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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来之后,萧怀瑾已经将另一个鱼烤好了,见她还傻傻的望着自己,开口道:“过来。” 七兮忙走过去在他面前蹲好,萧怀瑾将手中烤好的鱼递到她的面前,他白玉般的手因为握着木叉染上了一些黑色的炭灰,异常的显眼,七兮一挥手,将萧怀瑾手里的鱼接过来,然后放在一边,抓住他就要伸回的手,细细的擦拭。 直到把黑灰都擦掉,才高兴的拿起鱼咬了一口,顿时幸福的要冒泡了:“哇,萧郎,你真是太厉害了。”说完后,想了想,又加了句:“比我的好吃多了!” 大概,只有是只鱼都比她那块黑炭好吧,萧怀瑾默默的想,明明刚刚他是想就放她在一边不理的,反正她是精灵,还能饿着不成,但是该死的,他就是见不得她哭,明明应该是恨的,但是只要她冲他笑,再冲过来对他粘着撒娇,他就像是中了她的毒一般,丢盔弃甲。 七兮吃完鱼,折腾了一会儿,就困了,抬头看了看天空中,阳光正好,整个山林虽然受到了如此横祸,但是如此却重新散发除了生机勃勃的生气,身为精灵,她是最喜欢自然了,不过这会儿却有些担心,听说人类超脆弱了,也不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不过,姐姐和季公子在一起,应该没事的吧。 这么一想,她就放心了,反正季公子那么厉害,嘿嘿,虽然没她的萧郎厉害就对了。 萧怀瑾见她倒是一脸无忧无虑的模样,倒是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无论如何,现在的他都和她是两路人了,等他的内伤养好了,桥归桥路归路,你我之间本无缘分。 ☆、不是肖想主要想睡你 事实证明,如果你让一个路痴带路,而你又完全不晓得她的路痴属性的话,你将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不远处的小村庄烟囱里散发着袅袅炊烟,农田里收拾农具准备回家歇息的人们三五成群,远处几只水牛悠闲的在草坪里吃着草,偶尔还有悠闲的摇晃下身后的小尾巴,谁家的孩童嘻嘻闹闹的聚在田埂边捉着蟋蟀,几只鸟儿从空中掠过,风景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然而,季望舒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并不是去情谷的路,谁能想象的到他只是闭门养神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跑偏了?罪魁祸首的主人就在刚刚,还一脸信誓旦旦的指着北方告诉他:我就是一路向南的嘛! …… 如果不是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看留着她还有用,傻里傻气的,他真想先掐死再说。 花容咽了咽口水,瞧见男配大人阴沉着一张脸,整个人都散发出恐怖的黑色的怨灵,不由地更心虚了,试探性的开口:“季公子,不如我们去借宿一宿吧,你看,天色不早了……” 季望舒回眸,嫣然一笑,黄昏金黄色的光芒披散在他的身上,眼角眉梢都是魅意,就连带着他本身清冷的音色都洒上了一层蛊惑,“好啊,有劳神医。” 一瞬间,花容觉得,地狱的大门仿佛在季望舒的身后被打开了,为毛为毛,美色当前,她却只觉得一阵森森的寒意啊,嘤嘤,麻麻,我要回家! 完了完了,男配大人是真的生气鸟,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魔王的微笑啊啊! 怎奈,这个时候如果怂,花容觉得男配大人可能现在就能送她回家,所以还是很狗腿的走在走过去自觉的背起男配大人,去找能借宿的农家了,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花容就觉得回到了小时候,她小时候都是在奶奶家长大的,奶奶家住在农村,她可是四处耍啊,什么爬树啊什么野花野果都难逃她的魔爪。 后来老家改革,田地都改成球场了,她自己虽然也怀念曾经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没想到穿越一回,还能以这种方式重温。 花容在前面走着,田埂边正玩耍的孩童见着了她,先是有几分好奇,再是有些奇怪,从来没见过这种弄得灰头土脸衣衫破烂还一脸笑容的女人,这份好奇在看见花容背在身后的公子,就变成了倒吸一口气,后面的公子,虽然处境看上去也好不到那里去,一身的华服也是沾满了泥泞,有些破损。 但是那股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从容是怎么掩也掩不住的,不过,公子的心情好像,不是非常美丽啊…… 花容冷静下来后,也有些犯了难,要如何解释一这身跟逃难一样的装扮,又如何解释男配大人这一看就是被人为造成的伤?村子里的人都是与世无争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他们吓到他们,唉,还是要想一个十全十美理由,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正想着,现在正是农人回家的时候,大家很快的就注意到了花容,在离得近了时候,也都纷纷凑了过来,旁边的一个一脸憨厚的农家汉子,走来想要接过季望舒,但是有些泥泞的手就要碰到他时,季望舒整个人的气场忽然就变了,要说原本的他还算是和煦,但是在这一刻,眼神凌厉的可怕,汉子下意识的伸回了手。 花容顺着大家有些惊讶的目光侧脸望向季望舒,发现了他的异样,刚要开口,季望舒就放开她自己落地,收回了刚刚浑身的疏离,而是换上了不卑不恭的脸色,冲刚刚被他吓到的农人微微点头致意,“抱歉。” 花容走过来,下意识将他掩在身后,开玩笑,要是男配大人待会被大家一人一句惹急了大开杀戒,就算是神仙下凡都拯救不了场子了好吗,那她的演技还如何展开? 假装微微的咳嗽了一下,花容捂捂胸口,作弱不禁风状,似乎下一秒就能晕过去,见她这副模样一边站着的妇人忙放下锄头过来搀扶一把,关切道:“妹子,妹子没事吧?” 花容几不可闻的轻轻舒口气,才缓缓开口道:“多,多谢这位大姐,。” 农家妇人见她虽衣衫褴褛但是眼神清澈气质干净,心下断定应该不是坏人,也柔声道:“妹子你,你这是怎么了?” “大姐,你怕是还不知呢,前面的山昨日是发生泥石流了,我们那个时候正在山上赶路,正好遇见泥石流,要不是运气好,怕是……”花容说道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一脸的后怕。 此言一出,大家都是一阵惊呼,一脸的恍然,一个一身青色布衫的男子接口道:“难怪昨日听见那处山似乎有响动,原是发生了这等事。” 季望舒看了一眼正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花容,忽然觉得,她其实也算是个人才。 花容见大家似乎都信了,忙趁热打铁道:“如今天色已晚,怕是来不及找到客栈,想看一下各位能否提供一席可容身之所让我们借宿一晚……” 见她也是个苦命人,又是受了这等横祸,大家也不禁有些同情,“这自然是可以的。”妇人的脸上满是真挚的笑意,但是又有些犹豫的看向季望舒,“只是,俺们家简陋,怕你们住不惯……”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