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撑了
吃撑了
他连套子都拿了,显然是早有预谋。 宁希耳边一阵瘙痒,她不由身颤了下,手中番茄落在水池里,她想自己大概是低血糖犯了,否则怎么会头晕成这样。 外面前几天她刚请了阿姨来家里打扫过,窗户干干净净,指不定会让对面楼层看出点什么。 她才说两个字,余忱就明白她的意思。 男生也跟着学坏,他身子往前面抵了抵,原本只穿着内裤的男生,这会儿裤子让他脱去一半,腰腹间那根硕物被扒出来在她缝隙上蹭了蹭:没关系的,有台子挡着别人看不见,不脱上面的衣服。 他也舍不得给人家看啊,余忱又看了眼她的胸,这姿势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男生顺手捞过切菜板挡在了窗台上。 宁希,你好湿,刚才没擦干净么? 他手指已经伸到她穴肉,轻车熟路地掰开嫩肉摸着,那儿全都是水渍,男生手刚伸过去,就被糊了一手。 水滴滴答答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男生修长的指从花穴一直抹到上面菊花口,宁希哆嗦着喊:别碰那儿。 就是之前没吃过肉,她也看过猪跑,就那片子中的女演员,两个口子都塞满了阳具,阳具又黑又丑,撑得下面都要挤在一块。 褶皱绷得死紧,觉察到他指腹的力道,瞬间防备地痉挛起来。 我不弄,就摸摸你,上次不是还舔过么。在她那肉缝里已经爽到极限,弄一辈子都不够,余忱没想再开辟新通道,对她身子也不好。 男生低声安抚她,另一边阴茎戳进穴口,猛地沉身冲进去,她身子里面水多得能将人溺毙。 才过去没几分钟,穴肉再次让人填满,连带着小腹都像是鼓起来,宁希满足地娇喘了声。 喜欢吗?比起晚饭,他更喜欢吃她。 余忱单手从后面抱住宁希,胳膊横在她身前,她衣服太薄,怕她磕碰在台子上,弄疼了。 嗯。宁希细细地哼,肚子撑到。 余忱都塞在她里面,男生不着痕迹笑了笑,没忘记她刚才说肚子饿的话:我快点儿,一会喂你。 埋在里面的阳物往外抽出几分,又重重地撞进去,她屁股上还留着他的指印,床上那会儿余忱弄的。 被狠狠肏过一遍的阴唇已经有些外翻,余忱耸着腰身,肉棒不断在她阴唇间进出。 水越渗越多,宁希怀疑这段时间男生又长了点儿,真的酸胀,从耻骨到前面小腹,都没什么知觉,甬道里褶皱早让他捅平。 男生体力太好,搂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抽弄,宁希腿直发软,全凭他抱着才没摔倒。 他低头亲吻她的背,沿着那根脊椎骨慢慢滑下,女人大波浪的发丝散在背后也遮不住上面渐渐加深的吻痕、牙印。 唔,嗯。宁希低低呻吟着。 她阴唇那儿没什么毛发,这姿势让男生捣得更深,下体根部的耻毛抵着她的穴磨,宁希觉得痒,虽然这痒比起浑身酥麻来显得微不足道。 她还是禁不住扭了下屁股,穴里绞着的粗物也随着她的动作被拽了拽。 男生头皮发麻,龟头马眼处一颤,就这样直接泄了身。 好像才十几分钟,比他第一次还短些。 宁希愣住,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男生脸上露出丝懊恼的神色,他一声不吭拉着她走去浴室,两人简单收拾了下,宁希要洗澡,他却不肯,连内裤都不让她穿,牵住她的手不放:宁希,我去煮面,你陪着我。 肏弄了场,宁希彻底歇了做饭的心思,没力气还饿着,她靠着门框看向余忱。 余忱利落地将西红柿切块,加入鸡蛋炒好盛起来,另外锅里的面条也煮得差不多,前前后后不过七八分钟。 他比她确实能干得多,虽然宁希在西澳待过,一个人生活久也独立,但自理能力完全不及余忱。 男生将面条捞起来,搁在饭桌上,又走进房间里。 宁希没怎么在意,还以为他喂猫去。 然而不多会儿。 余忱!她抗拒着,不肯听他的,这样怎么吃。 余忱哄她:好吃的,你坐过来我喂你。 宁希不懂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吃惊对男生的打击,她为难地盯着他大腿,男生腿间棍子竖起,上面套子都戴好。 她还是胯上去,不止是腿,穴肉扯开,将他那根阳物也一并吃进身体里。 宝贝儿。余忱抱着她,隔着衣服亲她的胸,像搂着珍宝似的。 又端着碗喂她,宁希真的是饿了,他喂一口就吃一口,没多会儿大半碗就下了肚。 好吃吗?男生腰挺了挺,拿纸把她嘴边番茄汁擦掉,还要不要再吃点。 宁希瞥他,她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粗壮的阴茎就插在里面,他喂她吃着面,还时不时动动。 上下两个嘴都没闲过。 唔,不要吃了宁希摇着头,修长笔直的腿垂在椅子两侧,她坐在他身上,直接让他给插到了底,屁股蛋子还坐在男生睾丸上。 这女上的姿势,明明还是那回在车里她先来的。 宁希不想吃,到后面还是吃了个彻底,肉棒塞在她穴里,宁希吃得全身瘫软,腿心更是一点知觉都没有。 余忱给她洗澡的时候也没放弃喂饱她。 - 第二天余忱起床,宁希真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男生在她耳边低声跟她说话:你睡你的,我自己坐地铁去车站就成了,早饭在厨房里记得睡醒了吃,我过些天就回来。 宁希嗯嗯应着。 男生又不舍地摸了摸她柔软的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