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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逃不掉H

    聂慧翻了个大白眼,本来有点害怕父亲,但此刻,对方就像小孩子似的任性,略显娇憨,然而男人毕竟是男人。

    下一瞬,对方的嘴巴再次压上来。

    女孩不胜其烦,用力推搡着父亲。

    “啊,读后感啊……”她嚷嚷着。

    父亲的嘴唇,不知怎的,亲到了耳垂,女孩浑身一抖,顿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聂世雄炯光一闪。

    伸长了舌头,在其耳廓边缘舔了一圈。

    “呃啊……”女孩双眼迷离,深吸了一口气。

    一股酥麻从那处,迅速扩散到胸口。

    “不,不要……”她嗫嚅着。

    男人翘起嘴角,突然将舌尖插入耳洞。

    “啊……”女孩尖声叫了出来。

    “啊,好痒,不行了,嗬嗬啊,不要这样……”女孩情难自禁笑出来,畏惧的缩起了脖子。

    身体止不住的往后仰。

    可身后什么都没有,桌子还有点距离。

    聂世雄俯就着对方,身体弯折起来,形成不可思议的弧度。

    “啊,慧慧,别闹了,小心闪着腰。”男人说话间,突然用力,将女孩扶起来。

    “啊,谁让你欺负我啊。”聂慧嘟起了小嘴。

    双手抵住其胸膛不满道。

    “这叫欺负吗?”男人的头微微偏着,吊着眼珠子,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嗯……”女孩嘟起了小嘴。

    突然伸手扯住了,男人的领带。

    聂世雄这身打扮,着实怪异。

    “你怎么还系着它?”说话间,小手摸到了领结,随即翻弄起来。

    偶尔能看到父亲系着它,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弄的,本以为像红领巾似的,长长的一条,打结后系起来。

    如今看来,好似不是。

    下面还有拉链似的东西。

    “哦,最近有个要紧的案子,我忙的头昏眼花,所以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连吃饭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预算。

    到了书房,没有立刻筹谋。

    实际上,他找了稍微轻松点的工作,率先处理。

    偶尔也会放空大脑,想想别的,总之,他给自己留了足够的余地,去处理那桩公务。

    聂世雄头脑聪颖,做事情,喜欢掌控全局,往往工作一大堆,井然有序的安排起来,这样的话,事半功倍。

    实际上,很多事,只需要其拍板。

    偶尔也有特殊案例,需要一分一分的抠预算。

    XX的案子便是如此,都抠了半个月了,还是没有足够的把握。

    对手公司非常强劲,必须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才行。

    聂慧双眼一亮:“是什么案子?”

    “呃,一个养老院。父亲不疑有他。

    “这个案子是政府的重点工程,算是国家示范的定点养老典范,所以需要精打细算,交出最完美的答卷。”聂世雄给她解释。

    眼见着对方一头雾水,男人莞尔一笑。

    “不说了,说多了,你也不懂。”

    “啊,我怎么不懂呢,爸爸,给我看看呗,我还不知道养老院什么样呢?”聂慧的心砰砰乱跳。

    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激动。

    “哦~”男人诧异。

    “你真的想看吗?”男人反问道。

    “想看,我曾经看到了过,很多老人住在一个大院子里。”说话间,女孩还比比划划。

    “那跟我建的楼没法比。”聂世雄不屑。

    “既然如此,给我看看呗。”女孩坚持。

    男人挑眉,觉得这没什么,索性放开女孩,打开了公文包。

    而聂慧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很快招标书和预算书,近在眼前。

    聂世雄随意的递过来,聂慧郑重的接住,招标书和预算书,都没多少页,倘若复印的话,应该很快。

    眼角的余光,瞄到书房里的复印机。

    从未用过,不知道用得好吗?

    “哎,我都看不太懂。”明明非常在意,可面上不动声色,女孩将东西放在桌面上。

    “行了,我要出去了。”目的达到了,就等着动手,她还呆在这里干嘛?

    聂世雄直觉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看着女孩要溜,连忙拦住了对方:“你不是要读书吗?”

