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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几声。 严嘉摇摇头抱怨:“你就不能轻点!” 齐临抬眼露出一个无辜的眼神:“我不是故意的。” 傅平也虚弱地笑笑:“齐临不是故意的。” 严嘉翻了个白眼,将药碗凑上去,一勺一勺喂给他,又道:“刚刚巫医说,你的蛇毒还要几天才能好,这些天估计你就只能躺在床上了。” 那药草大概是苦涩难以下咽,傅平没喝一口眉头就蹙声一些,喝完一小碗,都有些气喘吁吁,苦笑道:“这么多年,我出入山里不知多少次,还从来没被毒蛇咬过,这次真是……” 严嘉也笑了笑:“要不是你专心让我们离开,也不会那么大意。说起来,不是你,我和齐临估计都被那些蛇咬成窟窿了。” 旁边的石璎璎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奇怪问:“你们遇到很多蛇么?你们到底跑去了哪里?” 傅平看了她一眼:“我们在周围的林子走了走,不知是不是这几天回温,就碰到了几条蛇。” “太可怕了!”石璎璎拍了拍胸口,“幸好我没跟你们一块去,不然估计吓都吓死了!” 她表情夸张,但惊惶之色明显有点虚假。 严嘉见傅平神色虚弱,便对旁边两人招招手:“我们出去吧,让傅平好好休息一下。” 齐临和石璎璎立刻点头。 石璎璎笑嘻嘻道:“傅平大哥,你好好休息,争取快点好起来。” 三人出门,石璎璎唉声叹气地揉了揉脑袋:“我也还虚着,再去睡一会,就不打扰严嘉齐临你们两人的二人世界了。” 严嘉无语,齐临莫名。 只是当院子里只剩两人,严嘉不由得想起之前在树林里的险遇,一时后怕不已。忍不住转身抱住齐临:“还好我们都没事。” 齐临享受着她的拥抱,语气却是不以为然:“当然不会有事。” 他这一句话,立刻打散了严嘉的感叹,她松开他,皱眉看着他:“你就没什么怕的?” 齐临想了想:“如果你被蛇咬了,我就会怕。” “你这是咒我吧?” 齐临得意地昂昂头:“不过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被蛇咬到。” 严嘉鄙夷地挥挥手:“说得自己多厉害似的。要不是傅平,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她说完这句,齐临本来天真无邪的表情,忽然微微凛住,凑上前,神秘兮兮开口:“我觉得傅平有点奇怪。” 他这话当时在古城就已经说过,所以严嘉并没觉得奇怪,只是奇怪他这时又重提是为何。 只听他继续道:“在树林里,他给蛇群跪下说了一串奇怪的话。” 严嘉当时自然也是听到,因为听不懂,便自动归为苗语,苗寨的蛇,自然只听苗语的。他蹙眉看向齐临:“应该是苗语吧?” 齐临摇摇头:“虽然我听不懂,但是这两天听了不少苗语,可以肯定他当时的发音方式,不是苗语。” 严嘉这才想起当时赶路是她和傅平跌落山腰,在山洞中,傅平驱赶蝙蝠的诡异行为,犹豫片刻,不太确定道:“会不会是什么咒语?我听说傅平游走四方,跟一些术士学过一些东西。” 齐临愣了下,似乎在思考她说的是否正确,不过片刻之后,并没有得到答案,只得摇摇头:“不知道,等他好转一些后,我再去问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开了新文,但是这个文不会坑,只要还有一个人看,都会继续更下去,嫑担心么么哒。 傅平=浮萍,是不是终于像个普通人了?? 但是新文还是要安利一下的: 第64章 边城幽村 ? 傅平的状态并不好,一直昏昏沉沉的模样,接连两天老巫医过来给他拔罐,都会拔出几块乌血。 虽然相识不过短短几日,但在严嘉眼里,傅平几乎无所不能,至少在这种她不熟悉的地方,她对他非常信服。 现下见他被毒蛇咬后,神色憔悴,时而陷入昏迷当中,她才明白,傅平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齐临因为拿了莫家先人莫青云的头发,算是有了大收获,所以不准备继续在这里所谓的考察。无奈傅平受伤,他们离开的事情,只能暂时搁浅。 这天老巫医给傅平拔了罐,严嘉又服侍他喝了药之后,傅平再一次昏昏睡去。只是不待屋中的人离开,床上的人忽然发出呻,吟。 严嘉奇怪地看过去,却见傅平正在被中发抖,像是极冷一样。 她吓了一跳,赶紧问准备收拾离开的巫医:“满伯,这这是怎么回事” 满伯皱眉看了看,用生硬的汉话回道:“他身上有余毒,所以他会觉得寒冷,出现打摆子的症状。” “啊”严嘉听得有些不明不白,“是不是很严重” 满伯摇摇头:“没事,过两天毒清了,自然会好的。” 严嘉有点不放心地看了看傅平,再想问清楚一些,老巫医已经挥挥衣袖出门而去。 想着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严嘉只能等傅平一点点好起来。 床上的傅平还在发抖,嘴唇从之前的乌色变成了白色,额头细细密密地冒着冷汗。严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吓了一跳,那脸简直就跟冰块一样。 “冷”傅平口中含含糊糊冒出一个字。 严嘉听明白,赶紧将他盖着的被子裹紧。她手还在捏着被子动作,忽然被傅平从被中伸出的双手握住右手。 “阿岚阿岚” 严嘉低下头,侧耳听着他口中的低语,却也只能隐约辨别出他似乎在呼唤谁的名字。 “傅平”她试探叫了一下他,想将他叫醒。 但傅平并没有意识,只是继续喃喃:“我好想你我好想念你” 这回,严嘉终于是听清楚这几个字。女人天生的敏感性,让她意识到傅平或者是在呼唤他所爱之人。 再去看傅平的面孔时,却见他苍白的脸如同陷入某种悲伤的梦魇,眼角竟然有湿湿的痕迹。而他露在被子外的双手,将严嘉的手抓得越来越紧。 严嘉不敢贸然挣脱,只温声细语地安稳:“我在这里,你好好睡。”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