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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能嫁给我儿子,我会为你哥寻得清白。” 想了想,他又说:“这回,我与我儿子,并未欺辱你,应该不至于像之前那些人一般离奇死去吧?” 我心想,这哪里是我能决定的,但面上还是点头:“应该不会,我是心甘情愿嫁的。” 知县喜笑颜开地走了,派人与我嫂嫂见面,为我们合八字,定日子,嫂嫂看着我,眼泪一直往下流:“小若,苦了你了。” 我道:“这有什么好哭的,嫂嫂,我打听过了,知县的儿子长的还不错,是个翩翩公子,若他将来病好了,我也能享福。若他治不好死了,我有知县一家养着,还不用伺候老公,那就更享福了。哥哥出来若知晓我要嫁人,还能喝了那坛女儿红,岂不妙哉?” 姐姐闻言哭的更厉害了。 我素来浅眠,半夜竟隐约感到有个人站在我床边,我一惊,正要动,却听得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发出一声轻叹:“你倒是鸡贼,转世还晓得要把自己变漂亮,还豆腐西施呢。要你嫁人你也这样含糊就答应了,那可是个短命鬼,你嫁进去之前就会死的……” 我大惑不解,觉得这声音极像之前从肥猪手里将我救下的公子哥,但又有些轻微的不同,此时他的声音更似……女子? 他道:“真是苦了他们。我第一次看到寒崚那样,以雪为刃,直接削了君扬的手臂,将那平安环里你留下的一点真身护住……可寒崚守了一片叶子一千年,却又不敢再让你当神仙了,也不好让你去魔界,毕竟你是冒牌货的事情宴安已经晓得了,寒崚也晓得了。只能让你如你心意,重入轮回,当最无忧无虑的凡人。” 过了一会儿,他又叹气道:“可我们该怎么对你呢?说到底,你并不是柳若,平白无故被牵扯进去,消磨了几千年的光阴,现在谁敢来招惹你?宴安要找的人不是你,寒崚也不来见你,只知道暗搓搓地搞什么六月飞霜,丢人。至于那个君扬,不提也罢。哎,说来说去,只有我才好在你面前露面,可你现在根本不记得我了,这要怎么说呢……” 我坐起身,道:“你到底是男是女?” 那人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三步:“你何时醒的?” 我道:“你脚步声有点重。” 那人惭愧地说:“我,我修为居然低成这样,真是羞愧。”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人,过了一会儿这人道:“我是个女的。” 我听她本音,也猜到一二:“哦。你叫什么?” 那人迟疑了一会儿,轻声道:“碧落,我叫碧落。” “真是个好名字,为你取名的那人一定十分有文化。”我感叹。 碧落神色古怪,道:“还好吧,那个,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我道:“有听没有懂。” 碧落眨了眨眼:“那也好,那也好。” 我:“之前那些调戏我后莫名其妙死的人,难道当真不是巧合,是你做的?” 碧落面露尴尬:“不是,怎么可能,咳,至少,不全是我做的。” 我轻声道:“那就是你也做过。” 碧落道:“若……小若!你变了!既然你醒了,我要同你说个正事儿——那知县的倒霉儿子,你不想嫁,我可以替你解决了他。” 我道:“这知县的儿子与之前那些人并不同,他只是喜欢我而已,从未下手轻薄,自己相思成疾了,也不好意思来见我,这样的人,不应该死吧?” 碧落踱步:“可你见都没有见过他!而且,而且……” “而且他是个短命鬼,在我嫁去之前就会死?” 碧落道:“原来这句话你也听到了。没错,你嫁不了的。” “既是如此,那就更不必你插手了,横竖他都是要死的。” 碧落扶额:“这,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再说吧……我,我先走了!” 我茫然地看着碧落,大约是她知道我发现了她不是常人,竟然就这么在我眼前直接化光消失了。 第二日我打着哈欠卖豆腐,有个黑衣男子来到我摊前排队,起初我没注意,抬头收钱的时候,才发现这男子长的十分好看,更胜昨日碧落的男装。只是面容却是有些憔悴,明明看着年轻,鬓边却有几缕白发。 他将钱放在摊前,道:“你还记得我吗?” 我盯着他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歉意地道:“对不住,我记不得了。” 那人并不生气,反倒笑了笑:“上一次,你也是这么回答我的。” 何时来的上一次? 我大惑不解,他说:“但你不是记不得了,是你本就不认识我,不必说对不住。” 这人是不是有病? 我敷衍地点了点头,他道:“想来寒崚也很快会来找你,若你见了他,向我替他说声谢,从前那些误会,是我年少轻狂,他帮我去除魔胎之血,我感激不尽。” 说完这话,那黑衣人转身要走,我心中一动,道:“你可是要去寻你的恋人?” 黑衣人转身,有些惊讶似地看着我,随后点了点头。 我说:“那祝你早日找到她。” 黑衣人对我微笑:“也祝你所嫁之人和你心意。” 他消息倒是灵通。 黑衣人这次转身,再没有回头。 当夜,又有人来我房内,我以为又是碧落,施然起身,不料床边站着的并非碧落,而是一个断臂的男子,他比碧落和白天的黑衣人更加不遮掩,一双红色的眸子在黑夜中几乎是发光的。 我道:“你……有事吗?劫财还是劫色?” 他的声音很低沉:“你很快要嫁人了。” 我挠了挠头:“这件事明明是我和知县私下说好的,他们还没派媒人来呢,怎么就满城皆知了?” 他并不回答我的疑问,只道:“你一直想嫁人……本来,也早就可以如愿的。” 他将我说的如此恨嫁,让我十分尴尬,我正要解释,他又说:“对不起。” 我更加困惑了。 我看他的架势,似要长篇大论,于是也不接话,就等他往下说,可他盯着我看了半响,又说了一句“对不起”,便什么也都没再说,如同之前碧落一般,消失了。 古里古怪。 我困的很,揉揉眼睛,继续睡了。 之后的事情倒是十分顺利,知县那边派来的媒人说我与知县公子的八字十分相合,婚期就定在第二个月的第三天,我大哥也如约被放出。 成亲那天,十里红妆,排场极大,我坐在轿子里,思索着那再未曾出现的碧落分明说过这公子活不到娶我的时候,可眼下我都要到知县府上了,莫非一会儿我们拜天地的时候,这公子会忽然暴毙? 那我克夫的言论,怕是要彻底坐实了…… 我十分担忧地下了轿,那短命新郎就站在我身侧,与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