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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想用这种猥亵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欲望。 男人被他撑的合不拢嘴,唾液顺著脸颊流了下来,喉咙里也发出很不顺服的呜呜声。闫桓却管不了这麽多,抓住男人的头,在他口中狠狠地穿刺起来,将昂扬直插到男人的喉咙里去,一只手还是狠狠地捏著男人的下巴,几乎捏的发青,另一只手用力的揪著他的头发,前後晃动著。 男人的眼眶开始泛红,像是要流出眼泪来,闫桓咬牙切齿的看著他:“难受吗?”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你怎麽会有我难受。”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著的欲望完全称不上难受,然而闫桓心里的某一处地方,却疼的说不出口,他闭上眼睛,机械般动著腰,在男人微弱的挣扎中发泄出自己的欲望。将精液射到男人脸上时,他又突然的空虚了,他抱著自己的头,慢慢的趴了下去,像个小孩子一样啜泣了起来。 这次打扰他的不是电话铃声,而是他自己的理智,墙上的时锺已经指向了九点,而今天的那个重要的会议是绝对不能耽误的。 他爬起来,草草的沐浴,穿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连男人的脚镣都忘了戴上。 第六章 6 外面和往常一样安静,没有人声,闫桓觉得腰背有些酸痛,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略喘息了几口气,又恢复成冷淡的样子,转了个弯,向楼下走去。 刚踏出一步他就看到了站在客厅里那个苍白瘦削的男人,在温暖的室内没有裹厚重的外套,眼睛在光线充足的室内微微眯起,很惬意的微仰著头。 “二弟,你起得还挺早。” 闫桓冷冷的看著他,歪过头,又习惯性的“啧”了一声。他总是这个样子,遇到任何事情从来都不会脸色大变,或是惊慌失措,仿佛没什麽可以惊吓到他。然而内心却是茫然的,需要很久才能慢慢消化掉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垂下眼睑,看了看闫礼,干脆无视了他身後的那几个面生的男人,直接转向了站立一旁的韩固:“我以为父亲留下的人至少还可以用,”他意义不明的冷笑了一声,“真是没想到……” 闫礼心情却很好,像是个和善的兄长,温和的对闫桓说道:“来,大哥给你介绍一下,”他拍了拍韩固的肩膀,“千山会,杜鹃。” “杜鹃……”闫桓轻声的重复了一遍,他知道这种鸟,将卵产在其他鸟类的巢里,伪装得分毫不差,幼雏也会将同巢的寄主的卵和幼雏推出巢外,原来自己的身边潜伏的是这样危险的鸟类。他点了点头,将手搭在栏杆上,面无表情的看著楼下,他名义上的那位兄长。 闫礼微笑著慢慢向楼上走来:“听说你在二楼有一间隐秘的房间,可以让大哥看看麽?” 闫桓眼神中略闪过了一丝慌乱,随即又镇定下来,他想起早晨自己带上了门,那间房间的门并不是那麽容易打开的,现在他要做的只是保持缄默。 果然,闫礼在房间门口站住了,他对著门锁点了点头:“听说这种声控锁用本人的录音也没法打开,二弟,你说我该用什麽办法让你说句话呢。” 闫桓冷冷的看著他,紧抿著嘴唇。 闫礼向他走过来,然後又笑了:“二弟,别那麽紧张嘛,大哥跟你开个玩笑。”他一面说一面呵呵的笑了两声,却只是让气氛更加冰冷而已。 终於,他收起了那副笑脸,对著身後做了个手势,一个男人低著头走到了门口,对著声控锁说了句什麽,“哢嗒”一声,门开了。 闫桓终於变了脸色,僵硬的看著面前的人:“你……” 闫礼在他肩上拍了拍:“你要是从一开始就不说话,鹦鹉就没有模仿你的机会了。”他加大了手劲,将闫桓向房间里推去,“来,让大哥看看你藏著的宝贝。” 房间里和闫桓离开时一样,男人还趴在床上,像是刚睡过去,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床单上还沾著粘腻的体液,任何人看了这副情景都会明白,这里发生过什麽。 闫桓被几个人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著闫礼向男人走了过去,然後弯下腰,抬起了男人的下巴,看了看:“苍鹰?”他转向闫桓,“你果然找到他了。” 闫桓的喉结动了几动,没有说话。 闫礼打量了一番床单和男人:“怪不得当初那麽疯狂的找我要他,”他摇了摇头,“你的口味还真奇怪,这样的难道上起来滋味好麽?” 男人在这期间已经慢慢醒过来了,他睡眼朦胧的看了看闫礼,像是吃了一惊,又转头看见了闫桓才安静下来,向他爬了过去。 闫礼一把拉住男人的脚踝,阻止了他的动作:“他看来是彻底傻了,我们的药从来都是有效的,呵呵,”他看了看闫桓,“不过傻了的,玩起来应该更尽兴吧。” 他一面说一面将手放到了男人的赤裸的臀上。 闫桓再也绷不住了,几乎是立刻弹了起来,却又很快被人按了下去,他喘了口气,开口说:“闫礼,住手。” “怎麽?”闫礼笑了,“二弟有话要说?” “老头子……”闫桓两条胳膊被牢牢地制住,无力的靠在沙发上,“老头子还有笔钱。” “钱?”闫礼笑了,“估计是不少吧,能让你吐出来,看来你是当真看重他。” 闫桓动了动嘴唇,低声说:“你放开他。” “二弟,你以为我在意那笔钱吗?”闫礼说著,在男人的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男人吃痛,向他踹了过去,却反而被轻易制住了。闫礼平时的瘦弱多病的体质现在完全不复存在,他的手瘦削而有力,牢牢地扣住了男人的腿,脸上的笑容近乎狰狞:“闫桓,让我看看,他到底是用哪里把你迷成这样。” “住手!”闫桓叫了出来。 闫礼慢慢的把视线转了过来,他显然看出男人的後方从未经过开拓,那他身上明显的爱 欲痕迹和床上的体液又是怎麽来的,恐怕合理的解释不多。 这次男人是真的被放开了,闫礼一步步向被按在沙发上的闫桓走了过来,他居高临下的看著闫桓,眼神略有迟疑:“你……” 闫桓第一次被这个人看得有些紧张,不由得向後缩了缩,却突然被拎著领子拽了起来,然後被重重的丢到地毯上。他还来不及发怒,“嘶啦”一声,衬衫已被闫礼一把撕开,然後是裤子。 “你疯了!”闫桓吼了一声,他反击的一拳根本没有碰到闫礼,反而被抓住手腕折到了身後。连他身後的人都没有上来帮忙,他就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了,腿上一凉,那个发了疯的闫礼真的将他的裤子拉了下来。 那帮千山会的倒是很有默契的一起转过了身,只有闫礼看著他腿间再明显不过的斑斑点点怔了怔,甚至还用力的拉开他的双腿检查了一遍他的私处。被这种可怕的目光注视的闫桓又羞又怒,拼命挣扎起来,闫礼劈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真是没想到,你千方百计找了他回来就是为了给他上。原来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