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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女朋友,嵇长梦。” 嵇长梦冲他笑了笑,“你好。”心里却很尴尬,我的明泽啊,这是我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怎么可以先介绍我呢?! 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季明煦倒很给面子,冲她勾了下嘴角,“你好。” 说完看向季明泽时又恢复了冷脸,“回家看看爸妈,他们都挺想你的,我先走了。” 吃饭的时候,季明泽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嵇长梦摸了摸他的头,“怎么啦?这么大还离家出走了?” 他鼓了鼓脸,“我没有那么幼稚,他们把我赶出来的。” 嵇长梦又笑着戳了戳他的脸,“你不回家最近怎么过的啊?” “蹭吃蹭喝,a市遍布我兄弟啊!”季明泽还有些颇自豪的样子。 “你有空还是回去看看吧,你爸妈肯定想你了。” 季明泽也有些想家了,可想起为什么跑出来,脸上又带了些不开心,“他们好过分的……” “回去聊聊嘛,把心结说开就好了。”嵇长梦虽然每天都会给妈妈打电话聊会儿天,还是抵不住相隔甚远的思念,偶尔也想扑进她的怀里撒撒娇。 “那好,我听媳妇儿的,下午就回家,晚上不能陪你吃饭了。”确定关系后,两个人像是变成了饭友,恨不得一天三顿都在一起吃,嵇长梦点点头表示了解。 季明泽到家时还有些小紧张,他已经快半个月没回家了,做了会儿心里建设打开家门,换好鞋到客厅看了一圈,佣人都在各行其是,没有一个人理他,他跑到厨房,李婶正在准备晚餐,他走过去夸张地闻了一下,“李婶,今天要做什么好吃的?” 李婶忙活着炖汤,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给小少爷炖汤呢。” 季明泽心塞至极,这个小少爷可不是指他,自从大哥有了儿子,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下降,直接掉到了那个小包子下面,这又半个月没回来,连最爱他的李婶都不爱了。他回到房间,躺到熟悉的大床上滚了两圈,坐了起来,掏出手机给嵇长梦录了个小视频,带她参观自己的房间。 窗外有汽车引擎声响起,他走到窗边看了看,是他爸妈的车回来了,他忙整了整衣服,跑到楼下,坐在沙发上等他们进来。 人未到声先至,那奶声奶气嗲得不行的一听就知道是他的小侄子,那温柔的女声是他妈,凶起人来也是真凶。 声音越来越近,季明泽装作玩手机的样子,实际上支起耳朵来听他们的动静。 还是季母先发现了他,“哟呵,稀客啊。” 他仰起头来讪讪一笑,“妈。” “可以可以,还认识我。” 直到季明煦两口回来了,季父季母对他仍是淡淡的样子,一大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不知其他人想法如何,季明泽本来以为自己会食不下咽,但饭菜太过好吃,还添了一次饭。 吃过饭后,季父点了点他,“你跟我来书房。” 跟过去没多久,季明煦跟季母也进来了,对他进行三堂会审。 主要内容是询问他实习成果,他支支吾吾,本想说多了个女朋友,话未出口被季明煦一眼瞪回去了。 接下来季母对他唉声叹气怒其不争一番,季父拍板让他明天去相亲。 然后季明泽就跑了,上次就是因为他们逼着他相亲,这次时间都直接订好了,此刻不跑更待何时?他才二十一岁,才不想早早找个不爱的女人,为了门当户对迈入婚姻的坟墓。 季明泽开着跑车在路上飞驰,思考自己接下来去哪里,徐冬现在肯定跟他女朋友在一起呢,宁嘉树离得太远,束星辰…… 唉他们都不合适,只能投靠自己的女朋友了,季明泽愉悦地开往嵇长梦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进展也是很快了 第50章 他是宠儿(四) 嵇长梦刚洗完澡贴上个面膜,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她趴在猫眼往外看,黑黝黝一片只隐隐约约有个人影,她等了片刻,外面的人又敲了敲门,声控灯亮起,是季明泽。 她打开锁,季明泽就在外面听到咔哒一声,门打开一条缝,猛地伸出一张黑洞洞的脸,他吓得退后一步,嵇长梦哈哈笑出声来,感觉脸上面膜松动,一手按住黑色的面膜,打开门侧身让他进来,“你怎么来啦?” 季明泽走进去到了灯光充足处,才看清她脸上贴了一贴黑色面膜,只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睛和粉嫩的唇,想抱住她有点无从下手,心里更委屈了,“我又被赶出来了。” “你们又发生什么矛盾了吗?” “他们好过分啊,逼着我去相……工作。”话一出口季明泽都觉得是自己无理取闹,他含糊几句转移了话题,“亲爱的你愿意收留我一段时间吗?” 嵇长梦给他顺顺毛,“好啊。” 季明泽跟着她到了卫生间,一脸惊奇看着她去掉面膜后,打开瓶瓶罐罐往脸上抹了一层又一层。嵇长梦给他找了新的牙刷,还找到一套没有拆封的浴袍,让他先当睡衣穿,季明泽来得急,连个换洗衣服都没有带。 到了睡觉时间,季明泽站在门口看着唯一的床,少见地有些扭捏,“我……我去睡沙发。”说完却没有出去,眼巴巴看着嵇长梦。 她笑了笑,拍拍床,“床挺大的,能睡下。” 话音未落季明泽跨了几步坐到她旁边,揽住她煞有其事点点头,“其实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嵇长梦醒来时感觉身边有个人,还有些不习惯,季明泽睡姿倒很好,她轻轻起身,他动了一下没有醒。她洗完脸看了看时间,把他叫醒,开始坐在镜子前化妆。 季明泽迷迷糊糊坐起来,拿起床边的手机开了机,一连蹦出几条短信,他点开一看顿时清醒了,他的卡都被冻结了。 他“啊”了一声把自己又砸到床上,吓了嵇长梦一跳,差点把睫毛膏戳眼里,“怎么了怎么了?” 季明泽一字一顿字字铿锵犹如泣血,“我、爸、把、我、卡、都、冻、结、了!” “噗——”嵇长梦笑出声来,对于他这种没有经济独立的人,停掉经济来源就像抓住蛇的七寸,“你还是回家服软吧。” 季明泽摇着脑袋甚是用力,“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能就这么屈服!” 她化好妆对着镜子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