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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切,而我从前秉着人丑心要美的信念,极少说谎,如今对着晏安,各类欺骗之词却是信手拈来,实在教人惭愧。 我不动声色向后撤,想挣脱出去:“怎么不见君扬魔君和流梭魔君?” 晏安的右手浑似铜墙铁壁,根本挣脱不得:“他们去寻一个东西了。” 我道:“什么?” 晏安微笑道:“溯回轮。” 我:“……” 晏安稀奇道:“你知道这是什么?” “听名字,大约能猜到一些。”我强笑,“莫不是逆天改命,溯回时光之物?” 晏安点了点头:“阿若真聪明。从前我不敢轻易寻它,因它只能用一次,之后便会消失,我怕我用了不能改命,反倒连你的最后一抹神识都失去。如今我已寻着你,便不怕了。” 我迟疑道:“都说了是逆天改命之物,想必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你想用溯回轮做什么?改变当年的什么事?” 晏安看着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放心,不是什么大事。” ☆、皆亡 这位晏安魔尊,做事未免也太一意孤行不问后果了,天帝杀了他爱的女子,他便六亲不认,坠入魔道。我顾着张良的事情,没回来休息,他便去杀了张良。为了一件所谓的“不是什么大事”的事,就要用上溯回轮。 寒崚神尊当年那句“一身反骨,后患无穷”,倒真也是没有冤枉他。 好在寒崚神尊已为天下苍生,率先用过一次溯回轮了,君扬和流梭便是跑断腿,大约也是找不到溯回轮的。 我打了个哈欠,故作困顿:“嗯,那你找到了再说吧。若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休息了。” 晏安道:“嗯。” 手却仍揽着我的腰。 我道:“若方便的话,还请你松松手。” 晏安道:“好。” 这手一动未动。 我为难地看着他,晏安说:“你过来些,我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 我说:“我靠过去,只怕你要亲我。” 晏安低声笑起来,终于放了手:“阿若真聪明。” 我说了声早点休息,便匆忙离开了晏安房间。 实在是造孽,太造孽了。 若只看晏安对柳若千转百回的爱,谁会信他是个魔尊,将来会惹得三界齐悲。 杀晏安的事再这样拖下去,只怕我更加下不了手,这事情实在不能耽搁了。 第二天醒来,我同碧落还有晏安坐在一楼吃百花镇有名的百花糕当早点,碧落咬了两口,说:“大清早吃这么甜?小二,来点茶解腻吧。” 此时店小二正和掌柜的在说着什么,两人都神色慌张,碧落喊了几句他才端着茶,一脸抱歉地过来:“久等了。” 碧落好奇:“你们刚刚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店小二倒是没有隐瞒:“几位看起来不是本地人,今夜花灯节也取消了,宵禁甚严,几个客官天黑前可千万记得回来——便是白天,也别去花街啦。” 我问:“花街怎么了?” 店小二叹了口气:“出大事啦。昨夜出了三桩大命案!” 我和碧落对视一眼,我道:“张良之事我们是晓得的,还有两个命案是怎么回事?” 店小二道:“既然你们晓得,那就好解释了,有个说状元郎指使自己的丫鬟,叫什么露儿的,昨日夜里死在牢内了!据说死状极其惨烈呢。” 露儿死了? “那最后一桩……” “最后一桩就更加悬乎啦。”店小二害怕地打了个哆嗦,“软玉楼上上下下,昨夜在楼内的,不论是老鸨、龟公、姑娘们还是恩客,尽数死了,一个比一个死的吓人,最可怕的还是绫盈姑娘,浑身溃烂被挂在软玉楼外呢……” *** 我们走到花街门口,果然如店小二所言,整条花街都已封了,但晏安在,这难不倒我们,他只轻轻施法,那些凡人便瞧不见我们了,这招比我和碧落化作原型要好用许多,只可惜我和碧落暂时没这个妖力。 绕开看守的人,一路走向软玉楼,还未至软玉楼,便已能闻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和重重鬼气,这下连软玉楼都不用进去,便能下定论这软玉楼命案绝非凡人所谓,是鬼怪作祟。 走入软玉楼,血迹斑驳,味道极恶心,我蹙着眉想寻出些线索,晏安站在我身后:“尸体都已被运走了,这样看也未必能看出什么。” 我摇摇头,和碧落去了绫盈房间,绫盈房间鬼气最重,推开门,满地都是发黑的血迹,床上还放着一个包裹,里面放了些衣物,显是绫盈已在收拾东西了,却忽遭逢变故。 昨日与她分别时,她说此一别,恐后悔无期也,却不料当真是再会无期了。 碧落捏着鼻子打开绫盈的衣柜,惊呼一声:“这是什么?” 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却见绫盈衣柜内也有血迹,但还有一根显然不属于绫盈的男子腰带,这腰带很有几分眼熟,我拾起来,看了片刻,正要说话,门外传来脚步声和讨论声,却似乎是官府的人来了,我道:“先走。” 我们三个从绫盈窗边离开,我手里握着那染血的腰带,晏安道:“这是……” 我点头:“是张良的。” 碧落大吃一惊:“张良不是死了么?!怎么……难道他死了之后来寻仇了?” 我看向晏安,他并不吃惊似的:“应该吧。” 我沉默片刻,道:“你是魔尊,死在你手下的普通的人,是不是极有可能沾染魔气,化作厉鬼?” 碧落失声道:“原来张良是魔尊大人杀的……” 旋即闭嘴,不敢多说。 晏安望着我:“是。” 张良作恶多端,便是被砍头死了,或是被绫盈一刀捅了,也绝不该有怨气,而是该乖乖投胎转世去畜生道,可他死在晏安手下,情况就不一样了,一介凡人,劳魔尊亲自动手,晏安便是泄了哪怕一丁点戾气,都足够让他化作厉鬼了。 不然也不会才刚死,就能先杀了露儿,又血洗软玉楼。 这样的厉鬼,正是以人命不断让自己变强的。 我望着晏安没有说话,晏安也回望着我:“怎么了?阿若这是在怪我?” “毕竟是这么多条人命。”我迟疑地说。 晏安道:“我杀他的时候没想到,确实疏忽了。” 我没有再说话,内心只觉十分无言,晏安这句确实疏忽了,实在是非常轻忽,显然他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可如他所言,他只是杀了张良,之后张良化作厉鬼的所作所为,也并不能将过错都推给他。 “若张良留在百花镇继续为非作歹,只会有更多人受害。这件事毕竟是因我和碧落而起。无论如何,我们也该把张良给解决了。”我将那腰带收成一团,低声道。 晏安道:“因你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