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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慧的头在父亲的肩膀上东倒西歪,要不是对方的肩膀足够宽展,非掉下来不可。 就像没有生命力的玩偶般,白皙稚嫩的下体插着一根硕大的鸡巴,聂世雄很激动,很兴奋,可越是这样,却越发的冷静。 他盯着摄像机,仔细的看着,目光聚焦在交合处。 每一次突刺,都要仔细品味。 男人有过很多女人,纯粹的发泄欲望,没有谁能如此契合他的身心。 感觉到温暖,刺激,快活得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可就算情动,那张偏黑的脸膛,还是令人心悸。 秀发挡住女孩的俏脸,男人的大手伸过来。 左右一拨,对方天使般的容颜露出来,他看了眼摄像机,觉得拍摄角度不够清晰。 若不是足够熟悉,很难辨识出来,于是捏住女孩的下颚,微微抬起,使得对方的脑袋,靠在肩窝处。 下身还在动作着,每一次都是深重有力。 唧唧咕唧,室内有点空旷,水声回荡,凿入耳膜,余韵销魂。 原始的节奏,始终持续着,女孩的下体泥泞不堪,两条细腿微微抖动着,嘴里发出模糊的呢喃。 “呃啊啊……嗬啊……” 她好像陷入梦魇中,不安的蹙着眉头。 聂慧被缠得几乎窒息,下身好疼,想要挣脱根本不能。 脚就像生根似的,定在原地,周围仍是白茫茫,寂寥的好像沉入雾海中的岛屿,遗世孤立。 好一会儿,才记起来,脚虽不能动,还有手。 伸长手臂,想要抓住那东西,可入手的都是虚无,好似什么都不存在,但被侵犯的感觉鲜明。 聂慧知道,哪里肯定出错,是在做梦。 可这梦又太过真实,怎么还不醒来?! 事情没有转好,反而变本加厉,那东西似乎分出了触角,探入她的上半身。 自己穿的什么,根本看不清,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胸部,她或许没穿也说不定。 奶头被揪住,羞耻和屈辱袭上心头,她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面对这样的命运?!就算再坚强,也要发狂。 手仍然是个摆设,抓不住,甩不开。 只有乳首被揉搓的酸麻在扩散,可下体的东西太过凶猛。 两相叠加,还是疼,几乎要盖过隐隐的快感,聂慧总觉得,事情错位的厉害,她才多大,正在读书。 怎么会有了这样离奇的体验。 所有的一切,都是从父亲的禽兽行为开始的。 也许是对方给自己带来了厄运,从第一次被侵犯起,就被衰神附体。 聂慧心理害怕,憎恶,焦虑,气愤,糅杂在一起,痛得不仅是身体,还有受伤的心灵。 她总想摆脱负面的影响,可发生的事,又在重复着以往的伤害,女孩啜泣着,想要嘶吼,整张小脸因为陷入泥沼中,皱作一团。 “呃啊……呜呜啊……” 一滴热泪从她的面颊滑落。 聂世雄先是一愣,接着心头微痛。 他下意识的去看,两人的交合处,女儿的私处血色渐浓,暗骂自己太过粗暴,可能伤到她。 “该死!”低咒一声。 男人连忙抽身而出,将女孩的身体放平在床上。 两根手指捏着阴唇,往外翻看,只听得啵唧一下,那是粘腻的水声。 私处已然猩红,阴道口细小的伤口,若隐若现,他的心咯噔一下,知道该收手,被自己搞成这样,对方不怀疑不可能。 可想到没什么证据,又放下心来。 眼下,两人的关系已然很紧张,怕争吵吗?能避免就避免,实在不行,也谈不上怕。 聂世雄的手指,沿着穴口,轻轻擦动,仔细检查着女孩的伤势,发现没有那么夸张,只是轻微的裂口。 莫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下体,凶器巨大。 暗骂又暗爽,东西大也是不好。 可他没时间等待女孩长大,年纪如斯,就如此诱人,要他忍耐,不是他的作风。 他的眼睛冒着欲火,带着怜惜,思忖片刻,起身来到浴室,打开喷头,放了满缸的温水。 回头将摄像机搬到里面,调整好角度,这才将女孩抱起来,带入浴室,头顶的灯光有些晃眼。 也许是强光的刺激,聂慧的眼皮抖了抖。 聂世雄紧走两步,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入浴缸。 