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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你啊。” 窦泽故意跟他玩笑:“忠臣不事二主你知道吗?” 刘洋抬了抬自己鼻梁上的小眼镜,嗤笑他:“你知道老板是谁吗?你还忠臣。” 晚上下班的时候,霍司明又没来,换了白若安过来,窦泽问他:“他怎么没来?” “这两天有一个案子,比较棘手,得加加班,让我先送你回去。”白若安估计也要赶回来办事,油门踩得很利索。 窦泽说:“下回遇到这种情况,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用你来送的,反正也很近,坐公交没几站就到了。” 白若安笑着看他:“你跟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还没体会吗?他那个人控制欲很强的,对你好起来也是不容拒绝。” 窦泽想了想,确实是这样,苦笑着摇了摇头。 到小区楼下,白若安就把他放下来了,叮嘱道:“老板说让你先回家吃饭,吃完饭去医院,晚上他去公园门口接你。” “……”窦泽哭笑不得的冲他摆摆手:“知道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一个人回到这儿,上楼的时候颇不适应,到门口了,想起这门是密码锁,回忆了半天也没记起密码,不得已又给霍司明打电话,那边应该正在忙,霍司明接起电话时还有些火气似的:“什么事?” 这口气,叫窦泽一下有点后悔打电话,估计是打扰他工作了,有些愧疚地说:“我忘了家门密码。” 霍司明接电话时没看来电显示,此时听到他的声音,才降下火气,说:“我没看来电显示,密码是170412。” “那你忙吧,我进去了。”窦泽一边说一边按密码。 霍司明知道是他,哪还会顾虑眼前这一堆事情,连声音也温柔起来:“已经不忙了。今天不能陪你吃晚饭,你自己吃,阿姨应该已经做好了,夜里我去医院接你。” 办公室里一众打工仔全都眼观鼻鼻观口,却群体在心里咆哮。 窦泽又叫他不要来,两人说了两句,霍司明挂掉电话,又变回那个铁面无情的霍董,支使着手下一帮人团团转,一个温温柔柔娇娇弱弱的小姑娘都被他骂哭了。 窦泽推开家门,觉得这体验真是新奇,习惯是个坏东西,时间久了真像自己家一样了,桌上是摆好的晚餐,阳台上挂着洗好的干净的衬衫,他连内裤也跟霍司明的挂在一起,衬得又丑又low,五颜六色的一看就是地摊货。 他还背着包,忍不住趁着主人没在家去看一看。霍司明的内裤大多是黑色或者深蓝色、灰色,料子摸起来……也没什么高级的嘛……窦泽的好奇心得到满足,赶快将落到地上的一条内裤重新挂上去,又放下包,到卫生间洗了手,独自一人吃饭。 啊……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连吃饭他都不习惯一个人了…… 窦泽到医院的时候,刘青正扶着窦爱国沿着墙根走路,已经走得比较利索了。窦泽说:“我爸这都快好了。” 窦爱国便笑起来,刘青接口道:“是啊,今天上午医生还夸他恢复得好。” 南南正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窦泽过去替刘青扶住窦爱国,问:“我姐呢?” “还没来,说今天晚上又加班。”刘青扶着窦爱国的胳膊已经有些酸了,叫窦泽接替后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窦爱国又走了半圈,也说:“歇一会儿吧小泽。” 窦泽便搀着他坐下,过了一会儿,窦源才拎着一套煎饼果子进来,放下包,一边倒了一杯水,一边叹了口气:“累死我了。” 窦泽问:“你不是说新公司的活儿清闲吗?怎么也忙到这个点儿?” “总公司这两天在忙一个收购案,人手不够,叫人过去帮忙,剩下活儿就分给我们了。”她咬了一口煎饼果子说。 “你就吃这些怎么行?我再去给你买一碗粥吧?”窦泽说。 “就这样吧,垫吧垫吧肚子算了,还能减肥。”窦源一边大口吃着煎饼一边说,又问窦泽:“你今天在公司怎么样?” 窦泽以为她在问销假的事,便说:“本来以为会被主任骂一顿,结果听说公司要易主了,人心惶惶的,倒免了一顿骂。” 窦源点点头。一家人坐着说了一会儿话,窦泽又扶窦爱国到床上躺着,走之前刘青拉着他们两个到走廊里去说话。老太太紧张兮兮地没个主心骨儿,说:“今天医生跟我说,过半个月,等你爸身体恢复差不多了,就得开始化疗了……” 两个孩子都不说话,窦泽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只是个治疗过程,主要是怕癌细胞扩散,到时候都杀光,就好了。” 刘青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听人说,那可受罪了,你爸这刀都开了,还得再……” 窦源接口说:“要是效果好,做几次就能出院了,没事的,妈,治病哪有不受罪的?” 刘青便不说话了,她用手捂住脸,无助的想哭。两个孩子又安慰了一会儿,才叫她进去睡觉,窦泽也要回家,窦源问他:“这会儿都没车了,你怎么回去?” 窦泽故意看了一眼表,说:“还有最后一班,你要是不跟我聊天儿我还能赶上。” “贫嘴。”窦源笑着睨了他一眼,说:“那你快走吧,路上小心点儿。” “你别管了,回去睡吧。”窦泽叫她回去,自己下了楼。这两天秋老虎又回来,白天晒,夜里也热烘烘的,他走了没两步,就出了一身汗。 霍司明站在那儿,那架势要跟跟电线杆子融为一体似的,每天都在那儿等他。今天还穿着正装,大概是刚刚下班就赶过来了,连车也没往回放。 “下回你别来接我了。”窦泽一边拉开车门一边说。 霍司明一向固执,也不理他,消极抵抗。 窦泽问:“还没吃晚饭吧?” “没有。”他打了一把方向盘,将车子驶离狭窄的小巷。 窦泽说:“你以后就直接回家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儿,这个点儿都该吃完饭了。我又不是不认识路,不用每天过来接我,我爸妈都在这儿,我还能带着你儿子逃跑吗?” 霍司明不做声,只牵了牵嘴角,他今天有些累了,谈判扯皮是很耗精力的一件事。 窦泽过来觑他的神色,动作幅度过大,扯得安全带都向前了,霍司明伸手轻轻拂了一下他的胸,说:“坐好。” “今天很累吗?” “有点。”霍司明对他笑了笑。“不过接你回家的事还是不能打商量。” 窦泽想起白若安对他的评价,扯了扯嘴角,也有些感悟,不再扯着这件事不放,而是问:“我听白先生说今天的案子很棘手,怎么样?解决了吗?” “还没有,不过问题不大,需要耐心。”霍司明转头看他一眼,原本扶在档杆上的手,伸过去拍了拍他的,说:“今天对不起了,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