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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击下,她无意识地将三指并拢,直直地往红润的口腔捅去。 沈博书的身子骤然一僵,深刻地体会到愈发深重的亢奋——因为被人使用的亢奋。 少女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像狗一样趴跪着仰视主人,两腮因为口腔被塞满而鼓囊出来。那张在外冷漠禁欲的脸,被她用脚在口腔里来回抽插。 “嘶——”温曼秀眉蹙起,警告意味十足地往他的喉咙里伸,“把狗牙给我收起来。” 沈博书因为这个举动想要干呕,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意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就在沈博书愣神的间隙,沾满水渍的脚快速地抽出了他的口腔。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只脚掌就用力按在了他的鼻梁骨上。 温曼眼神淡漠,嫌弃无比地说道:“连脚都不会舔的狗有什么用。” 强大的压迫感直直逼迫着他,沈博书被自己的口水糊了一脸,伴随着轻微的窒息,下体也流出了几滴清亮的淫液。 “我倒是忘了,你是个喜欢被人羞辱的变态。”她用脚轻抽过沈博书的脸,稍微离他远了一些,“把胸挺起来,跪立。” “主人……”他看起来很不甘心,半张脸也被抽红,却还是慢吞吞地抬起狗爪子,按照温曼之前交过的规矩,标准的摆出了犬立。 她上上下下扫视过他的全身,勉强满意地点头。脚指赏赐似的重新挨着他,缓缓下移,夹起乳头,来回揉搓。直到他胸前的红粒被戳得肿胀无比,她才开口评价:“明明都是只家犬了,却还像野狗一样满身骚气。” 粗重的喘息配合着她的辱骂,像是印证了这种的说法。等到她终于玩弄够了,才不急不躁地将右脚移动到紧缩着的穴口。 饥渴难耐的沈博书立马轻叫了一声,拇指紧贴着小穴的触感让他全身发麻。 “骚穴时时刻刻想要挨操。你身边的人知道你那么淫贱吗?混在人群里,内心却淫荡的像条公狗,你愧不愧疚啊?!” 闻言,沈博书的脸红得不能再红,羞耻感像是被她狠狠地踩在脚下。 “哦,狗又不是人,是不知道羞耻的。”蹭过前列腺液与口水的脚趾忽地顶进润滑过的小穴,“真该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发骚发浪的。不如主人给你开个直播怎么样?叫你认识的所有人都来围观,你想想,大家都一起看着你的骚屁眼流水,是不是很棒?”脚趾一个劲地往里钻,硬生生挤进去了两三厘米。 “主人,贱狗想射了。”他哀求着开口,滔天的屈辱就是他的死穴,就算只是听温曼说话,他也能激动不已。 此刻,沈博书的脑子里全是温曼描述的画面,一想到所有人的视线都停留在自己的淫穴上,鸡巴就硬得发疼。 “现在不行,”她语气不悦,“表现那么差,没资格射精。” “主人,求您了,您要贱狗做什么,贱狗都听您的。”他像是被憋急了,阴茎的血管暴起,形状可怖。 “做什么吗?”她温和一笑,白嫩可爱的脚伸到他的眼前,“抱着我的脚,自己摩擦鸡巴,摩擦到射出来。” 他没有犹豫,一手握住他渴望已久的脚踝,一手捏住她的脚掌,把自己的龟头放在温曼的脚心,来回研磨,“主人,主人,贱狗想射……” 铃口的淫水涂满了她的脚掌,不断滑弄在脚心的液体让温曼倍感酥痒,爽到脚趾蜷曲。 男人忘情地摩擦着,抱着她的脚,表情陶醉,就像抱着激发人情欲的春药,媚态横生。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完全没有之前的抵触。整个脚掌因为过于主动变得湿滑黏腻,龟头也在自我揉拧中充血发烫。 “主人,狗鸡巴要…要射了……” “乖。”温曼对他每次有射必回的表现相当欣赏,脚趾也堵住了淫水四溅的铃口,“不许。” “主人!”他仰头哀嚎了一声,嚎叫里饱含痛苦。 “别停。”清冷无误的命令落入他的脑海。沈博书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哭泣着求饶。 “现在可以了。”她移开脚趾,平淡地给予恩赐,眼睁睁地看着腥味的白浆喷溅在裸足之上。淫水顺着脚跟滴下,糊了一地板的白色。 “跪下,舔。” 他又重新恢复了刚刚舔舐的姿势,却比之前要淫荡太多。扭着屁股,舌头吸附着脚上的每一处缝隙,男人贪婪到想将精液全部都灌进喉咙。 她装作不经意地扬起腿,他便顺势抬起头来,追逐着掌面。舌肉粉嫩,一滴滴的精液沿着足尖缓缓流下。 “唔……!” 三指并拢,冲进了沈博书的喉咙,毫不留情地反复捣弄,“好好舔,再敢咬一下,我就抽死你。” 不管是谁,投入太深就会忘记自己原本的身份。当奴性被激发出来,人性的尊严就荡然无存。 此时此刻,入戏的人可不止是温曼而已。 莫大的屈辱让男人兴奋,他蠕动舌头,吞食着自己的精液。 “只有舔自己的骚水才会有感觉,真是贱啊。” “呜呜……”口腔被塞满,沈博书根本没办法回答。 “好吃吗?” 男人悲鸣着摇头。 “嗯?”她的脚又用力了几分,狠狠踩踏,将他的侧脸都按进地板里。 他全身僵硬,阴茎迅速勃起,像是马上又要高潮。 “我再问一次,你自己的淫水好吃吗?” 男人的脸全部湿润,终于点了点头。 “真乖。”她的下巴扬起,对着那张脸又踩了几下,“连脚都不会舔的家犬只会让主人丢脸。” “所以……”她踢过沈博书的头,直接将他的全脸都踩在地板上,冷笑着说,“好好学,别让我再罚你。” 个人碎碎念: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狗? 狗子成功解锁新技能。 在我的脑海里他已经忏悔很久了, 我甚至连忏悔录都提笔写了好几百字。 0010 你…在害怕? 沈博书把所有的精液都吃到了肚里,包括地板上的也如数舔尽。坐在他面前的温曼一动不动,专心致志地欣赏狗狗做完全程。等他将足尖最后一丁点白沫咽下时,沈博书才听到温曼的声音。 “不好意思。”她异常真诚地说,“你的澡白洗了。” 沈博书勉强才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没有关系,主人。” “小狗狗,你对我说没关系?”她略加思考,表情看上去有些受伤。 “……主人,”他疑惑地歪头,“我不懂您什么意思。” “因为狗狗还小,不懂很正常。”她笑笑,伸出手想去抚摸她年仅三十岁的幼犬,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你…在害怕?” “主人,我不知道。”被踩着羞辱的震撼尚且停留在他的记忆里,心下百感交集。 “这样吧,作为补偿,我先给你个洗澡。”她特意把“补偿”两字咬得很重。 “不用劳烦您,”沈博书几乎是本能地拒绝,“我自己可以。” “既然如此,”她沉声道:“那我更要这么做了。” “您在生气,是吗?”乌黑的湿发在她的手中揉搓,主人正扳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