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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采櫻篇 第八章

    

2-2采櫻篇 第八章



    第八章

    又是新的一周過去,時間來到周末。

    今日上午拍攝的場景是采櫻被灌腸塞住,強忍著排泄的難受,在酒店內玩戶外調教的情節片段。出乎黑木澤的預料,采櫻的忍耐力相當薄弱,第一次開拍是擠入一顆甘油球,才剛喊出「拍攝開始」沒幾分鐘,她就受不了肚子的絞痛,連忙喊出暫停,NG一次。

    第二次,換上三百毫升的肥皂溫水,仍舊是難逃NG下場。走沒兩步,采櫻就飛也似地脫離片場,奔向衛生間。她的羞恥性癖,並沒有在眾人面前不受控制地排泄而出,這已然超過她的底線。

    「嗯這下該怎辦呢?」黑木澤露出罕見的苦惱神情。因為采櫻的青澀演技,並沒有辦法很全面地詮釋出肚子絞痛的神情跟行為

    身為AV的導演,他當然可以選擇用化妝跟演技來造假。不過,他向來都不習慣在拍攝中作假,此時令他非常的為難。

    擁有外掛的外甥許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的技能並沒有點開這一塊,是完全無能為力。

    就在片場的氣氛陷入低迷時,茱莉亞舅媽帶著雯玥舅媽突襲地來到現場。

    「嗨!阿澤,你看看我帶誰來了。」茱莉亞熱情地嚷嚷,動作誇張。進入片場後先給許綱一個擁抱,然後再去跟黑木澤甜蜜地親熱。

    所幸是中場休息時間,不然茱莉亞是不敢造次。黑木澤的脾氣,她早就摸的一清二楚。

    「阿澤,我來了。」雯玥舅媽後至,略表歉意地詢問說:「有打擾到你們拍攝嗎?」

    「如果拍攝期間,底下的工作人員是不會放你們上來的。」黑木澤見到雯玥出現,稍微勾起微笑,「你很清楚,工作時我不喜歡被打擾。」

    「那我今天運氣很好。」雯玥大辣辣地給了舅舅淺吻,「我是順到過來看妳一下,六點的飛機要回華夏。」

    「妳總是來去匆匆。」

    「你是說,像排泄嗎?」雯玥舅媽的玩笑,總是會跟菊花有所連結。

    「哈哈。」

    茱莉亞察覺到片場的氣氛,問著:「阿澤,拍攝遇到問題嗎?」

    「的確」

    茱莉亞舅媽的現身,緩和片場的緊張氛圍。有著她這位高級的女優,黑木澤連忙把自己遇到的困境說出來,希望可以獲得解決的方案。

    儘管茱莉亞身經百戰,但這樣的情況鮮少遇見。她很不客氣地說,這樣菊花很鬆的女優,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前輩的冷酷發言,讓女優采櫻有些受傷,她也是千百個不願意。

    不過,雯玥則是提出她自己的看法:「所以,阿澤是希望女優能感覺腹中絞痛,像是被灌腸,然後被大木先生在酒店內各處亂逛,進行戶外的調教我這樣的表達,應該沒有錯誤吧?」

    「怎,妳有解決的方案嗎?」別人是不了解,但深知董雯玥的黑木澤,從她的話語聽出弦外之音。

    只見雯玥舅媽從自己的隨身包拿出一排膠囊,解釋地說:「這是我平常吃的酵素膠囊,用途是在幫助有便秘困擾的女性,可以順利且正常的排泄。你知道我的,想要的效果稍微要比正常人不同,所以我請藥廠幫我重新配置,副作用就是腸子絞痛的時間會拉長些許,但不會馬上的排泄出來」

    不愧是精通尻穴的傳奇玩家,對於後門的實戰跟理論,幾乎是全場最資深的人物,連茱莉亞都是讚賞不已。在茱莉亞扮完黑臉後,她很有默契地扮紅臉,拉起采櫻前往衛生間,給這位小女生引導與開發。

