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泉
幽泉
她如何肯那般动作。两人极亲密地搂在一起,却隐约间僵持。 她将脸藏在他颈窝,打定主意,决不要自己先降了。本来就是他在作怪,合该由他先示弱呢。就算是这样硬捱下去,若能捱到他雄风不振,也好得很。 情热席卷全身,躲藏处更是热。离他太近,呼吸间尽是他的味道。杨琬一双眼睛睁着,夜愈深了,又在他躯干的阴影下,几乎什么也看不清的。但她睁着,仿佛这样,更易摆脱不清不楚的软弱。 呼延彻只有慢慢哄她,指头随意摩挲着穴内软肉。动作熟稔,杨琬越发禁不住。蜜液清透,顺着指节流下。这缕无声而鲜明的欲,他感触最深。良宵分明太短,也只有他在意。 肉茎硬挺已久,贴在他腹上。这种法子,凭他自己的力量或技巧,都确实难入进去。呼延彻不愿再虚耗时间,右手离了她,恢复到刚才那样握持住自己。杨琬还未及撑起身子,就有那支东西自下而上地楔入。 又是别样滋味。蚌肉柔软,却是硬生生被挤开,才能在这样角度下将它容纳。这样勉强的感受其实已经久违,她并不喜欢,但新鲜的兴奋也无法否认。 没有暴烈的动作,他只是托着她的腰臀慢慢向下,才将龟头含了进去而已。然而杨琬始终怕着,若他随时松开了手,自己半点主动权也没有,一下子被那样长的东西贯入,如何吃得消。 她将手肘贴着他肩头,支撑起自己上半身。腰背这才使得出力气,下身微微离了他手心,有了聊胜于无的安全感。这时两腿分开跨在他身侧,好在还有一层薄衾搭在身上,衣衫也只是微微解开。不然这姿态真羞煞了。 不料他忽然两手扣紧了她,同时挺腰向上,性器重重撞进她体内。惊呼压抑不住,从她口中泻出尖亢的一声。随后在他不断的动作里,少女的嗓音很快带了哭腔,柔嫩湿润,是他最喜欢的。而花穴里的水也多了起来,动得狠了,底下就传出淫靡声响。 他肏进来第一下,杨琬就卸了全部的力气,彻底失去对动作的掌控。于是呼延彻完全放纵自己,捏着她的臀肉,上下颠弄不止。这种体位入得也深,里头的肉被反复肏开,却一次比一次吸得更紧。体会她热情而不自知的迎合,再没有比这教他如癫如狂的了。 到他终于慢了下来,杨琬已泄了一回。淫水被他搅弄到外头许多,又与他身上渗出的汗混到一起,两人腰腹上都是粘腻的。 她仍紧贴着他,身子像比方才更软了。呼延彻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动一下,就带出她一点低吟,勾人得很。 如果不是早先许诺,他真想反复射了精在杨琬腹中。总能让她有孕,这才算更彻底地占据。他甚至允许自己分心去想,如果真要强娶了她呢。夫为妻纲,他要她有所诞育,她还能如何违抗。 杨琬恐怕不会顺从地走入王妃的身份。但就算她决心要抗拒,也难伤得到他。无非是绝粒或更激烈的自戕,赌他会退让。而她总会赌赢。他现在只是想一想,就已经舍不得了。 身上的人并不知道,他还未舍了这龌龊念头。她仍处在随高潮而来的片刻失神之中,躯体绵软不说,脑中也尽是恍惚的光影,只有继续枕着他。然而胸前两团肉被挤了许久,这时才忽然觉出胀痛。 随后记起被他肆意捏弄时的痛,以及更早的时候有几次,他一边向她身子里灌着精液,一边极力吮吸乳尖,还说些要让她大着肚子被肏、要吃她的奶之类的昏话。 羞耻感骤然强烈起来。 被仇人囚禁半年有余,自己身为娈宠任他摆布成种种淫荡姿态,竟还从中得到快感。轻易被他玩弄到浪叫着小死过去,回过神来还这样软弱地伏在他身上,难道已经生出几分微不可察的眷恋。 如果不是这点迟来的疼痛,竟然真要沉溺其中不肯清醒吗。她越发弄不清自己的处境了,只好盼着这夜快些过去,趁他将来半月不在,她也好仔细理一理思绪。 她原也并非全无力气,此时又以手肘与双膝支撑着自己,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呼延彻知道她高潮一次之后乖顺而放纵的样子,正欲再动作,不成想,她是要结束这晚的情事了。 胸口在痛,不弄了好不好,杨琬向他抱怨,小心地混了点撒娇的腔调。心想或许他会信,然后大发慈悲准许她歇下。 他当真自己将那东西拔了出来,又带出了好些水。杨琬顾不得羞,侥幸之余只想快去洗净了身子入睡,从他炽热的情欲、也从自己纷乱的念头之中暂时逃离。 她摸索到小几旁点了灯。又到妆镜前,自奁中取了唯一一支木簪,随意挽起了头发就要去浴室。 那场行刺之后,卧房里的锐器,消失得更加彻底。 只不过前院东厢另备着一间供她梳妆。他仍然喜欢看她由金银珠翠妆点,堪与她相配的饰物,大都收纳在了那里。只因杨琬并非清水芙蓉,而是人间无上富贵娇养出来的。他固然爱她赤身裸体;但初见那日,前途未卜却华服盛妆的她,低眉垂首而气度不坠,最教人难忘。 光线昏昧,灯下美人衣衫凌乱。他看得饶有兴致。将要分别十余日,即使通宵行淫,怕是也不能教他真正饱足,呼延彻怎么可能这就放过了她。 琬琬,坐过来。 他已经坐到了床边,两腿懒散张开着,中间昂扬的巨物全无消停的意思。两臂在后,斜支着他上身,宽肩窄腰的轮廓,格外分明。粗硬的阳具沾了许多水,他也不去抚慰自己,只任它那样翘着。是志在必得地等着她坐到上头,供他肏进去接着套弄。 杨琬没再向外走,然而站在原地,沉默着与他相峙。 ``` 呼延彻:无良作者又准备让我晾着鸟等一周吗? (但是本更有两千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