    他上前几步,跨到其面前。

    “你这么忙,还是算了吧。”女孩耸肩,做无所谓状。

    “忙里抽闲,也得帮你完成功课。”聂世雄如是道。

    “我去网上找,到时候,你签字就OK。”聂慧根本没打算去办,她顺嘴胡诌,拖上几天,父亲肯定忘记。

    男人抿了抿嘴角。

    视线定格在其面容上。

    他的目光柔和坚定,雕琢着女孩的小脸蛋。

    白皙剔透,简直比鸡蛋清还要富有弹性,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

    女孩往后退了半步,指尖刮在皮肤上,又麻又痒,女孩翻了个白眼,准备绕过他,回房间去。

    此刻她万分激动,觉得应该先休息。

    到了三更半夜,人不知鬼不觉的好出动。

    她打的如意算盘,聂世雄可不是能委屈的自己的主儿。

    裤裆里的东西,肃然起敬,好几天没发泄欲望了,如今女孩主动送上门,哪里有不吃的道理。

    一把扯住了女孩的胳膊。

    “啊……既然你都安排明白了,不如陪陪爸爸。”聂世雄将女孩抡的,犹如风筝似的,一下抱在怀里。

    “呃啊……”聂慧被吓了一跳。

    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她可不是来跟其调情的。

    目的达到就要撤退了。

    “你干嘛,别这样,晚上吃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聂世雄对其上下其手,胸脯还有下体都遭了秧。

    “啊呵呵啊啊……”

    女孩被其抱的紧,几乎要窒息。

    对方的嘴巴,到处乱亲,毫无章法,纯粹为了占便宜。

    “嗬嗬啊,爸爸,别这样,啊嗬嗬啊,别在这里,不行嗬嗬啊,外面,外面……”女孩气喘吁吁。

    大手揉搓着奶子,奶头硬了起来。

    下身被毛手抚弄着。

    手指插了进去。

    两处敏感带,都沦陷了,女孩的头发根竖起来。

    惊慌的四处乱瞄,瞧见窗外,不远处有人经过。

    别墅南北而建,书房则在末端,算是东边,旁边便是花丛。

    平素除了干活的工人,没什么人,在这附近晃悠,这一次,也不例外,对方拿着个大剪刀。

    看来是要修剪灌木。

    工人们的工作时间非常富有弹性,当然固定时间点,不能打扰到主人家的休息,眼下还没到九点。

    因为是夏天,白日气候炎热,偶尔也会夜间工作,起码凉快,缺点便是蚊虫较多,需要做一些防护措施。

    聂世雄听闻此言,抬起了埋在对方胸脯前的脑袋。

    眯着眼睛一瞧,果真如此,连忙放开女孩,可又怕对方跑掉,拽着孩子,来到了窗前,唰啦一声,厚重的窗帘横了过来,室内瞬间黑了下来……

    父女:飘窗上做爱H

    聂慧的心砰砰乱跳,明白一切在劫难逃。

    脑海里浮现出父亲那根鸡巴的模样,顿时胸口一悸,没等对方做什么,便使劲的挣扎起来。

    “不行,嗬嗬啊……”她发出一声尖叫。

    “没什么不行的,这个家我说了算。”聂世雄霸道非常,一把搂住了女孩,将其紧紧圈在胸前。

    女孩彻底失语了。

    感受着父亲温暖的怀抱,她知道,自己没有对抗的资本。

    脑袋一片空白,有点害怕,又有点麻木,总之她的神魂都游离了开来。

    聂慧是个聪明的孩子,反抗不了,被弄的急了,也会舒服,可她的心,不再这个家或者对方的身上。

    她时刻的想要逃离。

    索性开解自己,忍忍,忍忍便过去了。

    见其不反抗,老实了下来,聂世雄更为激动,室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抱着女孩温热的酮体。

    享受着难得的私密而静谧的时光。

    男人的心涌起了暖流。

    没谁能跟自己如此亲近,他对女孩的感情非常复杂,多重角色中,唯独父亲的,被自己刻意淡化了。

    可这是原罪,倘若不是血缘关系。

    亦或者名义上的父女关系,自己怎么会近亲,得到对方呢。

    但就因为这层关系,自己不能名正言顺得拥有对方,而反过来,这也是保护色,谁能想到一位知名的企业家,居然会跟自己的孩子乱伦,简直耸人听闻。

    他享受着禁忌,背德的快感。

    他和她是如此的与众不同,诚然聂慧无人可以代替。

    聂世雄庆幸这是个女孩,若是儿子,恐怕没有这样的快乐了,他微微一笑,胸腔震动,女孩终于有点些许反应。

    她以为对方缓过了那股劲头。

    试探性的问道:“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男人反而抱得更紧:“一辈子都不可能。”

    一语双关的话语,饱含着深情,令女孩害怕,无奈又愤怒,他的一辈子,是她的牢笼,畸形的爱恋,怎么能长久呢?

