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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察觉到的。 秦翩翩请安出来之后,一路看着苏婉仪慌里慌张往外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屁股后面追她一般,不由得拧了拧眉头。 说起脂粉这些东西,第一个想起来的恐怕就是苏婉仪了,毕竟这宫里最爱这东西的就是她了。 “苏婉仪,你的东西掉了。”秦翩翩决定试探她一下。 苏婉仪恍惚间听到她的声音,下意识地想要迈开步子跑,她根本不想与秦翩翩正面交锋。 但是秦翩翩在后面喊她的声音很急,她知道自己躲不掉,只有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几分僵硬的笑容。 “给。”她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锦帕。 苏婉仪立刻接过来,看都不看就塞到了自己的衣袖里,冲着她行了一礼,就轻声辞别:“嫔妾宫里还有些事情,先行告退了。” 她说完就匆匆离开了,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说多错多,不如趁早抽身,只盼望一切顺利。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了,秦翩翩才收了脸上的笑容,抬手理了理空荡荡的袖口。 “主子,这位苏婉仪有什么问题?”柳荫轻声问了一句。 “问题大着了,首先这眼神就不大好使,那是我自己的帕子。”秦翩翩勾了勾唇角,冷笑一声。 正文 第93章 093 翩翩演戏 苏婉仪回到寝宫的时候, 手心里都沁了一层冷汗。 她知道自己这叫做贼心虚, 但是每次看见秦翩翩笑得那么讨喜的时候, 她都觉得瘆得慌,好害怕眼前那个女人忽然翻脸。 她进殿之后, 立刻端起一盏茶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口, 茶水已经凉透了,但是她喝到胃里只觉得浑身舒爽,至少让她冷静了下来 “方才对着秦翩翩, 我没有很奇怪吧?” 宫女摇了摇头。 苏婉仪顿时放心了下来, 掏出袖口里藏着的锦帕细细地擦汗, 直到现在放松下来, 她才有喘上一口气的机会。 “主子, 这块帕子不是您的。” 一旁的小宫女这才瞧见她手里的东西, 立刻放眼看过去,低声提醒道。 苏婉仪一怔,紧接着一下子将手里的帕子扔掉了,整个人处于一种不知所措的癫狂之中。 “这是谁的帕子?是她的吗?她在试探我, 她怀疑我了?为什么要怀疑我?是不是有什么证据……”她一直在无意义地喊叫,把旁边的小宫女都吓了一跳。 等到她好不容易消停下来之后,立刻让人去尚宫局请人。 “苏婉仪, 咱之前说好了, 您已经把东西交给奴婢了,那这事儿就与您没关系了。你总这么找奴婢,要是传出什么话来, 到时候可逃脱不掉,您还要不要命了?”翡翠进殿之后,立刻冲她抗议。 反正她是贵妃的人,也不怕这位苏婉仪。 苏婉仪的状态不太对,她看见翡翠之后,立刻急声道:“秦翩翩她今天试探我了,肯定是你那边出了问题。” 翡翠脸色一变,立刻道:“不可能,赏桃阁那边并没有什么动静。” “她身边的宫人,就没有人去你们尚宫局转悠?”苏婉仪沉声问了一句。 翡翠这回迟疑了,面露挣扎,最终才道:“有,赏桃阁的望兰姑姑最近有来过几次,不过她之前是尚宫局的人,有几个关系好的小姐妹,她来是叙旧情,并没有提到任何有关于胭脂水粉的事情。” 苏婉仪脸色大变,她瞪大了眼睛,厉声道:“这话你信我可不敢信,人家关起门来说什么话,你怎么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我早在送东西给你的时候,就千叮咛万嘱咐过,一旦赏桃阁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你都要告诉我,结果如今还要等我问到你头上,赶紧去禀报贵妃!” 她对着翡翠就是一顿训斥,牙齿一直咬着指甲,都有些神经质的感觉。 翡翠的脸色也白了,她原本真的是没有放在心上,要知道她做这种事儿不是一两次了,贵妃娘娘手眼通天,在这后宫里悄无声息地处理过好几位妃嫔。 桃妃娘娘不过是得宠了一些,但是帝王的宠爱从来都靠不住,无非跟之前胸大无脑的女人一样,几次□□一用就解决了,最后叹一句红颜薄命便是了。 翡翠被她撵走了,苏婉仪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依然十分不好。 “主子,没事儿的,翡翠告诉了贵妃娘娘,她那边会解决的。反正您都已经做出这些脂粉来了,其他事情就都与您无关了。” 小宫女见她一副随时要担心得吐出来的模样,立刻轻声安抚了几句。 哪知道苏婉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皱着眉头坐在那里,仔细沉思了片刻,摇头道:“那位娘娘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估摸着翡翠那边也不会带来什么好消息。” 果然,之后翡翠回来只说了一句:静观其变。 “不行,她能静观其变,是因为她从来没有经手过,翡翠也不会出卖她。但是我可不一样,到时候事露之后,顶缸的人一定是我,我得找其他人。” 苏婉仪很快便醒悟了过来,她得自救。 *** 赏桃阁内,萧尧进殿的时候,就见秦翩翩歪在躺椅上,姿态闲适。 只不过不远处的地砖上,却散落着一片胭脂水粉,红色的胭脂与白色的粉混合在一起,盒子都被摔碎了。 “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萧尧绕开那摊粉末,走到她的身边。 秦翩翩睁开眼,立刻道:“皇上您可小心些,臣妾怀疑这些东西有毒。” 萧尧面色一怔,以为她说笑的,便道:“你别糊弄朕了。” “真的可能有毒,臣妾打碎它,就是想等您来了,要您让太医过来瞧瞧。” 她的话音刚落,萧尧的面色巨变,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都扛在肩头上,直接大步冲了出去。 殿里的宫人们先是怔了一下,紧接着也都一起跟着冲了出来。 直到跑到了殿外,萧尧才把她放到了地上,面色阴沉难看。 “你究竟怎么想的?明明直到那玩意儿有毒,你还就在手边打碎了,是想迫不及待地吸进肚子里,然后等死吗?”男人的声音很急促,又惊又恼。 他从小接受到的教育,除了治国齐家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