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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有毛病吧,明明是出来卖的,还装什么装?” 尹梦梦抽泣的更厉害了:“谁是出来卖的?!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不是出来卖的,你大晚上穿成那样按我门铃干什么?”中年男人简直莫名其妙,“上来二话不说就抱过来的难道不是你吗?” “......”尹梦梦无话可说,瘪了瘪嘴,一下子哭的更凶了。 江邪抱着手臂看完了这一场好戏,这才懒洋洋地用尹梦梦的手机通知了她的经纪人。经纪人方才已经通过隐形摄像头看完了这一幕,他们都是老江湖,心里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急匆匆地赶到了现场,立刻便低声下气地对江邪道歉:“江哥,这事是我们做的不对,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您老人家要是不解气,我让梦梦给您跪下来您踹两脚也行,您......” 他一个眼神示意过来,尹梦梦立刻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汪汪,哭的楚楚可怜。 “那我呢?”中年男人不乐意了,高声嚷嚷,“她自己非得扑上来的,到头来却把我打成这样,你们的小姐连点职业素养都没有吗?你看看我这脖子被挠的,你们总不能一点责任都不付吧?” 经纪人气得直咬牙,却不得不好声好气地上前周旋:“给您医药费,行吧?” “多少?” “五百。” “才五百?”男人的声音猛地又高了,作势要下楼去喊服务员,“我倒要问问,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是怎么进来的——” 经纪人哪里能让他去喊?这样一喊,尹梦梦的声名才是彻底完了,他只好抑制住心中突突直冒的火,勉强和对方商量,“那您看多少合适?” 中年男人狮子大开口:“三万。” “......三万就三万。” 经纪人强忍着草草打发了男人,随即小心翼翼将江邪请到房间里去,又低声下气道了次歉:“都是我们的错。” “是吗?”江邪懒洋洋问,“错哪儿了?” 经纪人咬牙,却也不愿舍弃尹梦梦这样一个长相出众的艺人,只好赔着笑脸:“我不知道楚辞是您护着的,不该去随意沾惹——” “错!”江邪站直了些,“来,看来爷需要好好给你们讲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你知道诚信是什么意思吗?知道敬业什么意思吗?知道友善什么意思吗?” 尹梦梦啜泣了声,楚楚可怜道:“知道。” “你知道个——”江邪刚想爆粗口,却忽然想起后面那房间里还塞了一个偷听墙角的楚小辞,只得硬生生将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下了,改为了更温和的用词,“你知道才见鬼了呢!” “身为演员,乖乖地好好演戏是能死吗?嗯?一天到晚总想着走这种歪门邪道,要是能把装白莲花和算计别人的功夫移一半到演戏上,你都能去当视后了!炒作炒作炒作,哪一天你还没红呢,就先被自己硬生生给炒糊了!” “这是娱乐圈,你以为谁陪你演宫斗剧呢?” “不想在这混了趁早直说,哥哥我二话不说直接一手送你出圈去——再看见这种恶心人的玩意儿,哥哥我见一个打一个,非把你打废了不可!记住了?” 两个人都被他训得唯唯诺诺,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活似受班主任批的小学生。 江邪还不满意:“怎么不回答?” “......”经纪人念及他手上这一剂猛料,以近乎忍辱负重的耐心低三下四地回答,“记住了。” 江邪这才拍拍手,将另一个房间的楚辞也喊了过来。 再看见穿着整齐的楚辞,尹梦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分明是别人已经看出了自己心里那点打算,将计就计给自己下套呢!可偏偏自己居然还当真傻乎乎凑了上去,还以为对方中计,哪里知道是自己将自己送上了断头台? 穿成那样去敲一个普通房客的房门,还被对方当成了小姐,今天的事只要传出去一点点,她这星途也就立刻毁了!毁的一干二净,连渣也不会剩! 她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砸下来。 楚辞看着她乱成一团的头发,微微叹了口气:“尹小姐,你应该也想过,如果我今晚当真不怀好意,你可能会遭遇些什么吧?” 尹梦梦缓慢地点点头。 “值得吗?”楚辞问。 她抽泣了两声,并没有说话。 “今天的事,我们会当做没有看见,”他慢慢道,在看见尹梦梦骤然亮起来的眼睛时,又补上了一句,“但不要想着我会对这件事过往不究。我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只是你到底是个女孩子,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不好——哪怕你自己不在意,我也没办法拿着这样的事当做猛料来爆。” “但是我的手里有证据。”他朝旁边看了一眼,江邪立刻配合地摇晃了下自己手中的U盘。 “如果不想身败名裂的话,还请你就此退出娱乐圈,永远消失在大众眼前吧。” 经纪人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还试图再商量商量,保住自己手下这颗棋子,可江邪的脸上已经明晃晃挂上了送客两个字,二话不说拎着经纪人的领子把他揪出了房门,等将人扔到地上时,才冷冰冰俯下身,没头没脑地说:“他是善良。” 经纪人心中一惊。 “但,别想着利用他的善良——”江邪微微眯起眼,眼里像是含了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直戳人心,“后果你承受不起的,奉劝你,永远都不要试。” 他砰的一声关了房门。 房门外的两人均两股战战,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们知道江邪有军区背景,却一直都觉得他一点军人气概也无。可在刚刚那一瞬间,他们仿佛是真的被什么穷凶恶极的食肉动物盯上了,铺天盖地而来的威压同气势,都像是来自一个真正在战场上染过血的军人。 而房门内,则是全然不同的另一幅景象。 听完方才放的狠话的楚辞:“江哥,你可以改名了。” 江邪:“???” “真的,”楚辞诚恳地建议,“叫江日天吧,或者江良辰也行。” 这种浓浓的玛丽苏总裁风! 江邪:“......” 他往嘴中又塞了颗夹心奶糖,随即又伸长了爪子递给楚小辞一颗,懒洋洋哼道:“我江邪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还没有把自己包装成总裁的癖好。” 他顿了顿,随即发自内心地感叹:“不过这种飚戏怼人的感觉,真是爽。” 楚辞忙着拆手上的糖纸,没理他。 江邪凑过去,撞了撞他:“以后咱们俩可以长期合作了,一个唱白脸一个红脸,保证来一个吓走一个,怎么样?” “不怎么样,”楚辞委屈地把糖纸抬起来给他看,“黏上去了,扯不下来。” “......”江邪默默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