接着来到,摄像机后面,调整焦距,女孩青春年少。 皮肤白皙,容貌清丽动人,在镜头下的酮体,稚嫩而又美好。 没有多余的动作和POSS,简直就像上帝的杰作,充满诱惑和美感。 现在流行出写真集,就算女人怀孕,也爱这口,画风偏于开放,聂世雄心想,谁又能比得上自己的小心肝。 他看了又看,下身憋的难受。 欣赏够了,才走过去,长腿一跨,浴缸很大。 见方,长和宽都是四米,周围是大理石打造的墙壁。 来到女孩身前,长长的腿毛紧紧的贴着大腿,看上去很是性感,待其坐下,阴毛湿漉漉的贴着阴户,又是另一番风景。 反观聂慧,所有的一切都是干干净净,女性的东西暴露无遗。 男人将女孩拉过来,放在腿上,大手撩拨着温水,清理着女孩的下体。 洗了片刻,便按耐不住,将人放在浴缸的缓台处,女孩的脑袋,不受控制的歪向一侧。 聂世雄没有顾及,拉开她的腿,身体往前一顶。 龟头插入对方的阴道,有水的润滑,挤进去并不太难。 可操弄的动作,稍有阻力,男人不急不缓的挺动,压入,也许有了水的滋润,女孩稍能接受。 小嘴微张,哼哼唧唧的不成调子。 也不知是高兴,还是痛苦。 总之是全无意识的嘤咛。 聂慧突然浑身燥热,热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知怎的,白茫茫的雾气消失后,自己转瞬坠入一望无边的大湖。 并且湖水滚烫,还有那么点舒服,没高兴多久,突然听到哗哗的水声,有什么东西从远处游过来。 她头皮炸裂,本能畏惧。 心明镜似的,妖魔鬼怪又要来袭。 振臂而动,忘记自己泳技不佳,狗刨的架势十足。 身体扎入水中,慢慢划走,可背后的响动越来越大,直至逼近得近无可近。 哗啦一声,那东西突然从水中跃起,高昂着,诡异的大眼睛瞪着她,女孩惊叫一声,可却没有声音。 喉咙就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嘶哑的厉害。 这哪里是蛇啊?简直就是,就是…… 她见识过男人的生殖器,哪怕是图片。 粗细跟她的身材相仿不说,就连眼睛,也是独眼龙,关键是没有眼仁,单单是丑陋的裂口,而且没有嘴。 聂慧吓得魂飞魄散,突然意识到,这也许不是眼睛,而是嘴,又觉得不对。 她简直崩溃到极点,在对方轮廓趋于明朗后,又恍然大悟,这他妈就是那个邪恶的东西,只不过,它怎么长这么大了? 女孩疑心要被对方祸害死,在其贴上来的时候,全身的汗毛倒竖。 “啊啊哦呃……” 终于不再是哼唧,聂慧失声尖叫。 人是神奇的生物,女孩身处险境,就连潜意识里,幻化出来的梦境都是如此的贴近现实。 该说她倒霉,还是聪明呢?聂慧的冷汗从鬓角滑落,攥着小拳头的手,微微颤抖着,想要挥出去,却不能。 聂世雄发现异样,连忙停止动作。 想要出声叫她,可想到眼前的情景,只能顿住。 对方的唇瓣,肉眼可见的干裂,不知是强奸药的后遗症,还是别的什么。 男人也觉得口干舌燥,告诉自己不能太过急躁,可又舍不得女孩的嫩穴,只得就着穴口边缘,浅浅的插弄。 就算如此,裂口还在扩大。 只是在水的掩护下,没那么明显。 无论女孩多么惊恐,也改变不了,被怪物侵犯的现实。 那东西猛地扎进水里,下一刻,私处被充盈,熟悉的疼痛再次回炉。 聂慧就像被人施了法术,动弹不得,灵魂出窍,站在不远处,欣赏着眼前的暴行,她也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总之,思绪陷入混乱中。 男人搂着她的腰,贴得更近,想要给她支撑和温暖。 “真不经操……”他可有可无的嘟囔着。 穴是好穴,也就是太嫩,操完便有后遗症。 恐怕明天,孩子又要卧床,想到过几天便要期末考,寻思着,要不要跟校长打招呼,把卷子拿回来做? 要是别人,肯定不合规定,可有钱能使鬼推磨。 前些天,校长还动员大家,集资翻新操场,也不是真没钱,只是想揩油,毕竟守着群钱串子,能撸就撸。 尽管霸占着女孩的蜜穴,尽管性福,却又不满足。 男人的大手摸着女孩的奶头,轻按两下,凸起便顶起来。 乳首硬的不能在硬,再次揉搓,好似胀大一圈,就算如此,还是那么小巧。 聂世雄在她面前,已然记不起大波妹的风姿,只觉得女孩长的哪哪都好,手指不停的撩拨,下身也在动作。 这般下去,对方的乳晕敏感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看在眼底,觉得很是可爱,手指含在嘴里,才想起,这他妈哪里用得着唾液,周围全是水。 