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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样,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窦泽垂下眼:“……对不起。” 霍司明轻轻揉了揉他的手,说:“不用,你别怕。” 过了一会儿,霍司明回头看他,见他恢复镇定,才问:“你怀孕之前,自渎的频率高吗?” 窦泽抿了抿嘴,说:“还好,一周一两次吧。”他又强作镇定,瞥了一眼霍司明,问:“你呢?” “我也还好,没有二十岁那样冲动了。”他故意安慰窦泽,又问:“那怀孕以后还有过吗?” 窦泽飞快抬眼看他,抿了抿嘴,说:“这两个月没有过。” “长时间不疏导,对前列腺不好。”霍司明觑着他的脸色,又补充:“你们学体育的,应该讲过吧?” 窦泽不说话,闭上眼,便听见霍司明说:“以后……我可以帮你。” 窦泽半晌不语,过了一会儿,抓着霍司明的手放到自己裤带上,算是默许了。 第四十五章 霍司明看了窦泽一眼,见他紧闭着眼,嘴巴绷得紧紧地,便轻声安慰道:“别紧张。”又一手撑着床坐起来,另一只手隔着他柔软的睡裤轻轻揉捏。 霍司明掌心的热度透过轻软的布料灼到窦泽的下体,他像条离岸的鱼,脚尖猛地弹了一下。 那夜他趴在酒店的床上,霍司明从背后进入,被利刃劈开的痛觉给窦泽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他不可抑制地联想,嘴唇发白,身体生理性的发抖,下体也如一团僵死的器具,软绵绵的耷拉着。 霍司明看着,探进去又揉了十来分钟,还是没有反应,只得收了手,弯腰轻轻将他抱进怀里,小声说:“对不起,窦泽。” 窦泽不说话,任他抱着,却还是发抖,白着嘴唇说:“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怪我。”霍司明亲了亲他的面颊:“我以后还是睡书房吧。” 窦泽睁开眼看他,迟疑了一会儿,说:“不用,慢慢就适应了。” 他们相互摸索彼此最舒适的相处方式,一步步退让,最终却还是到达那条不能触碰的底线。窦泽未料到自己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霍司明亦然。 他抱着他轻轻安抚,一边承诺:“我不会再伤害你,真的。” 窦泽挺着肚子,侧过身。霍司明便放手不敢再碰他,小声说:“白若安离开霍家以后,拜访过一位非常有名的心理老师,一直到现在还有联系,要不要我联络他?” 窦泽没有回头,裹在被子里低声说:“等孩子出生吧。” 霍司明答应了一声,从卧室里退出去,他懊悔刚刚太急色了,不该因为窦泽这两天状态好就失了分寸。 窦泽垂眸闭上了眼,心里一阵阵发慌。性爱是无论如何都要跨过的一道坎儿,他们亲吻、拥抱,窦泽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适应了男性间的亲密接触,不料紧要关头还是泄了气……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待时针指向三点钟方向,他才下楼,却不见霍司明踪影,书房里也没人。窦泽心里有些失落,又嘲笑自己:哪有那么多毛病?眼睛一闭,怎么着也过去了。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想了想给霍司明打了个电话,那边接起来,窦泽有些心虚,放缓了声音问他:“你去哪儿了?” 霍司明语调柔和,说:“公司有点事,我临时过来见一个客户,一会儿就回去。” 窦泽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又到书房拣起那本读。 郊外,火红的枫叶铺了满地,昨夜的雨水还未干透,泛着潮气。霍司明的车子正停在一栋小别墅前。他一面从房子里走出来,一面向送客的人说:“我尽量说服他过来。” 霍司明身后跟着个面容清癯的男人,年龄与他相仿,身穿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说:“试着让他悦纳自己,不要给他太多的压力。” 霍司明走下台阶,站定了问他:“小白这段时间怎么样?” “白先生已经康复了,如果没有问题,我也劝他不必常来。”那青年人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慢慢说:“过度治疗未必是好事。” 霍司明愣了一下,劝道:“端文,何必那样刻板?” 于端文站在那儿,眉梢也未动一下,说:“有些病人会在治疗的过程中对医生产生依赖,这是正常的,不必干预,慢慢就会好了。” 霍司明不再劝,上车与他道了别。 待霍司明回到家,煮饭的阿姨们已经到了,两位分别与他打了招呼,笑着说:“窦先生在书房看书呢。” 霍司明脱掉外套上了楼,果见窦泽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歪着看书,听到声响抬头看他,有些小心翼翼似的,问他:“公事谈得怎么样?” 霍司明一愣,反应过来,说:“很好。”他远远站在门边,朝窦泽笑了笑,说:“你看书吧。” 窦泽见他要走,赶紧叫住他,端了茶几上的果盘过来,带点讨好问他:“饿不饿?吃块水果垫垫吧。” 霍司明觑了他的神色,就着果盘用签子戳了一块芒果到嘴里,说:“你吃吧,我去换件衣服。” 窦泽跟在他身后,有些不安似的,跟到主卧。霍司明解了两粒衬衫的扣子,回头见他还站在那里,怕刺激到他,便提醒:“我要换衣服了。” 窦泽抿了抿嘴,以为他还在生气,垂着头退了出来,在门外等着。待霍司明换好衣服出来,一出门便看到窦泽靠着墙垂头站着,问:“怎么不开心?”想上前抱抱他,却怕叫他更反感,只好退了一步,站在两步远的位置。 窦泽见他站得那么远,只当他是真的生气了,犹豫了一会儿,抿着嘴小声说:“对不起,你别生气了,今天晚上咱们再……再试试……” 霍司明听到这话,才明白过来,说:“我没有生气。”见他还低着头,又说:“窦泽,不用勉强自己,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可以慢慢来。” 窦泽抬头看他,眼圈有点红,自嘲地笑了笑,说:“我怎么那么没用?” 霍司明克制了自己拥抱他的冲动,靠着背后的栏杆,说:“怎么会没用?你那么坚强,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还撑着,发现自己怀孕了,也撑着,从来不抱怨……你很棒,窦泽。” “你和白先生经历了那样的事,还这么强,我这点事,算得了什么?” 霍司明犹豫着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和白若安都有过心理病史,没有你想得那么强。”他用手揉了揉窦泽肩膀上结实的肌肉,安慰道:“窦泽,你已经很棒了。这件事本身是我的错。” 窦泽抬头看他,抿了抿嘴唇,声音像哭过一样,有些沙哑,又有些青涩,像表白,他说:“其实……从很早以前我就不怪你了,那天早上我醒来之后,看见你躺在旁边,真的特别想揍你,我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