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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朝石璎璎无奈地摊摊手。 女人之间自然最亲近,石璎璎走到严嘉旁边,拉住她的手臂,左看右看了她的脸:“还好只是泥土草屑,过河的时候清洗清洗就可以了。” 严嘉叹气:“是啊,幸好没伤到哪里。就是浑身脏兮兮的,天气这么凉,也不能下河洗个澡。” “是啊是啊,浑身脏兮兮的真难受。也不知村里洗澡方便不方便” 傅平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地转身对两人道:“对了,我们待会要翻的那座山,山腰上有一处温泉,可以去泡泡。” 石璎璎双眼冒着兴奋的光彩:“真的吗” “我以前来这里的时候泡过。” 严嘉也高兴道:“那太好了。”说完转头看了眼齐临脏兮兮的脸,和新生出来的胡子:“你待会也要好好洗洗。” 他却不以为然地回道:“我觉得我一点都不脏。” 在草草吃过早饭后,四人再次上路。 暖阳高照,风轻云淡。这一天的路程非常顺利,还路遇到几个上山采草药的热情苗民。 这座山并不高,山路也不如之前那座陡峭,只是翻过山下了快一半时,见傅平一路多沉默不语,似乎把温泉一事抛之脑后,石璎璎便急了:“傅平大哥,你说的温泉还有多远” 傅平不紧不慢地走在前头:“快了。” 他这句话没说多久,便带着三人,往一处草木从中钻去。 石璎璎跟在他后面,聒噪叫到:“傅平大哥,你到底带我们去哪里这里根本没有路。” 傅平在前面披荆斩棘,勉强开辟出一条小道:“温泉藏在里面很隐蔽,没什么人找得到。我们之前也是下山时偶然发现的。” 果然,三人钻了好一会儿,视野才终于变得开阔。 是隐藏在山腰上的一处瀑布山泉。瀑布下方的潭水不深,清澈见底,只是,竟有一半冒着袅袅水汽。 一半是凉水一半是温泉,严嘉从未见过这种自然景观,一时啧啧称奇,也忘了刚刚的艰辛。 傅平似乎也舒了口气,指着冒着热气的地方:“这里就是温泉,璎璎和严嘉你们先洗,我和齐临在外面等着,也以防万一有人进来。有什么事你们叫我们。” 齐临却哼哼唧唧似乎是不愿离开,片刻之后,像是抗议一般开口:“我要和严嘉一起洗,石璎璎你和傅平一起。” 他这口无遮拦不经大脑的话,别说是傅平和石璎璎瞠目结舌,就是对他已经万分了解的严嘉也是如雷电劈,半响之后才恼羞成怒做了她已经想做多时的事,狠狠踹了他一脚:“你这是正常人说的话么”说完发觉自己说了句废话,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只恶声恶气将他推走,“你再说这种蠢话,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山男人女人能一起洗澡么” 齐临抗议:“为什么不能游泳馆海滩浴池那么多男女都能一起洗。” 严嘉气结:“你当我们在这里游泳”说着也不远跟他啰嗦,挥挥手嫌弃地赶他走,“去去去,你老老实实和傅平待在外面等我们洗完,要是敢偷看,我戳瞎你的眼睛。” 傅平轻笑出声,将齐临拉走:“你放心,我们就在外面不远,严嘉和璎璎有事,叫一声我们就听得到。” 齐临不情不愿地跟他走开,嘴上还不甘地抱怨:“为什么不能一起洗,又不是一定要脱衣服。” 傅平看了眼他,轻笑摇了摇头。 两个女孩见傅平齐临走开,便脱了衣服下水。 水深不过及大腿,并不算熟稔的女孩,坦诚相对,倒也没什么尴尬,石璎璎嘻嘻笑问:“你和齐临真的只是朋友吗” “是啊” “可是我看他对你,比正常男人对自己女朋友还紧张。” 严嘉失笑:“那你看他像正常男人吗” 石璎璎呵呵笑道:“是有点特别。”说着,又问,“那你们去苗寨,到底是要考察什么” 严嘉不以为意道:“我其实就是跟着齐临来玩的,他要考察一些苗文化。” “哦。听起来是挺有趣的一件事。”石璎璎若有所思点点头,在水中移动脚步,到了温泉和凉水的界限处,伸手摸了摸旁边没有冒热气的地方,瞬时又缩了回来:“真的很神奇诶热水和凉水几乎都没有过渡的地方。” 严嘉也好奇地感受了一下热水和凉水的交界处,啧啧感叹道:“果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外头两位男同胞还在候着,温泉再舒服,两人也不好多泡,彻彻底底清洗一番,便上岸找衣服穿好。 两人走出去,看到百无聊赖的傅平和齐临,严嘉道:“你们去吧。” 傅平转身,面色平淡地点点头,拍拍齐临示意:“走吧。” 齐临看了眼清清爽爽的严嘉,嘻嘻对她笑了笑,被她嫌弃地吐槽:“白痴,快去啦”说完又想起什么似地道,“对了,傅平左手肘上有伤,你在水里老实点别碰到他了。” 齐临跟上傅平,两人下水时,难得好奇问:“你受伤了吗” “一点小伤。” 齐临打量了一下他的两只手肘,只见他左手上有一道细细的结痂的伤痕,撇撇嘴:“才这么点,我还以为多严重呢。” 傅平点头:“是严嘉多虑了。” 齐临见他没事,便放开手脚在水里动作。水深不过膝盖上方,他时而蹲下时而站起,十分享受。 这家伙从小在部落长大,对身体袒露没有任何羞耻感,直矗矗将身体对着傅平,完全不以为然。 饶是淡定如傅平,见他这副样子,也是哭笑不得。 见傅平草草洗完上岸,齐临也跳上来穿了衣服,跟上他,出来时见到严嘉,立刻叫嚷:“你太大惊小怪了,他手上的伤哪里算得上什么伤” 严嘉咦了一声:“真的没事么” 齐临干脆抓起傅平的手,捋起他的袖子,指着上面道:“才这么一点点,也叫伤” 他动作粗鲁又迅速,傅平不及躲避,左手肘便被摊在严嘉面前。 严嘉看到他手上的伤疤,不过是一条细细的痕迹。虽说她昨天并未看清楚他受伤的状况,但横竖是流了不少血,可眼前的这点伤痕,怎么也不像是流过那么多血的样子。她疑惑道:“这么小的伤口,可是昨天不是流了不少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