父女:边录像边操逼下H 不得不感叹,强奸药的神奇。 聂世雄款摆着壮腰,用力挺进,次次大鸡巴肏进女孩的小穴。 咕唧咕唧,合着水声,听起来分外淫靡,他心理满是得意,微微后撤,眼看着,交合处的春色。 薄膜呈现猩红,肉眼可见丝丝缕缕的细小伤口,尽管如此,聂慧脸上偶尔显出痛苦,却没有清醒的迹象。 她的呻吟浅淡,飘忽,就像来自另外的世界。 聂世雄对助理的办事能力,很是满意,决定下次还找他。 用手拨开包皮,看着肉豆鼓起来,手指按下去,感觉圆鼓鼓的小东西,在下面回来滚动,很快便硬如石子。 男人用指甲扣了扣,也许有点疼。 女孩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小逼急剧收缩,好像要将鸡巴夹断似的。 聂世雄被夹的浑身一抖,鸡巴又胀大少许,就算如此,对方甬道还是如此的逼仄,水渍淋漓的有限。 男人越发坚定的渴望催情功效的药剂。 听说女人吃下后,浪的能翻花,想怎么玩都成。 就算是条公狗,也会敞开双腿,想要对方的阳具。 很是期待,女儿不停流水,呻吟不断的放荡模样。 光想想,对方顶着清纯的脸蛋,干着最背德的事,便要兴致高昂,他掐着聂慧的腰,低头吻着对方的小嘴,一下下,插进去。 每次都能感觉到对方肉穴的热情。 肉壁紧缩,里面湿漉漉的,外加没多少毛发赤裸裸的小嫩逼。 聂世雄操两下,便要低头去看,他的性器黝黑,而且毛发旺盛,对方的呢,纯洁而美好,还是简单的形状。 阴唇呈花瓣状,肉嘟嘟的。 可又硬挺着,碰一下软乎乎的,不像某些个惯于性事的女人,这两片东西黑乎乎的,并且耷拉着。 “真紧……” 男人微微后撤,看着鸡巴从穴里拽出。 紧接着,不紧不慢的往里插入顶到宫颈口,还要往前送一送。 发现没有余地,有点不甘心,攥着根部,猛地一耸,鸡巴又深入寸许,他看着被欺负得,紧绷的穴口,生怕下一刻就会崩裂。 他的粗壮和她的娇柔,形成鲜明的对比。 如此的淫靡,奇特,但又能很好的包容,虽说有点勉强,但女儿的小逼,还是将自己的巨大硬生生的吃进去。 每当他操进来的时候,聂慧便会嘤嘤出声。 声音哼哼唧唧的,令人心头发颤,聂世雄非常爱听,含着她的唇瓣,不停舔吻,偶尔也会将唇肉叼起来。 如此这般侍弄几分钟,便感觉水温变凉。 男人不得不将水放掉,打开喷头重新注入,在此期间,一刻都没离开过女孩的嫩穴。 他很是享受这样,无拘无束,逞凶行欢的乐趣,真想就这样插一辈子,才痛快,这样的念头令其欲壑难填。 身体压着女孩,再次动作起来。 夜幕覆盖着大地,外面黑漆漆一片,只有路灯在指引方向。 因为今天下工早,下人们便聚集在房里,插科打诨,闲来无事,手痒痒,还想摸两把牌,他们过的惬意。 可聂慧却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陷在噩梦里,无法自拔,那东西没有脸,只有雄壮的躯干,令其毛骨悚然。 女孩的意识,浑浑噩噩,总想挣脱,可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就像困在沙漠里的行者,看不见希望的绿洲。 嘤咛,变成了啜泣,没有长开的花瓣在滴血。 聂世雄不管不顾的发泄着自身的欲望,得到灭顶快感的同时,也令聂慧生不如死。 下体的疼痛在蔓延,她浑身忽冷忽热,就像骇了场大病,再加上梦中的焦虑,连带着嗓子被什么东西,烧着了似的,疼痛难忍。 她费劲喘息着,就像破败的风箱,眼看着就要散架。 男人压着她,偶尔亲亲她的小嘴,吸着她的奶子,又不敢太过用力,怕留下吻痕,对方越发的疑心。 实际上,他多此一举,不用矜持。 下面那么大的创伤,女孩不会无动于衷。 自欺自人罢了,聂世雄在她的身上撒欢,粗长的鸡巴,拔出来,又插进去,如此几十个来回,便感觉有点吃不住劲。 聂慧的阴道很窄,并且较短,尤其入口处。 非得做扩张才能进入,否则有撕裂的危险。 如今进都进来了,又被欲望支配,便无所顾忌。 双眼微微失神,落在浴室的某一角,屁股上的肌肉颤抖着,那是每次用力的结果,囊袋在双腿间不停的晃动。 “嚯,嗬,嗬啊……” 就像发现猎物的野兽,想要进攻的示警。 喉咙里不停的呼呼作响,好似蕴含着无穷的力量,等待爆发。 