    女孩叹了口气。

    聂世雄清楚她的烦恼。

    “你,别想那么多,只要知道,我爱你,会守护好你就行了,你会长大,我希望你能完全接受。”男人郑重道。

    聂慧撇了撇嘴角。

    炯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她正处在叛逆期,正常的伦理三观接受起来,有的都要带着有色的眼镜,更何况是两人这种极端的乱伦。

    女孩没吭气。

    过了片刻,突然问道:“爸,别的小朋友都有亲人,我呢,只有你,我还有其他的亲人吧?”

    聂世雄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你当然有,你有哥哥,还有大伯。”男人明知道她所说,避而不谈:“只是他们离得远,你哥马上要来了,到时候,你带着他,四处走走。”

    聂慧摇头:“我说的不是他们。”

    男人沉默了。

    女孩自顾自的说道:“我记得,我有姨。”

    聂世雄面带寒霜,声音平和:“她们呀,都不是什么好人,你呀,别接触。”

    聂慧浑身一僵,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可想想,似乎也没什么破绽吧?随即放宽了心。

    “能跟我讲讲以前的事吗?”她轻声询问。

    男人想了想:“说来话长,总之都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聂世雄明显在敷衍对方,实则有什么好说的呢,顾家那边的人,都差不多死绝了,剩下的也不是好东西。

    女孩低垂下眼帘,有点无所适从。

    被对方这么抱着,都没办法正常思考了。

    她再次动了动,这回对方有了动作,一把将对方举起来,放在窗台上。

    “啊……”女孩死死的缠住了男人的脖颈。

    “不要,放我下来。”她嚷嚷着。

    窗台是大飘窗,足有半米宽,窗帘被其坐在了屁股底下。

    “好。”话音落,男人将女孩抱下来,接着动作利落的将窗帘,往后推了推,露出了大理石台面的飘窗。

    聂慧看到他的动作,明显不对劲。

    扭头想要走,却被男人及时抓住。

    视线渐渐适应了黑黢黢的环境,勉强能看清人的轮廓。

    “咱们,咱们来干点开心的事。”男人沙哑得声音听起来危险而性感。

    女孩被其感染了,不住的喘息。

    “不要……”她的声音低微下去。

    对于男人来讲,丝毫没有震慑力,还带着那么点欲拒还迎的意味。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了飘窗前,另一只手将窗帘撩开一丝缝隙,让外面的光透过来。

    室内蕴熏着一层朦胧的光线。

    两人的眉眼模糊,可气氛热烈。

    男人抱住女孩,将其放在飘窗上,对方没有反抗。

    兴许已经彻底绝望了,毕竟体力跟不上,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

    聂世雄抚摸着女孩的脑袋,顺势往下,额头,鼻子,嘴巴,接着便是锁骨,手指落在胸前。

    大手顺势一扯,衣领松散开来。

    女孩穿的家居服,V字领口。

    因为动作粗鲁,布帛断裂的声音明显,嗤啦!

    胸罩露出来,被男人从中一抓,硬生生扯断,女孩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喉咙里发出意欲不明低吟。

    “嗬嗬啊,呃呃啊……”

