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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车,连连摇头:“我不敢。” 宋晚阳打量着她,颇为好笑:“你竟然怕这个?” “女孩子不应该都怕这个?”叶笙不满地反驳。 “也有女孩子喜欢啊。”宋晚阳一道出,连自己也诧异了,因为他竟然想起了韩晚。他连连摇头,二话不说,让三个人陪他。 于是在经过一次不过三分钟的极速快车,叶笙蹲在地上吐了出来,姜敏秀给她拍了拍肩,一旁的白子路只是看着这异常和睦的一幕。 宋晚阳似乎第一次看到这么懦弱的叶笙,不由取笑她:“叶笙,你竟然真的怕?” “我讨厌失重。” 叶笙的脸都有些煞白了,道:“我不会再坐了。” 于是,宋晚阳把白子路拉去坐跳楼机,叶笙和姜敏秀坐摩天轮。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直没有说话。阳光洒下摩天轮,映在他温柔的脸上,就好似一副干净柔和的油画,蒙上了一层道不明的柔情,诉说着他们最后的离别,他笔挺的轮廓也突然明朗又清新。 她就这么望着他,看到他因为笑意而映出的小酒窝,不禁迷了神,她道:“姜敏秀,你笑起来真好看。” “好看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他望着她,回答的也认真。 “……”叶笙突然想起面前这个男人在年少的时候有多嫌弃她这般夸他了。兜兜转转一大圈,他还在她面前,以最初的姿态站在她面前,真好。 “姜敏秀,有你在真好,你还在真好。”她说完,觉得自己有些太过直接了,微红了脸,低下头,他幽深的眼眸就这么紧紧盯着她,不动声色问:“你希望我一直在吗?” 她点了点头,一抹羞涩的红已爬满她的脸,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岂料他认真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叶笙。” 她诧异地抬起头来,他不知何时已经身子前倾,低下头来望着她。他们之间不过一拳头的距离,她抬着头望着他,手紧紧攒着,心念一动,倾了倾身子在他下巴轻了一下。这下,轮到姜敏秀诧异了,半天舔了下嘴角,低低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叶笙望着他,坦诚又专注:“你当我是笨蛋吗?” “你就是笨蛋。” 他轻轻一笑,唤来她狠狠一瞪:“姜敏秀,笨蛋是不会……”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全淹没在他温柔的吻里。叶笙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直盯着他,就如石化了一般,感受着属于姜敏秀的霸道与温柔。不深不浅的吻,在达到最高峰时升起的吻,在它下落的时候便意犹未尽地结束了。 他把她抱在怀里,低低诉说着与这深情场景不合时宜的话:“叶笙,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不想恨我。” “你在说什么?”叶笙想挣开他,可是他紧紧抱着她,继续在她耳畔道:“叶笙,不管我在哪,都会想你的。”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在告别,一股不安从心尖蔓延开来,她挣脱开他,不解:“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以后能够坚强,开心,平凡而简单的活着。” 他认真又专注地望着她,平淡的一句话,却偏偏说的那么郑重其事,叶笙脸皱成一团,想从他眼底看出什么来,可是他坚定倔强的眼神里除了她,什么都没有。 …… 没两天,即使宋晚阳不愿意,他也被强迫地送进了机场,直到亲眼把他塞进登记口,等到飞机起飞,宋斐的两个保镖才离开。可是宋晚阳怎么可能让宋斐随心所欲呢?他推着他的行李箱又跑了出来。让他不要回去?那他就不回去了。他就近在酒店开了一间房,打开行李箱时,里头看到了一个圆鼓鼓的大信封。 他狐疑地坐在地上,好奇地打开那信封。里头有宋斐给他换好的美元,还有两张卡,他不满地哼唧:“算你安排得周到,可是休想让我原谅你。” 他把信封干脆全倒了出来,里头还有一张折成小长方形的纸条,是宋斐写给他的,宋晚阳再一次傲娇地哼了哼:“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原谅你。” 可是,当他看完这封信时,他早就匆匆跑出了酒店。 宋晚阳: 从来没有好好地和你说过话,也许不会再有机会了。当你打开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到美国了吧。我,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也不是称职的爸爸,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大概从你妈妈出事起,你就一直和我对着干。我只想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妈妈,我也一直爱着你。你总是和我说,你不会原谅我,看来我是真的等不到你的原谅了。可是这样挺好的,至少我的死,你应该不会那么悲伤。你曾经问过我,权和情我会选哪个?这一生,从最开始我选择了权的时候,我就有义务去完成我的每个使命,即使它是错的,我也要完成。不管你能不能理解我,我的这一生也只能这样走,也终究到头了。 晚阳,其实你表演很有天赋,是我说了谎,你永远是我最大的骄傲。我很自私,不希望在自己儿子面前有瑕疵,所以请原谅我的自私。在美国接你的金叔叔,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告诉他。未来的路,你要一个人走了。对不起,晚阳。 宋斐 宋斐一直坐在书房里,手轻轻托着脑袋,闭目养神,听到有人来的声音,他没有丝毫意外:“你来了,辛理。” 一身裹得严实的男人直望着他,道:“我要审判你。”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没有丝毫感情。可是他也只说了这一句话,便把手里的枪对准他的头。 宋斐没有丝毫怯懦,望着他,低低说:“还剩一个活着,我很欣慰。” “我把这个权利交给最恨你的人行使。”辛理说完,便把枪交给了身后一个女人。那女人帽子微微往上一抬,宋斐看清了她的模样,微微诧异:“韩记者?” 韩晚冷酷地握着枪,直对着他道:“2002年死去的韩青,市长还记得吗?” 宋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仔细看着她,顿时豁然开朗,他道:“你是韩青的女儿。” “就是你的一念之差,毁了多少人,你知道吗?”韩晚颇为激动地喊道。 辛理冷淡地望着宋斐,突然好奇问:“你难道就没有后悔过?” “它是我人生里的第一个过错,却不是过失。即使它是错的,我却从不后悔我做的决定。我不是一个好的领导,不是一个好战友,也不是一个好丈夫,更不是一个好父亲。对不起,辛理。”宋斐望着辛理,风轻云淡地说着。 “你欠我,欠韩青,欠死去的那些卧底的岂止一个对不起?”辛理毫不领情,望着他凉薄说:“我代表2002年死去的十一名警察,审判宋队长,死刑,立即执行。” 只听得一阵砰的枪声,宋斐的额头立马往下渗出一层层血来。他生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