    不到十分鐘,雯玥就牽著采櫻的手走出來。

    明顯能從肉眼看到,女優的神情與動作都與方才完全不同。她微微地咬著下唇,步伐略顯蹣跚,時不時會弓起身體,想用手去按壓自己的小腹。

    演員就緒後,黑木澤馬上就宣布:「開始!」

    他坐回自己的導演椅上,後方是茱莉亞用乳房枕著他的頭,旁側是董雯玥侍奉,舅舅的左手正撫摸她的屁股。

    「再次跟你說聲謝謝,真的很不好意思。」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木先生,略表歉意地說。

    「沒事的。」一襲服務生裝扮,許綱的腰間還掛著一條腰帶,上面裝滿著各式各樣的工具,「如果有需要再通知到我們。」

    「你帶著工具是要去哪?」男人隨口提問。

    「喔,您是說這個啊。」許綱微笑地指著腰帶,「我等等要去總統套房進行簡易的修繕,那邊有的電源開關有些接觸不良。除此之外,我等會兒還要去頂樓的酒吧安裝桌邊的燈具。」

    「原來如此。」大木先生恍然大悟,「這年頭,連服務生都要兼職水電。」

    「可不是嗎。」許綱攤手回答,「請一次水電師傅就是一筆錢,我們家的酒店才新開幕,要花費的地方還很多,老闆說能省就省囉。」

    「辛苦你了。」

    「不會不會,還要感謝你們入住。」許綱像是想到啥,又說:「客人,我們頂樓的夜景很美,不如我帶你們去看看吧?」

    「這樣方便嗎?」服務生的提議,顯然讓西裝男人很心動。

    「沒關係的。」許綱一臉巴結,「您是我們行政房的第一組房客,總是要給您留下一點好印象,希望能幫我們多多宣傳。」

    「那我就不客氣。」

    西裝男人敲著房門,對裡面呼喊:「狗采櫻!」

    浴室的門口探出一顆頭,慌張問說:「怎,怎啦?」

    「妳弄好沒?」西裝男人問著。

    采櫻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剛,剛弄好」

    「走,我們出去逛逛。」

    隨即,三個人搭乘電梯上樓。下一秒,電梯門打開,許綱帶領著西裝男人跟黑色連身裙的女人出現,走向他們原本的房間,恭敬且禮貌地說:「祝福你們有愉快的夜晚。」

    礙於拍攝場地的限制,很多後續的鏡頭需要真的租借場地來補充,不可能在工作室搭建攝影棚。

    「你也是。」大木先生回禮,「晚安。」

    「晚安。」

    兩人一前一後地進入房間。甫進入,采櫻就艱難地扶著牆壁,慢慢地跪坐到地上。她的臉上充斥著薄薄的汗珠,左手扶著自己的小腹,支支吾吾地說:「主子母狗,母狗可以去排泄了嗎?」

    酵素的藥效似乎發揮出來,采櫻糾結的臉蛋,不像是作假。

    「脫光。」大木先生沒有理會女優的求饒,冷酷地說著。

    「是主子。」采櫻鬆開脖子的綁帶,讓她的連身裙順勢地下滑。沒有任何的內衣褲,是真空地穿著連身裙在外面。不過,她的屁股突出一顆小小的白毛圓球,與股溝連結的位置,染上淡淡的黃褐色。

    白皙的脖頸上,帶著黑色皮革的頸環,上面還有個名牌,寫著「淫蕩母犬采櫻」等字樣。

    「走。」西裝男人拿起牽繩,扣在采櫻脖子上的金屬環上。

    他自顧自地拉著女優,牽進裡面的淋浴間內。

    「難受嗎?」他半蹲在地上,端起采櫻的下巴問著。

    「很痛」采櫻是咬著下唇,身體不自覺地發抖。她沒有撒潑小狗的情熱,連搖屁股的動作都覺得為難。

    「想拉出來嗎?」西裝男人一把捉著白色的圓球尾巴,左旋右扭。

    「唔!」采櫻抖動得更厲害,「想」

    「屁股翹高。」男人拿著染上淡淡黃色的白毛圓球,底下是個金屬的船錨型肛塞,方才一路都塞在女優的屁眼裡。他緩緩地倒數:「三二一,噴射!」

    啵!