    将布料随意扔在地面。

    男人的大手,拖出来两只白嫩的乳房。

    揉搓成不同的形状,间或用手指拨弄着肉豆。

    女孩的双手,死死的抓住窗台的边缘,缩起了胸脯,可架不住快感的升腾,她低喘一声,随即将胸脯挺起来。

    男人受到鼓舞,低头,张口含住了肉豆。

    “呃嗬嗬啊嗬嗬啊爸爸……”聂慧的心,倏地的缩紧,奶头酥麻难当。

    她发出一声,类似嚎啕的喜悦之声。

    聂世雄叼住奶头,用牙齿啃咬的同时,同一只手,揉搓着女孩的奶子,身体紧紧的靠着对方。

    舌头顺势拨弄着奶头,追逐嬉戏。

    女孩的胸口一片快感荡漾,手指抠的窗台有点疼。

    随即放开后,抓住了男人的头发。

    坚硬短刺,充满了阳刚之气,她再次联想到了对方茁壮的性器官,瞬间瘫软如泥,就连脑子都是晕晕乎乎。

    被吃奶子,简直太快活了。

    父亲的嘴巴,非常有利,吸的疼了。

    她便要大声叫唤,吸的轻了,似乎又不太满足。

    父女:要操逼了H

    聂世雄的脑袋不停在女孩的胸前耸动,时不时的能感觉到,头皮被揪的生疼,可他根本不在乎。

    用力吮吸着女孩的奶子。

    不肖片刻,吐出乳珠。

    因为天黑,根本看不清,索性用手摸索着,轻轻捻住。

    水灵灵的小东西,硬如石子,顶着男人的掌心,聂世雄单手,画着圈,摩擦着小东西,其不屈不挠,居然更硬挺。

    男人喘着粗气,陡然收缩大手,再次捏住了奶头,用力往前一拉。

    “嗬嗬啊,爸爸……”微微刺痛,令女孩呼喊出声。

    与此同时,手指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对方穿着衬衫,布料绵软,手感甚佳。

    “别,别这样弄……”

    女孩发出颤音。

    “为什么?这样弄,挺好玩的。”说话间,突然松开奶头,女孩松了口气,可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令其再次将心提了起来。

    父亲的手指捏住奶头,用力转了一圈。

    将奶子拧成了个麻花劲。

    “呀呀嗬嗬啊,哎呀……”聂慧身体一抖,差点从窗台上掉下来。

    她抓住男人的肩膀,稳住身形,身体往后缩了缩。

    “呜呜嗬嗬,啊,爸爸嗬嗬啊,不要折磨我……”疼痛伴随着一丝酥麻,在胸口扩散开来。

    男人不为所动,继续用力。

    试图再绕一圈,可这般动作,令奶头疼痛难当。

    奶子毕竟是皮肉做的,没多少弹性。

    女孩疼的呜嗷乱叫,好似失去了思考能力,一味的求饶,却连用力推他的胳膊,都做不到似的。

    亦或者根本不想。

    时而疼是疼的,起初疼的厉害,可后来,疼痛变得麻木,成倍的快感席卷而来。

    聂慧痛并快乐着,有点无所适从,昂着小脑袋,时而呻吟,时而尖叫,时而啜泣,总之是个癫狂的模样。

    “小婊子,喜欢吧……”

    女人往往口是心非,这他听人说过,到了聂慧这里深有体会,

    她的哭声变了调子,也不是真的哭。

    以往情妇众多,谁也不敢跟自己耍手段,无不笑脸相迎,极力讨好自己,只有聂慧,会给自己脸色看。

    说来也是有意思,男人就是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所以聂世雄对女儿,着魔般的痴迷。

    聂慧摇晃着小脑袋,感觉到男人的指腹刮擦奶头,一阵阵麻痒,在胸口逡巡不去,而周围黑漆漆的环境更是加剧了,龌龊的快感。

    弱化了视觉,突显了身体的敏感。

    “呜呜嗬嗬啊……”女孩被辱骂,生出委屈。

    在委屈当中,又产生被虐待的快感。

    她矛盾又不甘,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性爱的乐趣,是最直接的,诚然很多东西,能让人幸福,可性爱是原始的,纯粹的,令人沉迷。

    尤其是男人,很难保持得住。

    他可以不爱一个女人,但动物的本能支配着,他去占有,去交配。

    往往婚姻和伦理道理,无法将其完全束缚住,他需要刺激,需要去体现自己身为男人的某些价值。

    尽管这样的价值有失偏颇。

    “好孩子……你这奶头好小,奶子又好大,真会长。”聂世雄爱不释手,松开了奶头,将乳房揉搓的变了形。

    突然低头,含住乳首,使劲亲两口。

    吧嗒一下,放开后,再次含住另一侧。

    两只轮流吮吸,女孩双眼迷离,不停的喘着粗气。

    手一会儿抓住男人的肩膀,一会又去抓脑袋,而脚上穿着的拖鞋,吧嗒一声,掉落在地,只有一只还挂在脚面,也是岌岌可危。

    轮流吮吸着女孩的奶头,裤裆里的东西,已经迫不及待,顶起搭帐篷,男人单手解开皮带。

    用力一拽,皮带被抽出来,扔在地上,在解开裤钩的一刻,裤子唰啦一声,掉落脚面。

    男人穿的是灰色内裤,此刻裤裆处鼓鼓囊囊,单手深入裤门,将鸡巴掏出来,直挺挺的立起来。

    戳到了女孩的衣角。

    聂世雄喘着粗气,慢慢撸动着鸡巴。

    一边舔吻着女孩的乳房,如此这般,还不满足,拉住对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硬挺上,对方想要收手。

