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囚笼
那是一座囚笼
我叫顾迩 今年18岁 我被两个陌生男人绑架了 这个听起来有些荒谬的故事 在我身上却是真实发生的 我不记得过程经历了什么,只记得那是一个稀疏平常的下午,我像往常一样下课放学 走在回家的路上 可突然横腰一拦就被人拖到了角落里。 我被人捂住口鼻 用迷药给弄晕了 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就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是一座黑色的城堡 噢不 准确的来说,那是栋四面八方的围墙。 每每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那都像地牢一样将我团团围住 我既不能呼救,也不能逃跑。他们不会确切地伤害我,可他们却有的是法子各种控制我。 疯狂囚禁着我,我像被无数双眼睛暗中盯着 像只被野兽逼到角落肆意玩弄的兔子,无处可逃 那两个男人,每当夜幕降临。 兴致上头 精虫上脑的时候,就会暴力地撕开我的衣服,将我按在地毯上,用尽各种方式凌辱我,对我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像一具只会呻吟的性爱娃娃,被他们疯狂掠夺着。 那修长的指节在我的身上像鱼一样不停游走,温热的语气凑在耳边说着极度暧昧的话挑逗着我,覆上轻佻的眼神看着我。 直至最后将我狠狠贯穿。 一下又一下地做着活塞运动。反复来回地抽插着。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粗大的肉筋在体内的形状,肚子被巨物撑大。鼓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最后再将浓厚的白灼将我灌满。 看见我的脸由青到白,最后再转为暧昧的红 以此为乐 那两人面相生得极好,三庭五眼都是黄金比例,甚至身材也极度优越,令人垂涎。 可却抵着这样一张脸 做着猪狗不如的下作事。 甚至连洗澡的时候也不放过我,逼迫我坐在他们身上疯狂骑乘 还色情地说那样会更深入,更有感觉。 将那代表男性特征的巨物直下往上地插抵到最深处 用九浅一深的方式饶有兴致地玩弄着我。看我脸上逐渐被欲望侵蚀而感到乐此不疲,慢慢变成一个令人唾弃的荡妇 放荡地张口求他们用力些,再用力些 狠狠给我 原先平静的水面像浪潮般惊涛拍岸地溅起泛泛波纹,激起千层海浪 我被他们玷污清白,从一个原先对性爱一无所知的清纯玉女,调教成了只会在床上肆意淫叫的放荡贱货 初次的时候,他们其中一人将那粗长的肉棒抵在我的穴口,眼底笑得意味深长,故意拖着腔调说 "这里是你的处女膜,只要我稍稍用力,它就会为我绽放" 话音刚落,那层代表贞洁的象征就被他们捅破了,那种在体内极致贯穿的疼痛,我到现在还记得。 像一把刀 活生生将我劈成两半 ... 说到这,你肯定好奇 他们都不睡觉的吗 我为什么不能趁他们睡觉的时候跑掉呢 关于这个问题,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可那又谈何容易? 这俩男人手底下有12守势,他们会派每个守势轮流每晚负责看守我,但是又确保不伤害我。 12守势就像12星座一样,都有自己的特殊之处,他们也有自己的技能。 但12守势不能够出城堡(这都是后话了) 我手无缚鸡之力,要想凭一己之力逃出这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直至我被他们囚禁的不知道第几个夜里,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今晚两男人好像有事出去了,但他们依旧派了守势看管着我,我望着这口跟棺材毫无异处的"守势" 第无数次萌生出逃跑的想法,我望着门外 迈腿走了过去。可那处却像是能感应到我内心的想法。 开始试图阻止我 那口棺材疯狂震动着,像是装上了发条的玩偶剧烈地抖动,疑似要破棺而出。 我很害怕,停住了脚步 甚至不敢靠近他 尽管和守势相处的每个日夜里都安然无恙,可我从未曾打开看过那口棺材 更不知道那里面会有什么骇人的东西 我拼命捂着耳朵蜷缩在角落里,像个无助的小孩。 那处响动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终于停了下来。 那个被绷带团团围住,像木乃伊似的守势慢慢爬了出来,他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直至他到我的面前 守势整个人被纱布包裹得只剩双眼,就这么死死盯着我。我不经意间瞟了一眼。 差点被吓昏过去 他的瞳孔极小,眼白很多,甚至在眼眶周围布满了血丝。 像极了恐怖电影里头撕咬人肉的吸血鬼。 我吓得浑身不寒而栗 毛骨悚然 甚至害怕得死死捂住嘴巴,止不住地颤抖着,我不敢发出声来 只见他往我这死死盯了一会儿后便转移了视线,朝别处去了 守势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我的名字,像是要等待一个确切的回答。 可空气中却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团团回荡着,甚至安静得有些可怖 许久后 我发现一个问题 他的眼睛看不见! 他一直在听声辨位,而且走路的姿势也是一瘸一拐的,他根本就看不见! 没错,只要我一直保持安静不发出声,他就发现不了我。甚至会焦急地呐喊 为此寻找我的踪迹。 想到这,我的大脑更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般一下清醒了起来,我静下心来慢慢思索 没错 今晚是我唯一可能逃跑的机会了 一旦错过了今晚,下一次的机会根本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甚至可能没有机会了 我像做贼一般蹑手蹑脚地站了起来,绕过他的身躯走到门廊处 ... "顾迩" "是你吗" 他叫我了 那温柔且嘶哑的声音呼唤着我,可在我听起来却像是魔鬼的召唤,撒旦的呼唤。 