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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楼说:“你想怎么哄我。” “我刚刚,说,说的话不是你想,想的那样。”白浩向白以楼挪了挪屁股凑近他,拉起他的手说:“就是开,开玩笑。” “嗯。”白以楼见他到现在还惦记这事,不由有些好笑,于是难得放低声音说:“没生气,可以睡了。” 白浩这才笑了起来,高兴的嚷着什么没生气就好的话,一下扑到白以楼怀里将白以楼扑得倒在床上,他在白以楼颈边蹭了蹭,下一刻十分自然的抬起头来先是以脸蹭了蹭他的下巴,随后往上爬了爬糊里糊涂的对着白以楼的嘴唇亲了下来,还很夸张的发出一声啵的亲吻声,随后心满意足的倒在白以楼手臂上,眼一闭就睡着了。 徒留下白以楼一脸诧异的表情,久久方才缓过劲来。 白浩居然亲了他?! 向来未与人好好接触过的白以楼跟白浩发展到如今夜里总睡一张床已是天大的进步,又哪里被人亲过,不曾经历过这般亲密的白以楼难得大脑断片,满脑子全是白浩那亲完后满脸餍足的表情,好像得到了天大的好处一般。 然而不受控的却不是这循环播放白浩表情的大脑,且还有那砰砰乱跳的心脏与发热发麻的嘴唇。 虽然与白浩之前有过一次误‘擦’,不小心碰了下他的嘴唇,但那些无意义的行为他只是有些心绪浮动并未放在心上,更不会有何感想,可现在却不同,虽然这是白浩喝昏了头做出的举动不应多想,却实在是令他难以平静淡然。 且他这一吻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是因为自己并未生气而太兴奋做出的反应?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心里是什么感受与想法,更没有想过该对白浩的亲吻做任何回应,但却足够他困惑许久,心乱许久。 白以楼怔怔的躺着,鬼力逐渐收敛,身上的温度降下来也不自知,直到白浩感觉到冷了,开始打着哆嗦自行去摸被子,白以楼才有所反应,抬手将被子吸了过来搭在两人身上,单手搂着白浩睁着眼再无心睡眠。 然而他并未发觉,对白浩这无端端的一吻,除了震惊与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他竟毫无反感之意。 这般胡思乱想直到天亮,白浩身体动了动,开始嘶嘶的吸气,才令他回过神来。 他转过头去看白浩,见他皱眉闭着眼,不住蠕动,遂问:“你做什么。” “想小便。”白浩仍旧闭着眼,缩成一团,哀嚎道:“但是我不想起去,太冷了。” 白以楼发觉白浩不想的事还真是多,于是面无表情的说:“尿床上。” 白浩闻言睁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白以楼,片刻后突然想到昨晚好像说话惹他生气了,不过就凭他这抱姿,估计是解除危机了,白浩心情顿时大好,也不跟白以楼贫嘴,咬咬牙一翻身就裹上衣服,两手缩在衣服里跑出屋子去上茅房。 白以楼看着白浩飞奔出去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看来他是忘记昨晚自己做过什么了,罢了,这样谁都不尴尬。 冬天的日头十分短,白浩总感觉说书回来就天黑了,然后吃饭睡觉,睡觉起来又去说书,日子过得十分无趣,奈何还得天天窝在此处,白浩不由担心此世的局要是久久不能运转,那他是不是就得长久的待在这里,那恐怕会无聊到爆炸。 除夕只有短短三天便要到了,府内四处张灯结彩,人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吉祥幸福的笑。 这日,白祥岳到各州各镇去收了酒楼里的盈利后,在镇上碰巧遇上一个打算回乡的戏班,于是画了重金将众人从镇上请了回来,将一群人安置好,打算等后天年夜饭后让他们给时常待在家中乐趣缺缺的家人唱戏,当然,也是顺便增加热闹。 然而家中长辈甫一听来了戏班,自然是等不了后天夜里,于是让白祥岳去与戏班的班主说这两日先演两场戏来乐呵乐呵,班主倒也没什么意见,毕竟白祥岳给的打赏不少,于是组织了戏班中的人在一进院中的戏园里唱戏。 这下可把白浩乐坏了,尼玛,不用天天去说书,终于放假了。 于是除了吃喝拉撒,白浩这两日几乎不外出,即便是白以楼偶尔出去,他这敬业的小尾巴也渎职了,只喜欢守在小炭盆下取暖。 两日渐渐过去,除夕正式到了。 这天,全府上下忙里忙外,又是祭天又是祭祖,厨房还得准备晚饭,白浩一觉醒来见白以楼不在屋中,便穿上衣服想去找点吃的,甫一出去瞧见这手忙脚乱的阵仗,竟给吓得缩回了屋子,打算睡一觉,一觉醒来就直接去吃年夜饭。 他刚扒了衣服躺到床上,白以楼便推门而入。 白浩坐起身去看了眼,又躺了下来,随口道:“大清早的你又跑哪里去来。” “大清早?”白以楼手里拎着一个布包过来放到床上,说:“现在是午时,你要在床上赖到何时,今天除夕。” “都午时了?”白浩复坐了起来,很认真的问:“午时是几点,我对古代的时间称为不清楚,其实除夕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不就是好吃的比平常多一点么,肚量有限,我也吃不了多少,不如现在饿一饿,晚上吃得多点。”说完嘿嘿笑着又躺了下去。 白以楼不置可否,坐在床沿上打开布包,拿出两件红色带一圈貂绒的大氅,捡了其中一件小的给白浩,说:“给你做的,晚些穿上。” “啥东西。”白浩坐起来拿被子抱住自己,伸出两只手去捡起床上的红色广袖貂绒大氅,提起来看了看,说:“红色的披风?穿这个干嘛,咦,你跟我的一样,咱们干嘛穿这么红,难道是要拜堂成亲吗。” “……”白以楼闻言手上一顿,眼神有些莫测的看向白浩,见他正翻看着大氅,对刚才说的话一点也不在意,于是说:“辞旧迎新,入乡随俗,你不穿拿来,我送人。” “要送谁?”白浩心里顿时有些不痛快,他放下手中被自己说成是披风的大氅,打量般的看向白以楼,微微蹙眉,说:“我没说不要,你难道是看上哪个小姑娘了,要把送我的东西拿去讨好人家么,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说说而已。”白以楼说道。 白浩将信将疑的看了他片刻,才算是信了,遂高高兴兴的站起来将大氅穿在身上系好绸带,说:“怎么样,威风不。” 白以楼抬头睨了他一眼,并未作答。 白浩也不恼,自顾自的在床上威风凛凛的走上两圈,才坐到床上用大氅裹住自己,看着白以楼想了会儿,说:“对了,在白文昌那一世过年的时候你不是很不屑么,怎么现在又突然学会入乡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