    男人死死按住,在其引领下。

    一下下的撸动着巨物。

    父亲的鸡巴粗长,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

    女孩被动的感受着,其旺盛的生命力。

    滚烫灼热,青筋隐隐跳动。

    诚然,它已经做好了性交的准备,出于女性的自觉,聂慧的小穴,顷刻间流出了淫液,她又羞又怯。

    “嗬嗬啊嗬嗬啊……不要……”突然夹紧了双腿,嘴里发出一声沉吟般的哀求。

    男人若有所感,舌头突然从胸口下移,来到了女孩的肚脐眼处,跟着轻轻闻了闻,隔着布料,没什么味道。

    索性将家居服的裙摆掀起来。

    从头顶,将残破的衣服脱掉。

    随手一丢,女孩白花花的皮肉,在暗中隐隐发光。

    女孩年龄小,身体素质佳,再者其吃穿用度精致,就连泡澡都要用到上好的牛奶,偶尔也会请人来家里按摩。

    对此聂世雄非常赞许。

    他想将聂慧培养成名门闺秀,公主。

    有钱干嘛用的,就是享受的。

    这是还小,大点呢,还要买房买车,让所有人都羡慕,嫉妒她有个好父亲,实则父亲并不单纯。

    还是她的男人。

    聂世雄兴致极高,舌头几乎舔遍了上半身。

    激得对方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内裤湿哒哒。

    男人的鸡巴顺势顶在了女孩的双腿间,有意无意的磨蹭对方的私处,很快便感受到了,对方的热情。

    聂世雄迫不及待的,哼唧一声。

    伸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快速的脱掉上半身的束缚,接着单手扒下了内裤,成了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而聂慧则既害怕又期待。

    将拖鞋甩掉后,抬脚蜷缩在飘窗上。

    好似虾米似的,抱住膝盖。

    男人一丝不挂,伸手抚摸着女孩的胳膊,进而发现,女孩的奶子,压在了大腿之侧,而小腿挡住了私密部位。

    父女:做坏事要被肏H

    聂世雄不动声色,用手将女孩的胳膊拉开,便瞧见白花花的奶子,手指刚伸过去,女孩突然叫了一声。

    “啊嗬嗬啊……”

    “不要……”聂慧的小手挡在身前。

    一副怯生生的模样,说道:“你,你能不能去洗洗,我也想洗洗。”

    男人微怔,随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即晒然一笑。

    “洗什么洗,也不脏,再说操过了,再洗也不迟。”说话间,再次伸手,抓住面前的小胳膊。

    另一只手抚摸着女孩的奶子。

    聂慧缩着脖子,情难自禁的喘息着。

    脑袋昏昏沉沉,被摸的非常舒服,可她还未完全失去理智,自己目的明确,那便是父亲桌面上放着的东西。

    眼睛掠过父亲的肩膀,能看到文件近在咫尺。

    女孩随即用力一挣,胳膊挣脱开来。

    男人双眼微眯,显然有点不太高兴。

    聂慧察言观色,心理突突直跳,不觉咽了口唾液,软下声调道:“爸,你去洗嘛,洗了之后,你要怎么样都行。”

    说话间大眼睛忽闪着,放出光彩。

    男人被勾的心魂微颤,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

    “这可是你说的?”

    他嘴角带着一抹邪笑。

    女孩直觉不妙,眼角的余光溜了眼桌面,随即将心一横,轻轻点头。

    “好,你可别后悔,我现在就去冲洗,回来的时候,看我怎么对付你……”他双眼放光,兴致颇高。

    搞的聂慧非常紧张。

    实则聂世雄不嫌弃女孩,她洗与不洗,没有关系。

    相反,他更喜欢对方原始的味道。

    女孩的小逼,那种味道,又酸又骚,闻起来才上头。

    聂慧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走进书房的浴室,欣喜若狂,却没动,直到听到哗哗的水声,才雀跃着跳下窗台。

