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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也是一些负面情绪。她很少再说想他了,可他也认真仔细地回复了每一条,安慰当年年少的盛星。 [如果我能喜欢别人就好了。] 他回复:[最好不要。] [听说新的电视剧会去西北拍,我能和他看到同一片天空,站在同一阵风里,能离他那么近、那么近。我怎么那么没出息。] 他回复:[不许说我的星星。] 再往后,她二十岁了,他们结婚了。 [三哥说,想和我结婚。他说了好多好多理由,就是没说喜欢我,他好笨。我也不告诉他,我喜欢他。] 他回复:[我听到了,星星喜欢我。] [我们结婚啦,我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他回复:[好。] [三哥不是个男人。] 他回复:[。] [或许有那么一点可能,三哥也喜欢我。] 他回复:[只有这一种可能。] [昨晚好丢人,我是傻了才会往粘鼠板上踩,但是三哥抱我了,这么一想,又不那么丢人了。今天和三哥去爬山嘻嘻。] 他回复:[那再买。] [卖花的婆婆祝我和三哥百年好合,今天的花好香。] 他回复:[不止百年。] [我还能织二三四五六七八条围巾,嘻。] 他回复:[以后我来织。] ... 盛星紧握着手机,看过这成千上百条回复,眼睛酸酸的,仿佛那些年所有的酸涩和苦楚,都有人轻轻地吻过,告诉她,以后不会再让她难过了。 她所期盼的那些以后。 他会给她。 小江一直等着漂亮姐姐和它玩儿,但它歪着脑袋,左等右等,还绕着她跑了好几圈,嗷呜嗷呜叫,她就是不理人。小江扒拉着小爪子,开始吭哧吭哧往沙发上爬,这对它来说,和爬过一座小山有什么区别呢。 辛辛苦苦地爬上小山后,小江“嗷呜”一声,钻到盛星怀里,开始蹭她的手,企图被揉揉脑袋。 盛星和怀里的小家伙对视两秒,缓缓回过神来,轻吸了吸鼻子,小声道:“给你拍张照片好不好?” 盛星自从工作以来,难得发微博。 这会儿正好和派大星们介绍一下她的小江,在选照片的时候,盛星迟疑一瞬,还是把江予迟抱小江的照片发了上去。 [盛星:新来的小朋友——小江!配图是我的小江,还有小江抱小江。] 发送后,很快就有了上百条回复。 盛星抱着小江,嘀咕道:“妈妈抱你一起看评论,给你念一念,狗狗教育也是很重要的,回去带你去上课。” 小江狗脸无辜,扒着她的手往屏幕上看。 盛星挑了最近刷到的几条念:“星星是不是在骂江总是狗?@江氏...嘶,这只派大星怎么回事,还告状呢。不听不听,念下一条。” “配图是你的小江,请问你的小江是哪个小江?啧,这只派大星还耍流氓呢,她骂江总是狗!” 江予迟轻倚在门边,眉目淡淡地看着盛星抱着小狗嘀嘀咕咕,听到这句,忍不住弯唇笑了一下,抬步走过去,拎起狗塞到窝里,又一敲盛星脑门,把人逮回去睡觉。 . 两人黏黏糊糊洗完澡,往床上一趟,盛星别扭地扒着他脖子,抱着他哼哼:“冬天好冷哦,你都不陪我睡觉。” 江予迟这会儿也不由着她,捏捏耳垂,又捏捏腮帮子,懒声道:“都不让我进门,怎么陪你睡觉?” 盛星张嘴就咬,把他下巴咬出牙印才算了泄愤:“哥哥都和我说了,你故意把他骗去,然后把他灌醉,又骗他发朋友圈。” 江予迟挑了挑眉:“我骗他?是他打电话让我出门喝酒,上我们家来我给他准备了酒,朋友圈也是他亲手发的,我可没让他故意屏蔽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一会儿,渐渐安静下来。 盛星窝在他的颈侧,小声道:“江予迟,我不生气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就把你踹了,寻找下一春。” 江予迟听得眉心直跳,轻嘶一声,翻身把人压在底下,道:“困不困?不困我们做点儿养生运动。” 盛星:“?” “没东西!” 江予迟随手一扯床头柜,翻出了小盒子来,说:“晚上刚买。” 盛星:“......” . 十二月,沪上下了雪。 盛星成日冻得脸红耳朵红,一下戏就到处蹦跶,手冻得通红还想去玩雪,嚷着要和小助理搭雪人,小江也甩着尾巴凑热闹。 小助理看着如此活泼的盛星,不由叹了口气,看经纪人:“姐,星星这脾气,一个月一个样儿。最近这么任性,谁惯的?” 经纪人也叹气:“还有谁?” 雪簌簌下了有几日。 剧组工作人员一直兢兢业业工作,这会儿看盛星玩雪也心痒痒的,都探着脑袋往那边瞧,听到李疾匀的声音又赶忙装作认真的模样。 李疾匀扫了一圈,又瞥了眼跟傻狍子似的盛星,冷着脸道:“休息半小时。” 这话一出,大家放机器的放机器,放道具的放道具,几个演员也忍不住上手去玩雪。近几年南方难得下雪,看到还挺新鲜。 方俭站在屋檐下,捧着保温杯,热气在眼镜上氤氲出一团雾气,视线透过镜片,落在盛星身上。 她近来心情很好,天天带着那只小狗玩儿,那只小狗叫小江,和她先生一个姓。 方俭能看出来,她和江予迟感情很好,综艺里是,现实中更甚。那个男人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优秀,和她很相配。 剧组里到处飞着雪团。 盛星裹着羽绒服走在雪地里,小江还绕着她跑个不停,随时得担心会不会踩到它,导致她姿势笨拙。 突然,一个雪团失了准头,直直朝着盛星飞来。 盛星一怔,没来得及看清,脑袋就被狠狠地砸中了,雪团散开,雪粒子自上而下,糊了她一脸。 盛星:“.....” 此时剧组里乱成一团,谁又在乎自己砸中的是谁呢。并没有人管盛星,连小助理都尖叫着满场跑。 盛星幽幽地叹了口气,甩了甩脑袋,刚想收拾一下自己,忽而有人递过毛巾,替她拭去肩上的雪。 方俭有分寸,只碰了她的衣服,便收回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