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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掌心,轻声道:“姐,谢谢你。” 盛霈和盛掬月与她不同。 他们是盛家两夫妻的掌上明珠,但因为她和家里的矛盾,两人都家里渐行渐远,她在这个家得到的爱,多数来自于他们。 盛掬月皱眉,斥她:“傻话。” 说着,她打开了门。 盛家夫妻已等了两人许久,见了女儿们,盛妈妈向来温和的神情有了些许变化,在看见盛星时僵硬的唇角因她身边的盛掬月缓和了点儿。 “月亮回来了,老盛,让厨房上菜。”盛妈妈轻声细语地说着话,而后不得不看向盛星,“阿迟没过来?” 盛星蹙着眉,冷淡道:“他忙,有事直接找我,别打扰他。” 盛妈妈张了张唇,似想说什么,被盛掬月打断:“妈,先吃饭,有事吃完饭再说,我饿了。” 餐桌上。 佣人上完菜,悄无声息地退下,不去看那气氛冷凝的一家人。一张桌子,盛霈的位置空着,盛掬月和盛星坐在盛爸爸对面,盛妈妈坐在主座。 一时间,桌上只有碗筷轻细的碰撞声。 盛爸爸率先用完饭,问盛掬月:“月亮,晚上住家里?” 盛掬月平静地拒绝:“不过夜了,工作上还有点儿事。” 盛爸爸轻叹了口气,说:“你们吃,爸爸去佛堂。” 说这话,也不过为了给三人留点空间说事,他向来这样识相。 盛爸爸数十年如一日,万事以妻子为重。他年轻时入赘进了盛家,和妻子感情甚笃,即便疼爱子女,但和妻子一比,都得往后排。 妻子不喜欢的孩子,他便也不喜欢。 听到佛堂两个字,盛星厌恶地皱起眉,放下筷子,开门见山:“想说什么?我坐在这里,你应该食不下咽。” 这话很冲,盛妈妈有一瞬的愣神。 在她记忆里,这个小女儿对她态度多是讨好,平时说话更是小心翼翼,算得上安静又乖巧。 不过盛星说得没错,她确实如鲠在喉。 盛妈妈淡声道:“还记得你的养父母吧?” 话音落下,盛星和盛掬月的脸色顿时变了。 “啪嗒”一声脆响,盛掬月摔了筷子,冷声道:“养父母?星星没有过养父母,不是什么人都能称得上‘父母’两个字。” 这话把盛家两夫妻一块儿骂了。 盛妈妈温和的神情险些绷不住,呵斥道:“月亮,爸爸妈妈是教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我在和你妹妹说话。” 盛星按住盛掬月的手,不怒反笑,过盛的容貌在灯下竟有逼人之势,她笑问:“妈妈,我该记得还是不记得?” 盛妈妈压下猛烈的情绪,直言道:“他们联系我,想让你帮个忙,我已经答应他们了,你弟弟...” “够了!”盛星起身打断她,唇线绷紧,“这是你答应的事,不是信奉因果吗?什么是因什么果,你比我更明白。” 一口一个“养父母”、“你弟弟”,若不是知道她确实是他们亲生的,盛星会以为她是外面抱来的孩子。 这顿饭不欢而散。 虽然这不欢而散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 入了夜,雪纷纷扬扬,寒意无孔不入。 车里气氛沉寂,盛掬月紧紧牵着盛星冰冷的手,低声说:“星星,我给三哥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盛星盯着窗外,白雪掩映在暗色中,唯有路灯下的雪随风打着卷儿,彰显着这冬日的凛冽。 “姐。”盛星的神情有一瞬的恍惚,眉眼间藏着郁结,“六岁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没有爸妈,是捡来的孩子,所以他们对我肆意打骂。我想快点长大,离开那个小镇,有时候想,逃出去就好了,但我不敢。后来,我知道自己有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姐姐,我以为终于有人爱我了,可是...” 盛掬月听着妹妹的字字句句,心都要碎了,仿佛回到她第一次知道这件事那年。那年,她和盛霈眼里的家支离破碎,他们甚至没有勇气再呆下去,最终却留了毫不知情的盛星一个人在家里。 这是这些年,盛掬月最后悔的事。 盛掬月哑声道:“星星,我和盛霈爱你。” 盛星转头,和盛掬月对视着,美眸里盛着盈盈的泪意,她伸手抱住盛掬月,闷声应:“我知道,我也爱你们。” ... “三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家里不着急啊?” 说话的男人带着酒意,一手搭着江予迟的肩,一手拿着酒瓶,面红耳赤地诉说着自己的苦闷,无非就是家里催得紧,又是结婚又是生孩子。 每当这时候,这群年纪稍微小点儿的,都会搬出江予迟来,说三哥还没结婚,哪儿轮得到他们。但该着急的人却一点儿不着急,每回他们见江予迟,他身边总是干干净净,一个女人都没有。 男人醉醺醺的,一时忘了形,怀疑道:“三哥,你不会那儿有问题吧?”说着,视线悄悄江予迟小腹下瞧。 众人都笑开,但又不敢太过分,都忍着。 毕竟早些年江予迟的脾气可不是太好,这一年倒是收敛了点儿。 江予迟轻“啧”一声,把人扣住,笑道:“怎么个不行,展开说说?” 男人忙求饶,江予迟劲大的很,勒得他喘不过气来,讨好道:“三哥,三哥,说笑呢,都是醉话。” 这话题一旦开了头,人的好奇心便止不住,有人问:“三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和我们说说。” 江予迟松开人,懒散地倒回沙发里,眉眼带了点儿笑,难得有兴致回答这个问题:“漂亮,乖点儿,说话轻声细语,孝顺长辈...” 他想着盛星,想她在面前装模作样的样子,照着她展现出来的模样挨个回答。 江予迟说着自己都有点儿想笑,他的星星记仇,还倔强,从不让人从她那儿讨到好,爪牙锋利,凶得很。 边上有人录着小视频,江予迟自己不知道,他说那些话的时候,眉眼中映着点点温柔,哪儿还看得出平日里漫不经心的模样。 “三哥形容是不是太具体了?” “嘶,我居然觉得有点儿像星星。” “还真是。” 洛京影业的少公子也在,他纳闷地问旁人:“你们说的星星,是盛星吗?” 那人乐呵呵地应:“那还有谁?演艺圈有几颗星星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这圈子里,只有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