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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只能干瞪眼?” 付亮不以为意地笑了:“要我说你最大的毛病,就在于目光短浅。这国公府,真正说了算的是谁?武老太君已经八十岁了,还能活几年?” 付悦不咸不淡地提醒道:“你这么说,别忘了,国公爷也不年轻了。” 付亮微微一笑道:“有我在,国公爷长寿着呢。你就放心吧。” 付悦一听,眼睛闪亮亮地问:“怎么说?你的意思是,武老太君要……” 付亮打断付悦的话,说道: “你别管这个,我来这儿,可不是只是帮着你,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要我说,你的目光也放长远些。你说你生得一副美人坯子,现在罗辉还小,哪懂得什么?不过是小孩子心性而已。明儿你长大了,倾国倾城的往他面前一站,他眼中还能瞅着付新?付新的模样,将来长大了,也顶多算得上清秀。” 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付亮才继续说道:“现在有件正经的事,让你干。” 付悦比刚进来时,气顺了不少,问道:“你总不会想让我劝付新,给付琏弄天香草?” 付亮笑道:“算你还没笨到家。你不是一心想要夺付新的宠?赵夫人给付琏配药的钱是有了,可那天香草哪儿那么容易弄?更何况配一次丸药,至少要够付琏吃半个月的。付琏的药,之所以一直配不出来,还不是因为买不够天香草。” 付悦似乎明白过来:“你的意思,付新虽然小,但付伟定是给付新留人了,况广陵付家本就是商家,虽然不经营药材,但总要比别人有办法。只要付新帮着买到天香草,到时候……” 付亮给了付悦一个,这还用说的眼神。 付悦问道:“你想怎么办?” 付亮笑道:“你去说动付新就行,别的,我自然安排,不用你操心。” 付悦垂头,想了想,有些并不十分自信地小声说道:“付新好像,并没有咱们以为的那样傻。” 付亮冷冷说道:“老盼着对手傻,说明自己不够聪明。你自己好好想想,反正得了好处,全是你的。对于国公府,我可是半点儿想法没有。我只求现在活得舒服就行。” 付悦从拆新园出来,牛婆子迎上来道:“六小娘子,咱们回去吧?高姨娘还等着呢。” 高姨娘,高姨娘。 付悦只一想到高姨娘,就会头疼。 每当这时候,付悦都会嫉妒付新,嫉妒得发狂。 为什么,她就不能拥一个,命都可以不要,护在她身前的母亲? 而高姨娘,只会让她小心,不要惹祸。 付悦想了想,说道:“我先去大夫人哪儿吧,回来请个安,再回接星宛。” 牛婆子一听,倒是挺满意。虽然没说话,但面上的表情,不像平日里付悦做别的事情,那般吱吱扭扭的。 付悦进到延居时,院子里婆子、丫头进进出出的。 丁婆子让付悦在廊下等着,然后进去通报。 一会儿,丁婆子出来,道:“六小娘子,不好意思了,夫人忙了一天,这会儿累了,才趟到床上休息会儿。六小娘子也出门玩了一天,想来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等晚上时,再来请安吧。” 付悦客气地笑道:“麻烦丁大娘了,我知道了。求丁大娘多劝劝大夫人,平日里多注意些身体。那我晚上再来。” 说完话,付悦才从廊下步到庭中。 就见付新换了衣服,看样子也重又洗漱过了。从门口,与付芩两个,手拉着手,满面笑容的进来。 三个人在中庭碰上。 付悦与付新打招呼:“五姊好,刚在韦家五姊好像吃得不多,回来没再吃点?” 付芩道:“六姑姑好,出去玩得可开心?” 付新回答付悦的话道:“谢谢六妹妹关心,等晚上时,和夫人一块儿吃。” 付悦笑着先回答付芩地话,道:“挺开心的,下回你也可以求你五姑姑带上你。” 付新问道:“六妹妹这是来给夫人请安来了?” 付悦微笑着回道:“可不是呢,不过夫人累了,才歇下,所以我就先回接星宛,等晚上时,再过来。” 付新道:“那六妹妹好走,我们进去了。” 付悦哪有不知道,赵夫人故意不见她的? 却又对付新道:“五姊,广陵爹爹可有给你来信?” 付新不知道付悦为何突然问起这个来,心下颇为警觉,所以并没有直接回答付悦的话,只是说道:“爹爹并没有让我给你捎信。 ☆、第二十四回 9(天香草) 付悦看起来,好似颇为失望地,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说道:“是吗?算了,晚上时我去找五姊吧,夫人等急了,五姊先去夫人哪儿。” 付新看着付悦,有些不解。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提起她爹付伟来了。 付悦却不等付新反应,转身走了。 丁婆子瞅了眼付悦的背影,心下却在想:六小娘子,小小年纪,还挺识时务的。 她还以为,刚说赵夫人在休息,这么巧,付新和着付芩就来了,拦却不拦,虽然不说什么,多少会有些不乐意的。 丁婆子笑了笑,请付新和付芩进去:“两位小娘子进屋里轻点儿,大夫人忙了一天,刚躺榻上小憩。” 付芩瞅着付新,没敢多言。 那毕竟是付新生父,付芩也能理解,但凡有良心的人,不可能因为过继了,便就与原来的家,一刀两断的。 付新则有些看不清付悦了,她原以为,非常的了解付悦。 付新正是依着对付悦的了解,再就过继时,付悦做得那样绝。付新以为,付悦定是要跟着广陵那边,断得一干二净的。 可刚刚,付悦竟然在延居里,公然地问起,她们的生父来。 事出反常必有夭! 付新心下隐隐担心。不知道付悦打得什么主意。 只觉得,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听了丁婆子的话,付新笑着轻声道:“我们知道了,谢谢丁大娘提醒。我们定轻轻地进去,不出声。” 赵夫人忙了一天,半靠在窗下的榻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 窗子半掩半开,天青色的纱屉子,细密而透风。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半跪在榻前,拿着蒲扇,轻轻地摇着。 赵夫人微皱着眉头,婆子,丫头站在地中,大气不敢出。 付新和着付芩进来,后面跟着丁婆子。 屋内的婆子、丫头,纷纷给姑侄俩行屈膝礼,却并不出声。 付新和着付芩,轻手轻脚的近到榻前。 付芩从小丫头手接过蒲扇,有丫头拿锦墩来,付芩坐上,一下一下微摇。 付新则拿起榻边的美人锤,给赵夫人轻轻地锤腿。 好一会儿,赵夫人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