温水再次注入,两人之间的交合因着水的润滑,畅快许多,男人抓住女孩的肩膀,盯着她昏迷的脸蛋。 整张脸因为欲望而扭曲着,拱起腰身,猛地挺动两下。 嗓眼里发出低沉的咆哮:“呃嗬,啊嗬啊……” 不再压抑之前的渴求,聂世雄的龟头顶在子宫口,睾丸跳动着,几秒后,肉眼可见的迅速干瘪。 接着身躯倒下去,沉重的压在女孩身上。 他半眯着眼,浑身无力,每个细胞叫嚣着快乐。 聂世雄的大脑一片空白,也不管是否会压坏孩子,这么赖在对方的身体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第一次,总体来讲有点快。 男人歇息片刻,抽身从女孩的体内退出。 鸡巴蔫头巴脑,耷拉下来,随即便看到一只儿臂粗细的孔洞,白浊的液体挂在肉壁上,缓缓溢出来,融合在水中,慢慢扩散开去。 尽管是自己的东西,还是有点脏,聂世雄微微皱眉,眼睛盯着肉洞看,发现里面红鲜鲜的,很是可爱,便用手抠挖起来,意料中的,精液很多,子子孙孙随波逐流。 他再次担心怀孕的问题,想起上次给女儿买的避孕药,不知道她是否还留着,于是跨出浴缸,来到闺房内。 站在房中央,环视周遭,想着可能放东西的地儿。 很快视线定格在床头柜,走过去,拉开上面的,都是些零碎物件,再拉第二格,还是没有收获。 只剩下第三个抽屉。 拉开后,看着没有开封的药盒,心提到嗓子眼。 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强不懂事,这药不吃的话,很可能怀孕。 聂世雄想到对方怀了两人的骨肉,莫名的怪异兼难堪,别看他的做法有违道德,可也有底线。 他起了霸占的心思,可也没信心,这份心性能坚持多久。 也许有天玩腻了,便会放任其嫁人。 聂世雄为人很自我,我行我素,自私到了极点。 活了这么大岁数,人性看得通透,有些东西,来的毫无缘由,可也得正视,就像他对聂慧的这份不乱情怀。 除了父亲,还想做她的男人。 欲望是最龌龊,而且带着不确定性。 所以他从不轻易许诺,怕作茧自缚。 当然有时候,口是心非也难免,他拿着药盒,看了看说明,避孕药,是事后避孕药,七十二小时有效,他心理止不住的恼火。 第一次交欢,到现在都过了多久? 这孩子真是不知事情的轻重,倘若真怀孕,只能找个不认识的医生,私下做掉,这样的话,对身体有损伤。 事到如今,在生气,于事无补。 聂世雄只能管的了眼下,本想马上给聂慧吃,可想到呆会还要交欢,只得取出片剂,放在床头,又倒了杯水预备着。 男人转身返回浴室,由于泡的时间有点久,女孩的皮肤泛白发皱。 连忙将人从水里抱出来,扯过浴巾包裹好,跟着回到床边,将其放下,分开她的双腿看了又看。 原本好了许多的小穴,此刻再次裂开。 看着伤口有加深的趋势,聂世雄在次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药膏。 这东西,聂慧也没用,因为讨厌碰触自己的私处,也算是对自己的惩罚。 打开后,男人挤了少许,均匀的涂抹在患处,才发现那儿,有点硬,已经肿起来。 要是有所怜惜的话,肯定会收手,可聂世雄并不想放过这次良机,就抹药的档口,身下的那根东西,再次挺起来。 拍也拍的差不多了,男人懒得再取录像设备。 拉开女孩的双腿,手握着鸡巴,怼在穴口处,双腿微微用力。 使了个巧劲,便听到粘腻的声响,接着,龟头挤开肉穴,利落的钻进去。 “呃啊……” 聂慧发出轻微的声音。聂世雄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对方精致的小脸,一下下坚定的将自己的性器,送进女孩的体内。 他半眯着眼,痴迷的看着女孩时而露出的痛苦。 强奸,虐待,乱伦,这些个字眼,汇集到一起,便是致命的迷幻剂。 当父亲,脱下衣服,袒露欲望的那一刻,女孩便注定是他爪下的玩物,聂世雄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模糊的呢喃着:“真舒服……” 话音落,他坐起身来,抓住女儿两条细嫩的双腿,扛在双肩上,猛地的往前一扑,硕大的鸡巴再次扎进穴里。 外面的风不停的刮,凉爽的夏夜,人们渐渐进入梦乡,可对于某些人来讲,注定无法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