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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才沉声道:“虚空道长,你是不是该给老朽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要训出这么个害人不浅的东西送给我们白家,你到底是何居心!如今这猴子做出这种事,难倒就是道长你的本意吗?!” 白以楼冷冷的看着老太爷,还未等他解释就已给他定罪,看来是想让自己背锅,他看向白书远,又看了看白书敬,见对方以眼神瞟了白书远一眼,好似在示意他推责给白书远一般,白以楼正不知该如何作为时,虚空的记忆恰巧又出现在了脑海中。 只见虚空按照白书敬的授意将罪责推给白书远,死活赖说是白书远授意他这般做的,白书远有口说不清,即便是老太爷有心将责任推到虚空的身上,也无法当着众人的面就这样轻易的绕过白书远,因此这件事最后的后果竟是将白书远一家赶出白家,而虚空则在诬陷白书远后被羁押进了柴房,当初承诺过保其平安的白书敬却并未想法子救他,而是悄悄给他灌了药物,第二日虚空便被毒哑了,随后活生生的被惺惺作态的三房一家以谋害他儿子的罪名给乱棍打死,抛尸荒野。 白以楼周身气场顿时冷了下来,果然这就是人心,白书敬这般狠心,又怎么可能会放过知道他秘密的虚空道长。 可即便是白以楼知道了其中门道,他一时间也无法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化解这场恩怨,即便是白书敬阴险狡诈,但他也不能让其怀恨憋屈,相反,他还得想办法化解两家人的矛盾,他既不能让虚空蒙冤,又不能让他们一方在这件事中受到任何的怨气,即便他们或许不是这一世的‘局’,白以楼也赌不起,毕竟已经没有回溯阵可供他再次重来,可这事一时间来得仓促,白以楼一时还真没了法子。 而另一边老太爷见白以楼迟迟不开口说话,于是以拐杖杵了杵地,十分气愤的举起拐杖来指着白以楼说道:“书远!你真是有眼无珠啊,竟将此人当做大仙来供奉,你看看他都做了什么?!好,你既不搭言,我便当你是默认了!来人,将其给我拉出去乱棍打死!以祭我苦命的曾孙在天之灵。” 几名家丁应声而出,白书敬微微蹙眉,其目的并未达到,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于是忙喊道:“爷爷,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他与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般大费周章害我幼子却是牵强了些,还望爷爷明察,别让某些人为了一己之私嫁祸于人害人枉死不说,还让我儿蒙冤受屈。” 这番话别有深意,老太爷在这勾心斗角的白家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白书敬是何意思,他本有意将过错都推到虚空身上如今都被这话堵得不能再包庇,他为难的看了看低着头的白书远,片刻后只得说:“那就将两人分别看押进柴房里,待我查清此事还我孙儿一个公道。” 白浩看情势不对,见白以楼也不辩解,猜测兴许是关乎到局因此不能轻举妄动,二来可能白以楼真不知道此事是如何发展没有应对之策,白浩眼珠转了转,心中已有对策,忙在心里喊白以楼。 白以楼自然是听到了白浩在喊他,于是以鬼力在白以楼的脑海中问:‘怎么了。’ 白浩在心里默念:‘我有办法,你先把我弄出屋子,我就有办法解决这问题。’ 白以楼不禁有些动容,问道:‘什么办法。’ 白浩一本正经地念道:‘鬼上身呗,你快先把我弄出去。’ 白以楼险些被他这法子逗笑,只一个意念,白浩便穿戴整齐的到了门外。 此时白书敬正心有不甘的看着家丁上前羁押两人,他知晓老太爷有心保白书远,但猴子是白书远的谋士送的是板上钉钉的事,即便是其中的阴谋是他一手策划,他也能将这潭水给搅浑,现在看来也只有等着了。 一群人正要出门,谁知却见‘白玥生’闭着眼双手持平,一跳一跳的冲着众人蹦跶过来,十分诡异。 众人一时不知发生何事,只得停下动作看着他,老太爷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白玥生,问白书敬道:“这是怎么回事,小孩子的新玩意儿吗。” 白书敬摇了摇头,恭敬地答他也不知。 白以楼却难以抑制地勾了勾唇角,十分佩服他能想出这鬼点子来。 只见白浩蹦跶到一群人面前,白浩忙在心中念道:‘楼哥,给我来个障眼法,再把气氛弄恐怖一点,能让我飘起来逼真点就更好了。’ 白以楼一一照做,本来明朗的天顿时暗了下来,周围阴风阵阵,白浩脚底飘起白色雾气,缓缓飘了起来,白浩感觉到变化,于是睁开眼,却是把眼珠往上翻,只露出一片眼白,众人见此情形,顿时被吓得大叫连连,要夺路而逃,四周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一般拦住了众人去路,这一现状又将众人弄得惶恐不安大喊大叫,白浩见气氛够了,于是悠悠的开口道:“曾祖父,我是被灵猴害死的玥洋,如今附身于此人身上,是怕曾祖父枉造杀业,灵猴与我乃前世因果报应,如今它投生成畜类来报仇皆是天道,曾祖父万不可让无辜人等蒙受冤屈让孙儿罪加一等无法投胎,还请曾祖父让虚空道长为我做场法事,好让我早日脱离苦海,能早日去投胎。” 刚说完白浩忙在心里急吼吼的喊道:‘楼哥,给我眼睛也来个障眼法,撑不住了。’ 白以楼无奈的在心中笑了笑,又为白浩打点一切。 在白浩说完这番话后,众人都沉默了,老太爷对此已深信不疑,白书敬也是又懊又恼给予抓狂,气得脑仁都疼了,没嫁祸到他人不说,还将唯一的儿子给折腾没了,现在从幼子口中得知这一切全是因果报应,白书敬十分的愤恨,却只能强装镇定。 老太爷闻言忙说:“玥洋放心,曾祖父定不会冤枉好人,你且去吧,我这就让虚空道长为你超度。” 白浩悠悠地说了句谢谢曾祖父后,便赶忙让白以楼撤了鬼力,周围一下明亮起来,白浩也随之跌落于地。 众人惊疑不定的看着四周,已然相信了白玥生的一番鬼话,白书远喜极而泣,老太爷更是忙让家丁松开白以楼的桎梏,歉意地说:“道长,恕老朽心中悲切难辨是非,让你受委屈真是不应该,老朽这就给你赔礼道歉了,还望道长不要往心里去。” 白以楼面无表情地说:“无碍,如今为玥洋超度才是正事,老太爷请带路吧。” “好好,道长这边请。”老爷子说着看着还躺在地上的白玥生,忙吩咐家丁道:“快快将玥生抱去歇着。” 有家丁应声站了出来,白以楼却蹙了蹙眉,很是不想别人碰白浩,显然白浩自己也不愿意,于是假装哼哼两声,‘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