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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鲨鱼扬眉:“小事儿,放心交给我。” 鲨鱼在队里搞情报就有一手,基本上没有他搞不到的。更重要的是,江予迟信任他,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江予迟随手递了包烟过去,拍拍他的肩:“随时给我打电话。” 车上有人在等,鲨鱼没多说,只道:“迟哥,过段时间我们吃个饭。西北那边有点儿消息。” 江予迟微顿,没应声,摆摆手走了。 ... 他们今天爬的山还挺偏,车程有整两个小时。盛星下了车都没认出这是哪儿,四处都挺安静,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进山处倒是坐着个大爷。 大爷见了他们,只动了动眼珠子,问:“看塔的?” 江予迟应:“爬山的。” 大爷点头:“进去吧,塔快修完了,别靠山壁太近,这两天有山石滚落。” 阔叶林挺拔疏朗,盛星摘了帽子仰头看。 束束清透的阳光落在枝头叶间,放眼望去,翠绿一片,树间石边长着苔藓,矮石堆满溪边,沿溪而上,道路狭窄。 这山和落星山不太一样。 落星山寂静,这儿倒是热闹,虫鸣鸟叫,溪流汩汩,令人的心情也开阔起来。盛星收回视线,看向身侧:“三哥,你来过这儿?” 江予迟背着包,接过盛星手里的帽子:“没,上学时哪爱上山玩儿。倒是学校边的网吧,每家都熟。” 说起网吧,盛星不由想到初中头回进网。 她也不是去玩儿,是去找盛霈,盛霈没心没肺,居然就带着盛星一块儿玩,后来江予迟不知打哪儿听说,赶来一手一个把人拎走了,回家后还找盛霈打了一架。 连带着盛星都受了江予迟几天冷眼。 江予迟瞥见盛星飘过来的眼神,就知道她想起当时,不由敲了敲她的脑门:“盛霈就没做过什么正经事儿,跟着他瞎混。” 盛星轻“嘶”一声,躲开江予迟的手,嘀咕道:“哥哥对我好。 “是,盛霈对你好。”江予迟轻飘飘地接话,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叹口气,“三哥对你差了,还几天没理你是不是?” 盛星点头:“你知道就好。” 江予迟:“......” 还挺会蹬鼻子上脸。 山路弯曲狭窄。 盛星走在前头,只背了个丁点儿重量的小挎包,时不时停下来拍两张照。江予迟安静地跟在后头,视线落在她身上。 待过了三道长阶,盛星的速度慢下来,气息也急促了点儿。 江予迟算着时间,她的体力比普通人好上一点儿。这也归功于盛星的职业,有时候需要大量的体力拍戏、熬夜,她向来敬业,这方面从不肯落下。 “星星,休息会儿。” 江予迟喊住盛星,两人一块儿进了不远处的亭子。 说是亭子也不像,就是个有顶有座的地方。 喝过水,盛星喘了口气,探头乱晃,看向右侧时,隐隐可见耸立在山林间的古塔,似乎就是那大爷说的塔。 “三哥。”盛星凝神看了片刻,指了指古塔的方向,“这山里有寺庙吗?” 的女主阿檀,是因母亲信佛取名为阿檀,她当时接这部戏未免没有抱着放下执念的目的。因着这部剧,盛星了解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知道造塔起源于古印度佛陀时代。世人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其中浮屠指的便是佛塔。 山间有古塔,自然少不了寺庙的影子。 江予迟的视线落在她平静的眉眼间,说:“没有,原先的寺庙被烧了,一干二净,半点儿不留。” 盛星:“......” 盛星想了想,解释道:“三哥,远远地看一眼,碍不着我。不然我可拍不完,那些味道我都忍了。” 江予迟略一点头:“怎么会接这部戏?听说景都是在西北取的,拍摄条件很苦,还有你不喜欢的部分。” 山间清净,思绪也慢慢沉静下来。 盛星隐去了一部分理由,如实道:“这部分我想试着去面对,除了这部分,这部剧的题材我很喜欢。以前没尝试过电视剧题材,想试试。” 隐去的理由,对盛星很重要。 四年没见江予迟,她很想念他。 “西北美吗?” 江予迟凝视着盛星,轻声问。 盛星抿唇笑起来:“美,那里的牧场、沙漠...” 话倏地止住。 响起的铃声打断了盛星,瞧了一眼,是一串陌生号码,看着有点儿眼熟,回忆片刻,她接起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边传来低低的喊声:“姐。” 江予迟在,盛星控制着自己的神情,只轻声问:“什么事?” 陈漱听她语气还行,不由松了口气,心情低落道:“节目流程需要,要找家人录段视频,我没有别的家人,只有你。” 盛星捏紧手机,眉浅浅地蹙着:“这样的话,以后别再说了。” “姐。” 陈漱轻声喊。 就像小时候,在漆黑的地窖里,他也是这样,依偎在她身边,很轻地喊她“姐”,告诉她,他会很快长大,会保护她。 盛星沉默半晌,忽而道:“录了视频,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生活会发生改变,有的是机遇,有的是陷阱,你会承受更多的目光和更高的期待。” 陈漱没有迟疑:“我想让他们知道。” “...什么时候要?” 盛星终是心软,终是贪恋幼时的一丁点儿温暖。 陈漱轻咳一声,莫名心虚:“今天就要。” 盛星:“......” 这臭小子心眼还挺多,硬生生撑到最后一天来问她。 江予迟始终安静。 他隐在一边,悄无声息地观察着盛星,将她所有神情变化都纳入眼中。她和那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态度微妙,她接受似又抗拒。 挂了电话,盛星看向江予迟,欲言又止。 江予迟轻挑了挑眉,问:“有话和三哥说?” ... 片刻后,江予迟拉远距离,举起手机,对准盛星,将她框在小小的画面内,她的眼眸似透过镜头望向他。 山林秀美,却不及画中人清艳。 眼眸盈润,肌肤欺霜赛雪,眉眼间皆是灵动。 盛星对准镜头,瞬间进入了营业状态,她浅浅地笑了一下:“大家好,我是陈漱的姐姐盛星。我很少看综艺,前阵子才知道他瞒着我参加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