    男人猛烈地抽掉采櫻的尾巴。

    「嗚嗚」她哽咽地哭起來。

    下一秒,褐黃水柱便一股腦兒地從她的肛門疾射,還有幾顆黑色小玩意,完全不受控制地噴射在排水孔上。

    嗯看起來應該是宿便。

    不僅大木先生嚇到、黑木澤也嚇到,連當事人本身,也被自己的這波操作給震驚到。

    「嗚嗚汪汪」采櫻的臉上充斥著真實的羞恥,應該是沒有意料到自己的腸道內,還殘留如此不潔之物,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在眾人面前展露。她害臊地低聲喊著:「別看,求您別看。」

    女優臨機應變,並沒有因為意外而忘記自己仍在演戲。

    大木先生的鼻尖抖動,眼神稍露厭惡地說:「哼狗子」

    手掌蓋在自己的口鼻上,似乎真的被排泄物的味道給熏到。

    「汪嗚我馬上整理」采櫻的模樣有些凌亂,頭髮也亂了。

    「又不是沒見過。」男人自顧自地拿起花灑,對準采櫻便是一陣猛沖。大木先生冷冷地說:「在主子面前噴屎,不是該習以為常嗎?」

    她縮在角落,顫抖著身軀任溫熱的清水給洗滌,光滑的陰部毛髮是全然地剃除,外露出粉紅色的性器。他抓起項圈的帶子迫使采櫻起身,右手沖刷女優的下體,左手握住金屬肛塞把柄,塞入她的屁眼上下到運作起來。

    采櫻是雙腿微開地高跪,任憑強力的水柱從下而上地噴射,浸濕她的胴體與肌膚,襲擊她脆弱又敏感的陰蒂。大木先生還控制蓮蓬頭上的小開關,讓自來水在柱狀跟霧狀間轉換,變換不同的刺激。

    當然,他抽插肛門的速度並沒有減緩,換來采櫻難過地喊叫。又因水幕的隔離,僅能發出微弱的抗議:

    「汪汪汪主,主子狗子會壞掉的」

    「呵,是想停下來嗎?母狗!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選擇嗎?」男人捉狹地又說:「剛剛在其他人面前玩暴露,是不是讓妳快瘋掉呢?」

    男人手部抽插得更快,采櫻在花灑間不停掙扎,就像被吊起的魚,無助地被玩弄著。

    「他應該沒有想到,眼前的客人居然是個騷母狗。不僅被主子塞著玩具,還被灌腸,更讓他當背景來暴露拍照。現在,昇天吧!」

    「嗚唔啊汪呀啊啊!」水柱沖刷他的陰部,肛塞不停貫穿她的屁眼,嗚噎著尖鳴

    淋浴間的淫戲後,彷若一灘爛泥的采櫻被男人抱到床上。他沒有方才的粗暴跟殘酷,流露出難得的溫柔。

    攝影機從頭到尾都沒有停下來,從四個角度去拍攝片場中的男優跟女優。黑木澤與所有工作人員皆是呈現高專注地狀態,想要一次拍攝到定位。

    床上的棉被被拉到地上,大木先生拿出麻繩,二話不說就把采櫻大字型地固定在床鋪地四個角落。仿歐式的木頭床板,四個角落的木柱,無疑變成淫虐女人的道具。

    隨即,拿出一根根蠟燭,好似紅色的惡魔。

    「汪嗚嗚」采櫻一臉恐懼又期盼地模樣。

    咖!

