楚辞:“......江哥,醒醒。你的脸都掉在地上了你看见了吗?看见了的话,就赶快趁着热乎捡起来吧。” 在听见对方知道楚辞有男朋友的事之后,江邪终于开始上心了:“小朋友,你是不是傻?喜欢同性这种事很骄傲,你非得宣传的人尽皆知啊?万一这人靠不住怎么办?万一他录音了怎么办?你那就不叫出柜了,你那叫有人扛着火箭炮轰你柜门!” 楚辞有点心虚:“这个......当时我家那位突然间换成了电话,我也没想,所以......” ”所以什么?”江邪简直恨铁不成钢,干脆停稳了重型机车,利落地翻身下来靠着路边的景观树继续和他说话,“得了,这事儿你也别操心,哥哥我找人去查查他,要是他敢把这事儿往外说一句——” 他猛地一咬牙,半阖着眼睛冷冷笑起来,“哥哥我就好好教教他,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作者有话要说: 江邪:哥哥我就好好教教他,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顾岷:快来,我十分迫切地想要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江邪:...... 顾岷:或者我教你? 江邪:!!!流......流氓! 第66章 日子仿佛又一下子回到了原点。赶通告、选剧本、在各个不同的地方间来回辗转......有时一天之内要连续奔波在三个城市, 光是耗费在机场的时间都超过了大半。在这样的忙碌之下,仿佛连身世没有完全解开的愁思都淡了些,渐渐像是化作了一缕轻烟散去了。 只有楚辞自己知道,这是永远也无法散去的。 再一次去白家看望白安君时, 小姑娘欢天喜地地冲上来吊在他胳膊上, 架势活像是黄鼠狼见了鸡。楚辞陪着她在书房中看完了一本书, 又听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生活中的琐碎小事,不知为什么,那些原本不过是平凡的事情在她嘴里,仿佛都绽放出了完全不一样的光彩来。 “那个白玫瑰的花苞原来只有指甲盖这么小, 我一天天去浇水,慢慢就长的大了——等我昨天突然间去看时, 它最外面的一圈花瓣都已经趁着我不注意悄悄张开了!我偷偷闻了闻,觉得比全开的时候还要香!” 楚辞看着她因为兴奋而微微泛起红的脸颊,完全无法想象这个小姑娘每一天都是在生命的倒计时中。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株刚抽芽的植株,生气勃勃的, 仿佛所有的故事都不过才刚刚开始。 “好了好了,”白夫人端着两杯果汁进来,嗔道,“你的话也太多了,小辞还有他的工作要做, 怎么就抱着人不让走了?” 她的眼睛并没有看向楚辞,微微垂着头,偶尔余光扫过来时, 眼中都是掩也掩不去的愧疚。听了这话的白安君立刻把楚辞的大腿抱得更紧,像是只考拉似的稳稳坐在他鞋上,仰着小脸眼巴巴地问:“哥真的待会儿还有工作?” 楚辞摸摸她的头:“下午还有一个电影的试镜。” 听到电影两个字,白安君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