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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x你】汪汪汪{直哉很爱你前提}(乳钉,马眼棒,未插入)

    

【禅院直哉x你】汪汪汪{直哉很爱你前提}(乳钉,马眼棒,未插入)



    【你的狗】

    你没有想到直哉是这样理解你的话的。

    你让他证明给你看,只是一时气话,谁会想到他居然真的会给自己打了乳钉。

    这样可以了吧!禅院直哉扣好衬衫上的扣子,整理衣襟,若不是他满脸通红,你都要以为刚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你沉默良久,找不出该说的话,脑中只有

    直毘人一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的。

    你咬上直哉的胸口,将他的乳首和乳钉一并含入,口腔里漫开一股金属味,乳钉被你压在舌下,舌尖舔舐着小孔,激的他一阵的颤抖,细链挂在乳钉的一头,在你舌头舔弄时轻轻晃动,悬挂在上面的金属饰品也随之碰撞在一起发出声响。

    直哉想要推开你,可是你一手按住他,一手撩起他的袴,从他的小腿摸到膝盖,再往上就是大腿,他不由得绷紧肌肉,你还在往上,直到你摸到一条皮质的带状物。

    你吐出他的乳首,透明的唾液让直哉的胸口看上去亮晶晶的,不理会他通红的脸和死盯着你的眼神,你解开了他袴的带子,拍着他屁股叫他抬起来一点方便你脱。

    直哉黑白条纹袴被你拉到小腿之间,少见天日的大腿就这样展现在你面前。

    禅院家似乎都白的很,   直哉更是,以至于酒红的皮带捆绑在他腿上十分的鲜艳。

    我以为你不喜欢。你想要摸摸直哉通红的耳垂,他别扭的扭过头不让你碰,这不是挺合适的嘛~

    这是你之前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本来就是为了让他难堪,谁想到呢~

    酒红的皮带牢牢的箍在直哉大腿上侧,因为买的时候没想到尺寸,直哉穿的磨出了一些红痕,皮带在臀部侧边向上延伸,在腰部交叉收紧。

    你伸手摸向他的腰腹,直哉平日锻炼的不错,至少看的过去,也正是如此,皮带收紧的叫他有些喘不过气。

    放松一点。你的吻落在直哉的的锁骨,他打了个机灵,在迟疑一会儿后低下头,在看到你正咬着他的锁骨留下一个个齿印是又立刻抬头移开视线。

    直哉对于男女情事并非一无所知,如同所有生理健康的男子高中生,他对于性也抱有好奇,也曾偷看过色情读物,做过奇妙的红梦。

    但是不论是哪一种,他都没尝试过你这样的调情。

    直哉的视线忍不住下移,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看着你对着他的身体又啃又咬,叫他的身体酥酥麻麻,大脑就像是滚开的沸水一般咕咕咕的冒着气泡。

    你在讨好他。一个想法在直哉的脑海中产生。

    个鬼。

    就连他自己也不会相信。

    但也是可以幻想一下的,直哉想象着你如同其他女人娇弱的如同花儿一样在他怀里直哉打了个寒颤。

    那是什么噩梦。

    胸口一阵的疼痛,你又一次含住了直哉的乳首,这次换了一边,还坏心眼的拉动细链,让他空着的一边空口的红果被拉扯,可怜兮兮的红了起来。

    直哉都想骂自己不争气,为什么就因为你一句话去打了乳钉,根本是自讨苦吃。

    他就应该把你咒杀掉!

    你发现直哉一脸的愤愤,觉得有些滑稽,用力向下拉直哉乳链中间连接着的一根细链,那根链子连接着直哉脖子上的一条粗项链那是你专门为给他挑选的项圈。

    你明明挺舒服的啊,你吸吮着他的乳头,轻轻衔在口中,你不抱我吗?

    直哉听到你说的话立刻双手环住你的腰,脚踩下自己的袴,盘在你的腰间,像一只八爪鱼,生怕你逃跑似的。

    你用舌尖挑逗着他的红果,男人的乳头很难产生快感,但不表示不会有,你总是在直哉身上尝试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乳钉。

    细碎的声音从直哉的口中漏出,要比周三的特价还要让你心痒难耐。

    你吸吮的用力,丝毫没有注意直哉的变化。

    他满脸的通红,眼中欲色浓重,却又带着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小心胆怯。

    你会离开他。不知为何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海深种,如果他不抓紧你,直哉的手伸进你的衬衫下摆,如同蛇缠绕着自己的猎物半在你的腰间摩挲,可是蛇担心会因此而让猎物死去,又不得不松开,却也害怕她逃离,只能用a这样的方式环着你。

    他胸口的金属挂链因为你们的不断贴近在你的身上也留下压痕,浅浅一道,可能没多久就会消除。

    直哉拉起你的一只手你的另一只手还在玩他的乳头,一点点的下移。

    你知道直哉想做什么,他能忍到现在已经足够让你惊讶了,稍微给点奖励吧。

    你的手被直哉握着,他并没有用力,在拉着你把手放到他的下体后就僵着不动了,你用眼神询问他,不继续吗?

