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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春梦2

    “你不是还要做饭吗,里面怎么湿成这样了?”女孩子的穴水润得不行,滑得文星阑站不住脚,只能一次一次的发力往里

    顶撞,撞得舒岑身子都稳不住,用手扶着流理台面叫得断断续续的。

    “呜、嗯……哈啊……”

    他的手松了舒岑的乳,将手指送进了她的口中,搅动玩弄着女孩子柔软的舌,在每次深入的瞬间感受着舒岑舌头的僵硬笨

    拙,感到格外有趣。

    “还不都……呜啊……怪你……”

    女孩子的嘴里含着文星阑的手指,就像是含着另一根性器一般,舌头讨好地舔弄着指尖,答话也答出了一股淫靡感十足的

    含糊来。

    “对对对,怪我。”文星阑笑得又痞又恶劣,“怪我忘了我们家岑岑是个小淫物,用手都能泄个不停的,对不对?”

    舒岑都快被欺负哭了,一只手狼狈地撑在流理台上,另一只手攀着文星阑的手,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她嘴角流了下来,她想

    伸手去擦,却又被文星阑的撞击顶得伸不出手去。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文星阑把强盗逻辑运用得淋漓尽致,下半身愈发用力,让阴囊撞击淫水的声音愈发清脆,“骚岑

    岑都湿成这样了,你看看被我拍得多响!”

    “别、别说……”

    文星阑眼看着舒岑的耳朵尖红了起来,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腰臀绷得死紧,卯足了劲准备先让舒岑高潮出来一次让她领会

    到他的厉害再说。

    但那软穴深处不断的吮吸收缩也让他腰眼一阵阵酸麻,文星阑咬住后槽牙,思忖着只要不赶在小狐狸精高潮前射出来一切

    好说。

    “呜、嗯……嗯啊……星阑,星阑……呜……我好酸……”

    然而小狐狸精就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样,叫得愈发淫浪且就算了,水汪汪的软穴更是吸得紧,他每次狠狠插进去都被吮得

    销魂蚀骨,感觉半条命都要搭在她身上。

    “你要吸死我啊,嗯?”文星阑手死死地捏着她的蜜桃臀,看得出是被逼得使了劲的,雪白的臀肉溢出指缝,没一会儿就

    在那臀瓣上留下了几道指痕,“你再夹我我今天真的要下狠手了!”

    “哈啊……呜……我忍不住……”

    女孩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这个瞬间变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文星阑简直要疯了,每一下都好像恨不得直接把舒岑的穴儿给

    顶穿过去,顶得那滚烫软嫩的深处更是哆嗦得厉害,绞得他额头上都凝出了些细汗。

    “岑岑我来了,你接住了!”话音未落文星阑已是精关大开,龟头死顶着舒岑的深处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全都接好

    了,到时候给我生个小汤圆!”

    他双臂死死地搂着怀里因为高潮而不断颤抖的人,感觉这一刻好像会一直延续到地老天荒,直到下一秒,他的手机响了起

    来。

    文星阑还保持着刚才趴在床上的姿势睁开了眼。

    温香软玉的梦境和孤苦伶仃的现实一下产生了巨大的反差,文星阑一下都没回过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懵逼地接起了电

    话,然后听对面乔进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他总算忍不住了。

    “滚!”

    挂了电话之后文星阑把手机扔回床上长叹了口气,正准备打起精神去浴室洗个澡,只觉裤裆里一阵粘腻。

    操!?

    那边舒岑回到家吃了饭洗了澡坐在床上正拿出铅笔来准备再肝一张图,文星阑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接起:“喂?”

    “小狐狸精……”那边的文星阑声音听起来无比萎靡,“我的人生完了……”

    文星阑实在是想不起自己上次遗精是在多少年前,刚坐在床上郁闷了足足五分钟,才决定给舒岑打这个电话。

    只有小狐狸精的声音能帮助他走出阴霾了。

    “怎么了?”舒岑认识文星阑这么久还没听过他这个语气,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你身体不舒服吗?”

    “那可是太不舒服了啊……而且心里也好难过……”

    明明这梦里的女主角就在离他不超过两公里的地方,可他竟然要靠做春梦来纾解对她的性欲。

    文星阑这辈子还是头一回感觉到自己如此悲哀。

    舒岑一下就信了:“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回酒店了吗?”

    “我跟你说,我做了个梦。”文星阑一只手举着电话另一只手才开始慢吞吞地脱裤子,“梦里有你,所以你可得负起责任

    来好好安慰安慰我……”

    这个逻辑怎么感觉有点奇怪呢。

    舒岑沉吟两秒,觉得文星阑可能又犯病了:“要不然你去洗个澡清醒一下吧……我在画图呢。”

    就算舒岑不说文星阑也正有此意,他已经把衣服脱得七七八八推门进了浴室:“那你别挂电话,不然我害怕。”

    那头舒岑估计是有点无语了,憋了半天憋出好吧俩字,然后又没了声音,文星阑先简单地把双腿间黏连的精液洗了洗,想

    到小狐狸精在电话那头安安静静地画着图,血流又开始往胯间某一处聚集。

    =

    舒岑: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78.变态

    “小狐狸精,你现在穿着睡衣吗?”

    文星阑的脑海中已经有画面了,小房间,台灯,书桌,还有安静乖巧的女孩子。

    “嗯。”

    舒岑正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作品上,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什么样的睡衣?是睡裙吗?”

    他还想要更加具体一点的画面。

    舒岑低头看了一眼:“嗯。”

    文星阑坐进了浴缸里,调整了一下耳机的位置,舒适地整个人躺了下去。

    他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女孩子坐在书桌前,两条莲藕似的腿交叉着并拢在一起,睡裙的裙摆松松垮垮地遮着她大腿处的软

    肉,空气中浮动着沐浴乳的甜香。

    “小狐狸精,你叫一下我名字好不好?”