再次将我拉入无穷的深渊 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用那空洞无神的眼白死死盯着我,像是头捕捉到猎物的雄狮。 我在劫难逃 他发现我了.... 我认命般回过了头,细弱蚊蝇地嗯了一声 守势也不恼,就这么点了点头,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请示让我回到自己的"囚笼"里 我攥紧了双拳,身上不停颤抖 不甘心... 好不甘心..... 明明还差一点就可以了 就差临门一脚 我受够了这样漫无天日的生活,没日没夜地被困在着偌大的囚笼里,手上的血管白得发青,肤色也变得不像一个正常人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外面的太阳了 我想逃 我好想逃 这样的念头像幻灯片一样在我脑海里疯狂涌动着,我看见了落地窗外的景色 看见了窗上被拉闸的枷锁,那像是一道开启自由的大门,为我敞开着 我鬼使神差地走到那处,心里里逃跑的念头第n+1次从脑海闪过 我又回头望了一眼疑似松了口气的守势,猛地咬了下后槽牙 这样漫无目的地活下去,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与其活得没有自尊像具任人玩弄的布偶,不如死得轰轰烈烈还好过些 虽然做不成贞洁烈女,但说不定来世还可以做个无忧无虑的自在人。 就是苦了含辛茹苦养育我长大的爸爸和妈妈 ... 算了,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反正被抓到也是被囚禁。还管这些做什么。 想到这,肾上腺素极度飙升,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开了那处锁闸,推开了落地窗门,猛地跳了下去 没错 我跳窗了 纵身一跃,从高楼跳了下去 但却没有死,也没有伤。甚至好好地活了下来 那处落地窗外下有一层厚厚的防摔垫,我整个人摔在了那里 就是为了防止我跳窗用的。 那两男人为了囚禁我像是早就想好了这一出,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再次落入了他们的圈套里 呵 真是不所不用其极 但我此刻也顾不了这么多,既然侥幸活了下来,那么脑海里的念头就是跑 我不停地往前跑,拼尽全力地,不顾一切地奔跑着。 直至跑得气喘吁吁,甚至有些喘不上气来。后知后觉才发现 自己真的逃了出去! 是的,没错! 我逃出去了! 从那个一直以来关押我的囚笼里逃出去了,我环顾四周,现在是漆黑的夜晚,尽管还是伸手不见五指,可我的心情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像是一只重获新生的小鸟般雀跃。 尽管早已不记得来时的路,但我还是凭借本能地朝光源处寻找着。 我试图找警察,找好心人呼救 我甚至单纯地相信,他们得知我的遭遇后,一定会帮助我的。 我的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白色吊带裙,甚至连鞋都没穿,赤脚走了不知道多远的路,只感觉到细嫩的玉足被隐隐磨出了血。 我像是没有感知一样不停地向前走着,因为我不能停下来,不能停下来 我无比地清楚 只要停下来他们就会找到我,再次抓我回去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感到口干舌燥,头昏脑涨,渐渐发现漆黑的夜色开始消失,昏暗的天空隐隐泛起了鱼肚白。 没错,天亮了 许久没有感受到希望的我终于看见了一丝生机 像是在大海里快被溺死的幸存者看见了浮木一般。那束光同时照进了我的心里。 ... 我走到了十字路口处,试图去寻人呼救。 清晨街道的人却屈指可数,只有几个晨练运动的大爷大妈还有匆匆赶路的上班族。 我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只能试图去跟他们讲述我的遭遇,没有钱 没有通讯工具,希望他们可以伸出援手帮助我。 哪怕只是打一通电话也好 可他们却像是看见了什么污秽之物般朝我摆了摆手,嘴里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地方话。 "靓女 你系唔系痴着线" "晨揍溜溜的,真系阴公,阿弥陀佛。" 说罢还朝地上吐了几口黄痰,势要驱赶邪祟 我自嘲般笑了一下,也对,毕竟我只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他们有什么义务要什么帮我。 社会上打着求助旗号去招摇撞骗的混蛋太多了,导致有人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大家都会加以防备,甚至本能地逃开。 我认命般低下了头,巡视了一番,走到公交车站口,试图寻找离警局最近的站点。 有一辆公交车从眼前开过,我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就冲上去,哪怕中途不经过警局,也本能地想离那座囚笼远远的。 生怕他们再次抓我回去。 可司机却说没有扫码不能上车,我看了下男人的眼神。眼底透着毫不吝啬地嫌弃,仿佛看见什么垃圾一般。对我很不友好。 无奈之下只好回到站台椅上坐着,彼时有两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他们身上气质非凡 礼貌地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原以为是乔庄打扮过为了搭讪的二流子,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毕竟刚从一个狼窝逃了出来,我可没命又入到另一个狼窝去。 我摆了摆手,示意拒绝。可眼神却无意间瞟到他们手臂上的图案,是半圆弧形状的钩型。 很熟悉的标志 ... 我思索了很久,终于想起来 那个古堡里面的每个人身上都标志着那个半月图案,他们是那两个男人身边的白衣侍从 目的是来抓我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