    直哉把你的手往下按了按,你隔着兜裆布揉搓他早已经勃起的阴茎。

    嗯,不管怎样你还是想要吐槽,直哉你是老头子吗?居然还穿兜裆布。

    不是。这两个字从直哉的嘴巴里蹦出来,尾音带着颤。

    你暂且放过了他的小乳头,拉着他的乳链叫他再靠近你一点,脆弱的乳头被你拉扯的疼痛,直哉下意识的弓起腰低下头,却正好把自己送到你面前,这也正是你想要的。

    你毫不犹豫衔住直哉的唇瓣,就像是翠鸟咬住小鱼。

    直哉以为你是要同他接吻,舌头从口中探出来一点,被你躲掉了,湿润的舌尖触碰到你的脸颊,而你的吻落在他的嘴角。

    直哉意识到你只是想要玩弄他,正如你手中正在做的。

    你隔着兜裆布揉搓,布料磨着性器,给他带来疼痛的快感,你总是绕开他敏感的地方,不痛不痒的力道,完全无法过瘾。

    直哉都快要忍不住主动去蹭你,想你讨要亲吻和爱抚。

    实际上你只是不想把手弄脏,对你来说手淫和口交,你都很难接受,弄脏了很麻烦,完全不想干。

    可直哉不知道。

    他的身体下意识的调整起了动作,性器的顶端冒出来的液体把布料打湿,他粉嫩的顶端在下面若隐若现,布料也向一旁挪动,快要包不住他了。

    你怎会让他得逞,换了个角度继续你那漫不经心的揉揉捏捏。

    和你手上动作相反的是你的吻,也许这算不上吻,毕竟吻不会那么大力。

    是啃咬。

    直哉的嘴唇都快要被你咬烂了,丝丝红血从唇上的裂口流出,有些落尽直哉口中,更多的被你带走,混着唾液咽下。

    可你始终没有深入,直哉没有像是贞洁烈妇那样要尽自己的牙关,他算是城门大开,就等着你攻入,可你却迟迟不肯,总在四周抢掠。

    直哉的心就像是被咒灵抓过一般又疼又痒。

    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直哉的眼睛里似乎有些水光,感情是很突然的,等直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早已经落入了名为你的陷阱,可惜你这个猎人早已经忘了自己挖的坑。

    你的若即若离,你的暧昧不清,很多都是他的妄想,你只是不在乎。

    直哉张口也咬住你的唇,这次没有怜惜,直接咬出了血。

    你是特别的。

    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直哉对你的看法发生了改变。

    女人就应该乖乖躺在他身下,接受他的欲望,满足他的需求。

    那你呢?

    也做过关于你的红梦,可不管是现实也好,梦境也好,都没有你在他身下的场景,两个人总是如同蛇一般纠缠在一起,可能这就是他单方面的纠缠。

    为什么你不能乖一点呢?为什么你不能主动一点?

    直哉一手搂紧你的腰一手托着你的头,从他刚刚主动出击后,你就停了动作包括手上的,始终不敢用力,伸出舌头也只敢舔去你嘴唇上的裂口,口腔中是铁锈味,甜腥。

    你垂下眼皮,刻意的不与直哉对视,手上粘腻的触感和唇上的痒因为你的放空而变得越来越清晰。

    直哉继承禅院家的美貌,更继承了禅院家的臭脾气。

    平心而论你对直哉,是有一些好感的,但你会因此爱上他吗?

    你会因为会爱上一只稍有些好感的狗吗?

    那怎么可能。

    可你现在却在和他做爱。

    你的手又一次动起来,毫无章法,却带来异样的快感,直哉轻喘着,脸颊与你相贴,鼻尖流下汗水,落进你的颈窝。

    唔,啊直哉感受到了一阵刺痛,从他的下体。

    他想要低头看,却正好把脸埋进你的胸里,你没有推开他,反而用手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起来。

    别动哦。你摸着直哉的金发,前段时间染的,现在末梢露出原本的黑色。

    直哉咬着牙,痛感无法忽视,快感也在累积,他就像是溺水的人,只能抱紧你这块把石头。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至少是两个人一起。

    你把马眼棒小心插入直哉的生殖器,因为也是第一次,买的是最小号,本来都要被你忘记了,刚刚从口袋里摸出来,要是不用上的话,不是太可惜了吗?

    直哉吃痛的咬住你的乳房,只是牙齿压在皮肤上,没有用力。

    没有叫出来真是可惜。

    你把最后一截也插入其中,直哉终于忍不住用力,在你胸口流下一个牙印。

    你快速撸动,每一下都让直哉的抖得厉害,直到他再也没有力气,咬牙抬起头看向你。

    禅院家祖传的绿眼此时蓄满了眼泪,就像是小狗一样,你低头亲吻他,手一口气把管子拔出,被堵住的白色浊液从小口喷涌而出,狼藉的黏在你和他的小腹上。

    直哉无力的瘫在你的怀里,即使如此手臂也环在你的腰间。

    这样就不行了吗?你撩开直哉额前湿透的的金发,好逊。

    直哉恶狠狠的瞪了你一眼,却也实在是没了力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在你怀里,享受你难得的温柔。

    贤者模式结束的直哉把你压在身下,把刚刚被你欺负的都讨回来。

    你则躺着享受他细心的照顾,欣赏他在你上面意乱情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