    打火機的火光,點亮蠟燭的燈芯,緩緩地燃燒而起。大木先生攥著蠟燭沿著采櫻的肌膚撩過,讓皮膚上的感官神經,去體驗燭火的熱度。

    哪怕是低溫蠟燭,火光帶來的燒灼,讓女優的神經整個繃緊,深怕下一秒燭火會碰觸跟灼傷自己。

    「母狗,舒不舒服?」大木先生眼神專注地冷哼問著。

    「汪燙!燙汪汪主子,會燙,饒了我吧」采櫻扭著身子,楚楚可憐地求饒說:「母狗母狗不是故意要噴屎的下次,下次肯定會清理乾淨的,汪嗚。」

    「呵,還敢有下次!」

    被融掉的蠟燭,化成一顆顆的蠟珠,直接就滴落在采櫻的胸部上,忍受不住地叫喊起來:「燙主子!很燙很燙」

    雪白的奶肉點綴著一顆顆嫣紅,看起來很美麗,卻有著難以言喻的屈辱。

    蠟珠的生成並不快速,但是個很好淫虐的節奏,每次的滴落都會引發女優的哀聲求饒,滴滿胸部後,沿著小腹向下延伸。

    「母狗燙母狗不敢了」

    大木先生沒有理會女犬的央求,持續地控制蠟燭,讓蠟油滴上采櫻光滑無毛的下體上。

    「呀啊啊!」女人是吃痛地叫喊。

    「就算妳求饒,該有的處罰依舊少不了,不是嗎?」西裝男人把燭油的目標對準采櫻大開的陰蒂,自問自答地說:「我哪次有饒恕過妳。」

    大木先生的臉上,浮現出殘忍地笑容。

    「啊!」采櫻痛苦地糾結著臉蛋,張大嘴哀嚎。

    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劇烈疼痛與灼燙,來自她敏感的陰蒂。火燙的感覺頓時充斥著她的神經,引發著陰部產生強烈地收縮,無法控制地流出些許的尿水,令她的意識出現片段的空白。

    不過西裝男人並沒有放過女優的意思。把采櫻的哭喊當作享受,認真地用她雪白的肉體作為畫布,展現藝術的色彩。

    說實話,如果是換成開掛的許綱,或許能把蠟珠滴成一幅畫。可惜現在操控蠟燭的人是大木先生,滴出來就是一片又一片的鮮紅。

    它最大的作用,就是讓女優無法順利地暈眩過去。用一次次的激痛,刺激她的交感神經,斷絕昏厥的可能性。

    滴蠟的痛苦是折磨,感覺不到什麼快感。歡樂的泉源是來自男人,蹂躪女性得到的征服快活。

    蠟燭上的燭淚滿盈,男人傾斜蠟燭,搖晃著蠟燭把灼熱的燭淚澆在采櫻赤裸的胴體上。

    「呀啊啊啊不要,主子饒了母狗吧,汪嗚燙,啊啊求您,停下來」女優被燙得不斷地扭動,但繩索桎梏她的行動範圍,無法阻止男人的欺凌。

    終於,她的陰部被塗滿嫣紅,澆上厚厚一層令她痛不欲生的燭淚。一根根的蠟燭被使用,都會留下約十公分的長度,佇立在女體身上。

    「狗子,敢讓蠟燭掉下來,妳就死定了。」男人恐嚇地說。

    采櫻的哀嚎慘呼聲竄入大木先生的耳中,猶如仙境的樂曲。白嫩的肌膚上覆蓋著燭淚,延伸出赤紅色的斑帶,令視覺效果更加震撼。接著,一根根蠟燭被裝飾在女體上,聚焦在她的敏感部位,像是乳頭、乳房、肚臍、小腹、陰部,陰蒂等等,彷彿新鮮的生日蛋糕,被蠟燭給點綴。

    采櫻滾動的動作是平息,好像一隻正在被屠宰的羔羊,無助地發出撕心裂膽的哀嚎,可是不敢劇烈地晃動身體,剩下不住地顫抖。

    「汪嗚」女優覺得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少。

    啵!

    男人把一根類似假陽具造型的蠟燭,插入女體的陰道當中。

    「哦啊啊啊!」采櫻的五官扭曲,卻又流露出奇妙的愉悅笑容。

    翻白的雙眼,意外地有著陶醉的神色。好似痛苦被昇華成快感,讓她挑脫苦難的世界。

    陰道的蠟燭被點燃,慢慢地融化起來。大木先生進行著最後的裝飾,把一根又一根短節的蠟燭,佇立在采櫻的身軀上,隨著呼吸搖曳著火光。

    黑色的漆皮布巾被掏出,一端是假肉棒一端是口球的堵口出列,大木先生奪走采櫻的視覺與呼喊地權力,心滿意足地床邊。

    「唔唔唔唔」

    陰部內的蠟燭慢慢地縮短,潔白的床單滴上緋紅的道路,不知何時火光就會燒灼到女人的下體。

    「狗子,好好享受今夜,明早再來放開妳。」男人緩緩地說出這句話。

    房間的燈光由亮轉黑,僅剩點點的燭光。

    咚!

    男人離開,房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