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
书迷正在阅读:娇气包、多歧路、合欢宗妖女实录(微H 修仙)、断尺(骨科)、一道相思情几许、为了在异世界定居我开始了校园生活(NPH)、宅女的春天(NP)、小丑 [渣女×男舔狗]、成神之路[快穿]、[校园]虚情假意的卓然
未免太狠,即便自己是白家人,是受其手段迫害的一员,但对于青阳的遭遇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爽快,反而只有难以接受。 青阳的魂魄径直朝阴阳潭飘去,白以楼紧跟其上,不多时便到了阴阳潭,而青阳的魂魄也逐渐融入了潭里。 白以楼抱着白浩稳稳的落到地上,他放开白浩,走到阴阳潭上方往下去看两色交加的潭水,久久后,他隐约猜到当初青阳扔进潭中的铁片作何用了,但现在还不能确定,还得再等等,等另一个对立面的出现。 两人再次回了白家,靠着障眼法开始顺利监视起白文昌来。 好在白家房屋多,随便躲两个人不成问题。 自青阳事件后,白文昌便变得阴沉暴躁,时常对府中下人发脾气,但对夫人态度却总是小心翼翼,白浩权当看电影,每日只管找个角落坐下,抱着白以楼给他顺来的食物看这历史该如何上演。 然而看戏的日子终归无聊,更别提全是些家长里短的破事,直把白浩看得天天瞌睡,无聊得很。 十来天后,事情却有了变动。 原来是家中一百多岁的曾祖父突然仙逝,年味还未退去,却突然要办白喜事,白府上下沉痛不已,老太爷一把年纪,硬是撑着悲痛为他爷爷大操大办身后事。 这事看上去稀疏平常,人上了年纪,又在熬冬,总归有这些可能发生,但白以楼却看得一清二楚,这曾祖父是被糯米糍给卡住了喉管却因下人在屋外说闹得开心,无人照看导致的死亡,聚了一口怨气,死不瞑目。 而百人看事百种不同,在白文昌眼里这事就没那么简单,他总觉得青阳的报复开始应验了,开始日日变得神叨叨,疑神疑鬼,还因此写了招募堪舆师的文书给仆人,特意去贴在安顺县上。 曾祖父死后未到一天,白以楼便发现一缕苍老的魂魄径直出了府,看似漫无目的却直往村外的阴阳潭外飘去。 白以楼随即跟了上去,看着融入潭中的魂魄,不由勾了勾唇角,原来潭中的阴气便是由此而来,但同时又出现了个问题让白以楼心生探究之意,青阳所做的东西既能吸收阴魂,难不成整个寨子的阴魂都到这里来了?但听青阳的口气,他的手段又只针对白家,但若是只针对白家,那他自己为何又会被这潭水吸收?呵,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夜里,白以楼将白浩安置好后便一人出了府,他在附近游走了一圈,发现这一带或多或少总有几只游魂,且并未受阴阳潭的干扰,这么看来,青阳所制作的东西还真的仅仅是针对白家而已,但青阳他自己又是怎么回事。 白以楼深思一番,觉得是时候试试他的推测了。 回去后,白以楼便拉上白昊,穿回了年初二,青阳出事的那天。 白浩看了看四周,问:“你有办法了?打算怎么做。” 白以楼说:“不过是改一改青阳的心态而已,他怨念太深,且让白文昌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这才是关键。” “怎么改,我们能插手吗。”白浩抽了抽掉出来的鼻涕,说:“不会像上次那样再来个天雷吧。” 白以楼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说:“不会,结局不会有所改变。” 白浩一点就通,恍然大悟地说:“你的意思是青阳还是会死?只不过是改变一下他的心态而已?” “嗯。”白以楼说:“不过至于可不可行,就另当别论了,行了,你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了。” 白浩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真看见白文昌一行人来了。 白浩有些不敢看下去,毕竟他是知道事情的发展与结果的,要让他再听一次青阳那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他可不想。 “你在这里等着。”白以楼交代了白浩一声,跟着白文昌一行走到庙前。 青阳已到得庙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文昌。 一干吓人被青阳的面目惊得大叫,不住后退,然而还未等青阳开口说话,白文昌便在白以楼的操控下立时转过身去,将身后几名家仆踹飞出去,呵斥道:“敢对道兄无礼?!都给我滚一边去!” 青阳见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心道这白文昌难道知道自己食言了,因此心中愧疚,才做做样子给他看? 然而白文昌并未给他进一步思考的时间,他满脸急切地大步走到青阳面前,说:“道兄,你怎地到了此处,可叫我好找,除夕夜时我趁那婆娘不在想来找你聚聚,哪知却找你不到,今日本是要出门去寻你的,却无意间听门房说起有人送信件一事,我一问才知,原来是你写了信件给我,却被那新娶的婆娘给叫人截了,我这才急忙循着你说的地址过来,总算是把你寻到了。” 饶是青阳心中憎恨白文昌,此时也不得不疑惑的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找我又与夫人有何干系。” 一旁的白以楼唉了一声,白文昌立马一幅有苦衷的模样跟着唉了一声,跟着白以楼所说的话说道:“道兄有所不知,自从娶了这婆姨,我便无一日舒坦,她时常管着我不说,还不让我来找你,说你装神弄鬼我却还好吃好喝的伺候你,地位比她还高,我本当她是吃味儿并未放在心上,可谁知她竟要派人除掉你,她爹权大势大,心却更大,这妇人妄想拿到白家掌控权不说,她爹竟把心思动到了我这官职上来,我不敢轻易得罪,更不得不防,生怕她暗地里对你不利,因此故意冷落你,谁知你却离开了,可叫我好一阵担心内疚啊!” 白文昌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且眼眶还微微泛红,任是青阳对他恨得牙痒,此刻也渐渐减了对白文昌的猜忌与痛恨,他叹了口气,说:“原来事情是这样,我还以为……罢了,是我对不住你。” “错在我,若不是我贪欲过重,为了一时的利益与那妇人结亲,让你与家人受了委屈。”白文昌说:“今后我不会再受那女人威胁,不让你与家人受一丝屈辱,这外面天冷,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年初二家中戏园还有两场好戏要上,我觉得你会喜欢。” 青阳见白文昌如此仔细的对他解释,心中的恨意全无,反而满满皆是愧疚,他竟然不问缘由就自私自利的做了那么多对他乃至整个白家的不利之事,可笑这人还对他这般好,让他如何面对,只得摆了摆手,说:“不瞒白兄,我已有归隐田园之意,今日找你来是想向你道别的,如今面也见到了,话也说通了,咱们还是就此别过吧。” 白文昌倏而出言反对道:“道兄说的什么话,且不提我府上安不安全,就拿你手脚不便来说,我也理当保你衣食无忧,安享晚年,你还是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