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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接任何工作,带着维克托回家后,在心里制定了个粗略的计划表。 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他们俩几乎寸步不离,恢复到曾经在学校里的生活状态。两人一起看书,一起散步,一起做家务,一起旅行,开始了他们的漫漫治愈路。 作者有话要说: 唉(T ^ T) 第12章 他是天才(十一) “你又发脾气!你看看你把咱儿子吓得!”嵇长梦指着身边。 维克托看向她指着的一脸智障样欢快吃着狗粮的萨摩耶,突然忘了自己为什么在发脾气,冷静下来的他熟练地道歉拥抱接吻一气呵成,然后拍了拍萨摩耶的屁股,“谢谢你,儿子。” 维克托在治疗过程中,还是经常莫名其妙发脾气,看着嵇长梦就恶向胆边生,想弄哭她——真正意义上的弄哭。心理医生跟嵇长梦商议过后,决定用现实想象的差异唤醒他,嵇长梦可不像前期的克劳迪娅那样任受欺负,每次维克托从各种刁钻的角度试图惹怒她,她开始找清奇的点怼回去,这样几次下来,嵇长梦觉得自己的嘴炮能力直线上涨。 她还想了一个让维克托感到无比羞耻的主意,每次发脾气过后就让他大声朗诵霸道总裁段落,嵇长梦为此还特意自己翻译了几本;或者让他剖析自己当时的内心,几次过后维克托试图惹怒嵇长梦的次数越来越少,因为他真的耻于说出“你看电视时对着艾伯特(一个英俊的歌星)的脸笑了三秒!”“你没有把煎的心形的蛋给我!”之类的幼稚可笑的理由。维克托开始转为致力于弄哭嵇长梦——另种意义上的弄哭。 没过多久,他们俩领回家一只奶狗,小小的萨摩耶在房间里撒欢跑,小萌物给两人的生活带来不少乐趣,它变成了他们的“儿子”,嵇长梦更有理由反驳维克托了,“你吓到我们儿子了!” 她发现这样突然让他笑场破功的方法最有效,这样当头棒喝总会让维克托心中涌现的恶意和愤怒突然消散。 “海斯先生的情况比我预想的要好上很多很多,这都是嵇小姐的功劳。” 嵇长梦毫不谦虚的点点头,接受了心理医生的称赞,维克托坐在一旁拉过她的手把玩她的手指,他的情况逐渐好转,又逐渐恢复了以前对别人爱答不理的样子。 时间转瞬即逝,又要到新的一年,而也要上映了。维克托没有参加宣传活动,只是脸色苍白接受了一个采访,瞬间又上了各大网站纸媒头条,倒成为了最好的宣传。 嵇长梦盛装打扮,然后套上了棉衣帽子围巾,一开门眼前苍茫一片,到处银装素裹,她试探性的踩进雪里,决定转身回家换上靴子。准备妥当后拖着同样裹得严严实实的维克托出门,他们要去看了。 大雪纷飞的天气,的场子里却是坐的满满当当,嵇长梦特意买了两大杯可乐和爆米花,准备一会儿维克托情绪一不对就狂塞他转移注意力。她拉着维克托笨拙的走到后排中央,直到电影开始灯光熄灭才露出脸从厚厚的衣服里拯救出来。刚开始她还能不时偷瞄一眼维克托脸色,后来就沉浸在剧情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维克托反过来不时给她擦泪。 电影结束后,嵇长梦看着最后滚动的演职员表才从电影的世界里清醒过来,五官仿佛一下灵敏起来,回到嘈杂的现实,听到身边不少人在哭。维克托拉着嵇长梦走出去,她不忘把维克托的围巾往上拉拉,自己却满心抑郁,一边默无声息的流泪一边往嘴里塞爆米花。 看剧本时的感受远远赶不上看到活生生的人的感觉,更别提是非常优秀的演员和导演合作出的几乎完美的作品。 “我几道你为什么会那样了。”嵇长梦口齿不清的说道。 她把剩下的爆米花塞给维克托,跑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镜子里她眼圈红红,表情悲哀。 回去的路上嵇长梦坐在副驾驶发呆,随后想到剧情又忍不住留下眼泪,她边哭边说:“你太惨了,克劳迪娅太惨了嘤嘤嘤。” 维克托有些无奈,一手抽出纸朝她递去,“现在我以为该看医生的是你了。”他们正开往去复检的路上。 嵇长梦坐在外面,满脸阴郁,护士有些担心的端来一杯水,“嵇小姐,没事吧,海斯先生的情况非常好,请你不要太过担心。” “不不不,是因为我刚才看了。”她说着又带出哭腔。 “哦天哪,他们的爱情……”护士小姐也突然哭出来,两人边谈着观影感受边相对拭泪。 “我可以嗝,要张安东尼奥的签名吗?” “好的,你需要合照吗?”嵇长梦决定给同好买一送一。 她被叫进房间的时候还有些没有缓过来。 “恭喜,我认为海斯先生已经完全康复了!”心理医生站起来笑着对走近的嵇长梦说,他看着眼圈红红的嵇长梦有些担忧,“额,嵇小姐?你没事吧?” “她没事,交给我就行。”维克托伸手跟心理医生握了下手,“非常感谢道格特先生的帮助。” 嵇长梦回到家跟儿子玩了好一会儿,心情逐渐好起来,还做了好几道维克托喜欢的菜当做庆祝,结果晚上睡前她看着维克托的脸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维克托只好“勉为其难”用自己的身体对嵇长梦进行治疗。 不出所料票房口碑都火爆起来,号称“男人看了会沉默,女人看了会流泪”,成功横扫各大奖项,维克托飞往全世界各地拿奖拿到手软,回来又看嵇长梦数钱数到手软。 而全世界最万众瞩目的电影奖项颁奖礼即将开始,更是获得了近十项提名。维克托向嵇长梦提议的时候他们正在给儿子洗澡,调皮的哈士奇疯狂甩水甩了嵇长梦一身,她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你愿意跟我一起参加颁奖礼吗?” 嵇长梦停下手,想了想,不到五秒钟就决定了,“好啊!” 接下来的几天,嵇长梦全在试衣服和健身中度过了,造型师为她敲定好颁奖礼和晚宴上的造型,保养头发保养身体,忙的脚不沾地。 盛装打扮,嵇长梦看着镜中眼光四射的自己有点不敢认,她紧张的拍拍胸口,手摸到了昂贵的钻石项链,赶紧放下。维克托走进来,惊艳地看向她,上前揽着她的肩,在她耳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