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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白虎的头部撞上了狐月的胸口,那撞击的瞬间狐月如同一片浴血的枫叶轻轻飘开在空中划出一片血红。 众人皆倒抽一口凉气,昊天也震惊得无以复加他迅速派仙兵将狐月带下去疗伤。 也是因为所有人都处于一种极度震撼之中,是故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一个只有我了然于胸的事实。 狐月被带走时那回眸一眺中满是缱绻笑意并无丝毫哀色,他那染血的唇畔分明是勾起的! 狐月对炎吾还真是一往情深,为了证明自己在炎吾心中的位置竟想出这种自残的办法来。 作者有话要说: 狐月:为了证明俺在炎郎心中的位置,自残什么的都是那浮云…… 第44章 妒火 狐月离开后众人依旧愕然。 他可是神君哎,也就是昊天之下万万仙之上的神君!凭他的能力就算无法打败炎吾那和之打成平手也是绰绰有余,结果却是他被炎吾打得鲜血横飞,这也难怪众人诧异不止。 “第三局魔界长老炎吾胜,仙界狐月神君败。” 可笑的是,话音刚落台下众多女仙对炎吾投去倾慕的目光。目光那个柔情似水,绵软如丝啊,真是我见犹怜。 这也不稀奇,除了师父和止影相较于魔界众多弟子炎吾长得确实可以算是丰神俊朗。 斜飞入鬓的两条剑眉甚为英气神武况且又法术卓卓有姑娘青睐也是情理之中。无奈仙魔两界乃为宿敌两界之人不可结私交。 可事实是总有一些胆识超群之人会做些铤而走险之事。 几个胆大的姑娘甚至还用法术传声于炎吾。炎吾这个木头桩子还真是铁打的心打算坐实木头桩子这个称号愣是不为所动,甚至于连眼皮都未抬一下真是不解风情。 云座之上,圣尊含笑点头,仁圣大帝面部皱成一团,昊天笑若拂柳地轻松,师父有些漠然让人看不出情绪。 他额头穷极之花忽明忽暗,不知又在兀自琢磨些什么。 魔界当然是士气大振,可众魔的欢呼声并未持续多久转瞬间又蔫了下去。 原因我大约也猜了个大概,无非是担心接下来天界会使出杀手锏。众魔肯定是不甘在此天时地利的好时机只落得个打成平手的局面。 “下一位。” 不负众望这次天界不仅派出了女仙而且这位仙子还是旧识。 我有些搞不明白,按理说明明知道魔界无女弟子出战随便推个女弟子上台溜一遭不就了事了?为何还要让位法术高深的女仙上台呢? 莫非…… 怪不得自始至终都感觉有一股眼神在盯着我,我默然转头对上的是一名男子阴森的目光。 那男子青衣短炮正是之前在望月居外鬼鬼祟祟的人。从他所站的位置来看他是阴界之人。 脑袋嗡地一声我猛然记起来他就是那只吊死鬼! 大约是那日他就发现我偷偷潜入蓬莱岛所以及时给仙界通风报信让他们有所防备。那日与他交头接耳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羽姬。 完了!天界早就猜到我会替魔界出头。 这两日来自己还装傻充愣自以为掩饰得毫无纰漏。殊不知其实对方早已心知肚明,自己只不过是演了场自以为是操控者的独角戏。 是以,为防万一天界才让羽姬出手,这样一来即便我真的上台也是讨不到半点好处的。没想到羽姬城府如此深沉看来我是小看她了。 如比试规则所言,男对男,女对女,这羽姬一上去炎吾就只有下场的份儿。 未过须臾台下炸开了锅仔细聆听不难听出他们的谈话内容。 “你说我们魔尊为何不带个女弟子前来?没有女子我们这不是救水无火干着急吗?”一魔界弟子抱怨声极大,明显得愤愤不平。 “说来也真是稀奇,偌大的魔界竟无一女子。依你看,这魔界……”明显是天界之人。 “依我看呐,这魔界如今也就靠护法长老们撑着其实早已到了强弩之末不足为惧。”是个老头儿的声音,片刻老头儿又道,“就是今日打个平手,咱们天帝也定会将那苍曳一举拿下,想当初,他还不是……”这老神仙话语未尽一旁的仙人即使捂住了他的嘴。最后所能听到的只剩下呜呜不清的声音。 对师父如此不敬!他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听到此处我已是怒火中烧,今日就让他们看看魔界到底后继有人与否! 足点花瓣腾空跃起直冲云台,意料之中我满意看到了云台下众人愕然的表情,当然云椅之上师父的表情也被我尽收眼底。 我所诧异的是师父所露出的并非愤怒而是害怕!是真的害怕! “快看,魔界有人上台了!” “果然是有人上台了!” 停在云台一端与羽姬隔雾相望,对上她肃杀的眼神我那颗可忿忿不平的心明显慢跳了半拍。 从来不知再玉软花柔的女子若是狠绝起来竟都可以让人如此胆寒。同样的,我更加不知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女仙她竟是恨我至斯。 “是你?”略显生硬的语调。 “是我。不知姑娘近来可好?”我尴尬笑笑试图缓解一下这种不舒服的气氛。 “你……”她有些不安地扫了扫四周。 这是……对了,我又差点儿忘记天魔两界不得私交否则将以叛变之罪论处。我这样说很可能会被天界其他有心之人听去给她弄出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拱拱手含了丝歉意:“还请仙子多多指教。” 与她仅有一面之缘当时也是机缘巧合说过一次话,她的身手我从未见识过。可即使不曾见过自己却深知她定不简单。 羽姬抬起长长的睫毛望了我一眼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师父好像在斟酌着什么,末了才低喊了声:“看招!” 密密麻麻的白色绒毛腊月飞雪般漫天飘飞,那绒雪绕过仙鹤流云柱,擦过我的衣角落在了手心。 云花弥蒙间,我竟看见一身白裳的师父步调轻缓朝我走来。 他面如冠玉,衣袍是初春静雪,指骨分明的手中握着一把折扇,感觉有些目生又很不争气地移不开眼。 下意识看向云椅师父依然端坐在那里。他双眉紧蹙,站在一旁的炎吾也略显焦躁。不明所以的我又转回了头,那温文儒雅的师父已走至我面前,他毫无征兆地低下头在我耳边温言细语:“茵儿,我心悦你。” 头脑忽地一片空白,师父刚刚说…… “我心悦你”…… 那分明是男子对于心爱女子才会说的话,难道师父对我…… 不对!师父刚刚还坐在云椅之上,现下怎会……来不及细想本能使出玄空炼将满地落花化作一股花流直直击向身侧淡雅的师父。 出手的那一刻面前的师父疏忽变了样子,一双愠怒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