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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惹我安吉拉了?现在你们两个这情况,跟分手有什么区别?你这样的做法和态度很容易让我误会我有机会去展开我的攻势了。” “想也别想。” 顾无勋这下倒是给了他一个眼神,不过是如虎似豹的,凶狠有余,温柔不足:“我们这个情况,和分手是有区别的。” “区别就在于你们从来没有恋爱过。” 莱尔耸肩:“用c国话来说,就是连名分都没有。” 顾无勋咬牙:“等过了这一段时间,都会有的。” “我对你的战略和计划表示怀疑,你连你们主席的百分之一都抵不上,伟大的领袖毛先生,他的战略部署是全世界最厉害的……” “可是深深崇拜他受他熏陶的你现在连一张路的单人照都没有。” “……这都怪谁!怪谁说话不算数!!!” ------ 中午在影视基地附近解决了午餐,一群人便兴冲冲地跑去了酒吧,包下了最大的一个包间,然后就开始群魔乱舞。 老实说,顾无勋其实也不喜欢这种过于混乱和嘈杂的环境,在福利院长大的他从小就缺少爱和阳光,所以他更向往自然、郊外、家庭、温暖,而也正是因为此,他才热衷于将自己变得阳光、开朗、活泼。这样即使周围的人或者环境都是黑暗的,每当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就会觉得看到了阳光,感受到温暖。 颜路是和他截然相反的一个人,他的内心始终充满了爱和善良,在他身边每一刻都有阳光笼罩,但是他表现出来的却是那么不近人情。因为这种冷酷,他赶跑了很多想要在他身边汲取温暖的人,只留下仅有的几个。而那种温暖,令他着迷。 他太想太想独占太阳了,以一个扑火者的身份。 和他们玩了一圈,已经灌下一瓶酒的莱尔凑到了他身边。 “说来酒吧的是你,感情你来了就是在这里端着杯酒发呆啊?那里面冰都化了!” 顾无勋这才意识到,手上端着的酒杯里已经没有了凉气,是在这种恒温偏冷的环境下一口饮下还能暖胃的温度。 他笑笑,便当头灌了下去,正巧这时包间的门打开,隔壁一个剧组的人过来进行友好交流,俗称联谊。 外间稍微亮一些的五彩斑斓照了进来,男人饮酒的动作潇洒肆意,澄黄的酒液在光线的照射下如上好的宝石般,沿着男人性感的唇慢慢流下,喉结上下一动,是无声的诱惑。再锋利的棱角也被这种暧/昧的光线和场景勾扯出一种魅惑人心的味道,那两只黑色的瞳子就好像与周围融为一体了般,瞬间就叫推门而入的某个人看呆了去。 那是一个性感且漂亮的女郎,有一头栗色的长卷发,穿着一条深v的黑色短裙,拥有着丰满如水蜜桃般的胸脯,挺翘的臀和纤瘦的腰。值得称道的是她的面容,小巧、精致,如一个瓷娃娃般,惹人怜爱。 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这人出现的那一刹那就吸引了包厢里所有人的注意,然而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莉迪亚,只见这丫头拍桌而起,手指直指她鼻尖:“你怎么在这里!” 女郎指了指身前一个中年秃头男子,以及其身后一位五官深邃的标准西方美男:“导演和波文要来咯,我亲爱的莉迪亚,你以为我想来见你这个泼妇吗?” 那导演于是忙解释,他们是定包厢时知道剧组也在这儿,所以过来串门的,里波尔当然表示欢迎,可莉迪亚不依,指着女郎道:“和她同处的每一立方厘米的空间都令我感到恶心,我不知道你如何能厚着脸皮在这里待下去的。” 那女郎笑,反而动作妖娆地走进,在黑色的茶几上端了一杯酒,轻抿一口,笑得妩媚:“我和你有同感,莉迪亚,但是我的主要目标不是你,所以你再怎样也夺不去我的注意力。” “你……” 她说完,径直就走向角落的莱尔和顾无勋,最终在顾无勋身边落座,在满场人的复杂目光中,用她饱满的胸脯打头,俯在了顾无勋身上,对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你一定就是那位东方帅哥,这一届,戛纳的影帝。” 看着这两人贴得一根头发丝都插不进去,莱尔惊悚了,里波尔惊悚了,莉迪亚暴怒了。 “顾!你这样对不起路我是会告状的!” 女郎还想伸出舌头去舔他耳垂的动作一滞,狠戾地瞪了莉迪亚一眼:“你能不能闭嘴,我……” 她这话还没有说完,顾无勋就毫不留情地推开了他,起身,走到了对角线上已经隐身在包厢里的丹尼尔身边,眉眼间是可见的不耐。 女郎贝齿轻咬下唇,一幅泫然欲泣的受伤状,还想死皮赖脸地跟过去,就被顾无勋一眼定在原地。 “离我远点。” 他黑瞳似深渊,深渊中潜藏着一只巨大的恶魔。 女郎呆了呆,被莉迪亚找到了机会还击。 “菲奥娜你真是个荡/妇,没听见我们顾已经叫你离他远些了吗?婊/子,你除了会在男人身下动来动去还会什么?每天跟不同的男人上床爽吗?你这么脏,连碰我们顾的资格都没有。” …… 而这个时候,独自休息在酒店的颜路,正陷入一片巨大的沼泽中,忍受着莫大的痛楚。 汗水从他额角,鼻端,身上流出,沿着他苍白过了头的肌肤,淌湿了他单薄的睡衣,和轻薄的羽绒被。 从胃部蔓延出的针扎一般的痛楚,沿着丰富的血管或逆流而上或顺流而下,刹那间便传遍了全身,神经末梢传递出“痛”和“吃药”两个词汇,但他已经没了动弹的力气。 他这几天都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头重脚轻地,他以为只是没睡好,加上由于顾无勋的事提不起劲罢了,现在看来那却是身体在向他发出警告。 至于胃痛,这只能说是职业病,加上来了m国后总是吃不好,食量也小,今天早上出门时就喝了杯鲜奶,中午回来更是什么都没吃,一觉睡到一半,然后就痛醒了。 忽略了好久的身体趁机也开始发作,虚弱得他起身倒杯水,或是叫一个客房服务都不行。 放在床边桌上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他费力睁开被汗水糊住了的眼睛,在一片雾茫茫的视线中,咬牙摸到了床头柜,却因失力,指尖刚碰到屏幕,就带着它摔到了地板上。 “砰——”地一声,话筒里传来楚霁的声音。 “喂——路子?路子你怎么了?刚才什么东西摔了?你说话啊!路子!” 然后是岑桐的叽喳:“路子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