    像梦里那样,甜甜的一声星阑叫得人骨头都酥了。

    想着文星阑都觉得自己的二弟更加坚挺了。

    他两条腿伸出了浴缸外,手握住了高昂起头的自家二弟,舒岑过了好半晌才轻轻糯糯地吐出俩字:“不好。”

    文星阑听着她的声音好像一下就去到了她所在的房间,打破了那里所有的静谧,然后把小狐狸精压在了书桌上。

    “小气……”

    他低低地嘀咕了一声,手已然开始了动作。

    “那我叫你岑岑好不好?”

    梦境中的画面不光没有因为他的清醒而远去,反而愈发清晰地出现在文星阑的脑海中,与他的想象融合在了一起。

    文星阑还记得梦里小狐狸精的穴又紧又水,捣进去简直爽的要死,往里插的时候那一双圆乳还跟着晃得无比色情。

    “不好。”

    “为什么?”

    文星阑在脑海中再次将舒岑插了个汁水四溅,手上一紧,性器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呼吸一顿。

    “为什么不行?那老东西叫你什么?”

    其实舒岑也不知道为什么,奶奶和妈妈叫她岑岑她觉得很亲切很幸福,可换作文星阑来叫,总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太肉麻了。”舒岑说着,又听那边隐隐地传来男人的低喘,“等一下……你在干嘛?”

    文星阑差点儿没听清舒岑的问题,快感在快速积累的同时,舒岑的回答好像也开始变得不那么重要,只要他知道电话那头

    她在听,就已经足够了。

    脑海中的画面逐渐被快感的气泡挤压破碎,那些不真实的幻想和梦境在这一瞬间都被真真切切在电话那一头的女孩子所打

    败,文星阑从未如此迫切地想要听一个人说点什么。

    “岑岑……”

    文星阑的手掌紧紧地握着猩红的性器来回搓动,半哑着嗓子难耐地叫出女孩子的名字聊以慰藉。

    这下舒岑总算反应了过来,她握着手机脸一下羞得通红,指关节都泛了白,简直难以想象这世界上竟然会有主动打电话给

    别人让人听他自慰的男人。

    “文星阑,你!”

    她憋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出来,硬生生地又听了好一会儿低喘,才骂了一句:

    “你变态!”

    听得出舒岑是真急了,骂了一句就把电话给挂了,可文星阑却被变态俩字狠狠地刺激到了,一下没兜住,龟头一抖射了出

    来。

    射完之后文星阑愣愣地看着头顶的浴霸跟个傻子似的笑了好久,再给舒岑打电话就被毫不留情的挂断了。

    之后几天舒岑都气得没理文星阑,文星阑只得成天跟阮小北保持联系,确认舒岑的行踪。

    转眼到了出发要去采风的那一天,舒岑拖着行李箱下了楼,就看见文星阑正站在楼底下,朝她咧嘴笑。

    “还生气呐?”

    舒岑今天上半身一件白T下半身牛仔长裤,把两条藕白的腿包得严严实实,文星阑赶紧过去先把女孩子手上的箱子接了过

    来,又献宝似的递给她一个豆沙面包。

    舒岑正好起晚了还没来得及吃早饭,接过面包咬了一口,甜香的豆沙确实能让人心情变好一些:“以后不许那么变态

    了!”

    “好好好,我保证以后重新好好做人!”文星阑另一只手上还拎着面包,就作起了指天誓日状。

    俩人勉强达成和解,舒岑跟着文星阑一起坐上了前往青市的动车。

    青市是国内少数民族的聚居地,当地流行的饰品都具有非常强烈的民族风格,舒岑在这方面接触的相对较少,虽然一开始

    不想去,可真正答应下来之后还是期待居多的。

    文星阑那边也收到了助理发来的行程安排,又把脑袋往舒岑那里凑狗腿地让她看看有没有哪里需要改动的。

    舒岑看了一眼,排得很好,既不会太紧凑让人疲惫,又很充实。

    “我们是不是要先回律海,和米圆他们一起出发?”舒岑问。

    “不用,我助理会带他们去的。”文星阑收起手机打了个哈欠,“我都包好机了,他们只管去了就行。”

    说完,文星阑又看着舒岑一阵挤眉弄眼,“怎么样,我们瑞福是不是待遇很好,你要来了瑞福我肯定还给你专门开小

    灶。”

    瑞福的福利确实已经可以说是好到凤毛麟角的水平,可舒岑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想法却是如果她真的去了瑞福,文先生

    肯定会不高兴的。

    见她不接话,文星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他嘟起嘴切了一声,也没了声音。

    从这里到青市不比回律海,行程要长五个小时左右,舒岑靠在窗边看了快一个小时的风景才发现隔壁一向啰嗦的文星阑已

    经很久没声音了,她侧过头去看了一眼,就看见文星阑已经抱着包睡着了,眼底是一圈淡淡的黑色。

    其实她之前被拉进了瑞福的设计师群,也在群里听说这次老大莫名其妙在采风出发前最忙的一周里硬要留在家里远程办

    公,当时舒岑正在气头上只觉得文星阑活该,现在回头想想,他这一周过得应该很忙很累吧。

    高铁行驶平稳,文星阑睡得很熟,手一松,原本捏在手里的手机就滑了下去,掉在地上啪地一声响。

    舒岑赶紧弯下腰去捡,屏幕被她的手指点亮,出现了锁屏界面。

    舒岑看着那锁屏的壁纸一愣。

    那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