    飞快的跑到桌前。

    伸手拿起文件,也顾不得细看。

    匆匆来到打印机旁,按了开关。

    滴滴响两声后,女孩低头开始研究,各个功能键。

    平素这些事,根本不用她做,想当然也不会用,好在按键明晰,不难操作,随即将上面的盖子掀起。

    没吃过猪肉,还是看过猪跑的。

    女孩摸索着,将东西放好,跟着按了按键。

    唰唰……轻不可闻的机械声在耳畔边响起。

    聂慧非常兴奋,瞪大眼睛,盯着机器出口,很快,一张张纸吐出来。

    女孩拿在手中观瞧,嘴角大幅度的勾起,随着时间的流逝,机器吐出更多纸页,直到最后几张。

    浴室的水声噶然而止,聂慧面色微变。

    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男人随时可能出来,她急得满头是汗,嘴里嘀咕着:“快,快,快点……”

    在洗手台那边传来哗哗水声的同时,文件终于复印完毕,女孩飞快的将复印后的文件收起来。

    胡乱丢在办公桌的下面。

    转瞬门扉响起,男人从浴室里出来。

    看到她,随即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跑这边来。

    很快又释然,幸好光线黯淡,充当了很好的保护色,否则女孩一脸惊慌,很容易暴露。

    男人擦拭着头发,目光幽深,死死的盯着对方,及至来到近前,一把搂住女孩的腰,说道:“给爸爸咬咬。”

    聂慧呼吸一窒。

    下意识的瞄了眼,对方的东西。

    那里半软不硬着,非常可观。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男人不满道。

    女孩抿了抿嘴角,还是摇头。

    “我洗了,很干净,你答应的事,可要做到哦。”男人语带威胁。

    聂慧无可奈何的叹气,什么叫祸从口出,她最不喜欢的,便是男人的东西,嘴是用来吃饭的,吃鸡巴,真是低贱。

    “你,你非要这样作践我吗?”女孩语带不平。

    “说的什么话,这是做爱的小情趣,就算伟人,也避免不了俗套。”聂世雄开始信口开河。

    女孩撇撇嘴角。

    “你见过吗?”

    “还用见吗,这是男人的本能,就好似天生就会操逼。”男人大言不惭。

    聂慧翻了个白眼,聂世雄眼见着其,炯光黯淡,想来是屈服了。

    随即放开对方,转而靠在桌边,接着拉过女孩的小手,挺了挺鸡巴。

    对方恹恹的瞄了眼,父亲的庞然大物,手伸出来,又缩回去。

    男人鼓励似的,捏了捏孩子的面颊,看着其纯真清丽的模样,好心情的笑了笑:“快点……”

    聂慧深吸一口气,抓住了男人的大尾巴,用手攥了攥,对方半软不硬的家伙,立刻跳动两下,鼓涨起来。

    女孩惊的瞪圆眼睛。

    “你看,它非常喜欢你。”聂世雄玩笑似的说道。

    聂慧顶嘴:“我不喜欢它。”

    说着用力攥两下,男人皱眉。

    “你对它温柔点,它会痛的。”男人委屈道。

    女孩撇撇嘴角,心想,我也会痛,你也没管我。

    小手来来回回,松松垮垮握着,慢慢撸动,才觉出这根东西老长。

    很难想象,自己的小穴,能吃下这般巨物,想到以往做爱的情形,女孩的脸蛋飘来几朵云霞。

    聂世雄看她这副模样,心头微颤。

    突然按住女孩的肩膀,示意其蹲下。

    聂慧抖动着上半身,不肯,蹲下能有什么好事。

    “你给我咬咬……”男人要求着。

    女孩自然不肯:“我牙疼。”

    “别整没用的,赶快的,否则我就把你绑起来,我自己弄。”他恶狠狠道。

    吓得女孩浑身僵硬,难以置信的瞪着他道:“你禽兽,你无耻。”

    “嗬哈……”男人发出一声怪叫:“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做派,令聂慧颇感无奈,只得蹲下身,却自觉后退半步,离鸡巴远了些许。

    “你躲什么,干净的很,不信你闻闻?”男人挺起壮腰。

    将东西送到女孩眼皮底下。

    对方下意识的想躲,可迟疑着没动作。

    屏住气息,没有作声,终于熬不住了,才喘息着,吸进周围的空气,淡淡的香气,也难以掩盖住,男人鸡巴的腥膻味。

    “啊……”女孩惊喘一声。

    也不是难闻,单纯的觉得厌恶。

    “你有味,味道还很大。”她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