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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的心愿。” 华容墨突然面上结了一层冰,“滚回去,排队。” 花无修自然不会滚回去,继续厚颜无耻道:“我可是知道你们华容书院密道的人,教我就这么滚回去,不怕我把密道的事告诉外面的人?” 华容墨:“……” 墨生乐呵道:“依我看,院长弟弟你就从了这个聪明狡猾的小丫头吧。” 容神见华容墨愈加冰霜的脸,叹道:“小家伙,你可知你这是在惹火烧身?” 花无修阴冷地笑了笑。若这是惹火烧身,那这场火,她不仅要惹,还要火上浇油。 华容墨道:“既然如此,在把这个密道填上之前,你便哪里也不许去。自然,也不必报名了。” 这一句话教正得意的花无修措手不及,“什么?可,可你不是说你想收我做学生。当初说得信誓旦旦,现在却不认账了?” 华容墨道:“我何时与你说过要收你做学生?” 花无修气道:“反正说过!” 华容墨头疼道:“我很忙,没空与你胡扯。来人,把她带去我房间,关起来。” 两个身着标准的华容家红色衣服的男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对着华容墨拱了拱手,一人抱着花无修的上半身,一人抱着花无修的下半身,迅速将花无修抬走。 花无修迷迷糊糊中就被强制性地抬到了一个房间里,听到外面锁门声,她才意识到自己被关了。 花无修打量了会这朴素清冷的空旷屋子,回想之前华容墨的话,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这是华容墨的居住的房间?他疯了么,竟把她关在他的房间! 若是一个小小房间就可以关得住她,她就不叫花无修了。 花无修左右看看,看到左边的墙壁上挂着一把佩剑,觉得十分眼熟,连忙走过去拿起来细细打量。 剑鞘通体白玉所铸,上刻龙与奇花,剑身则为注以修为、精火淬炼的赤色丹铁所铸,剑柄上可见几道镂痕形成两个分明的字,无修。 这不正是她第一次作为宠物时从死去的主人那里偷来的无修剑!她的名字也是因着这把剑而来。 当年她为了低调,一直不敢把这把剑拿出来示人,直到华容一族覆灭的那夜,她才拿出来,用这把剑将华容一族的人杀个精光。之后,她怕有人循着这把剑的气息找她为华容一族复仇,所以把剑埋在了华容府密室之中,想着哪天再过来取,却此后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没想,这把剑竟被华容墨给找到了,还被华容墨如此堂而皇之地挂在自个房间里! 花无修看着长剑,一时间感慨万千。感慨过后,她拔起宝剑,向窗户砍去,想破窗带剑逃跑。结果因宝剑太重,她身体一个踉跄,摔了个四仰八叉。 此时,花无修潜进来的那条密道里,白池抱着嘿咻蹲在一处角落里,瑟瑟发抖。 白池抓着嘿咻道:“怎么办?你的宠物被抓了,我们该怎么把她给救出来?” 嘿咻手舞足蹈地回应道:“嘿咻?嘿咻!嘿咻咻咻咻……” 白池:“……” 这时,一个白发老者掀开重重藤蔓,看着洞内受惊的少年,和蔼地笑道:“这不是百子村白家那位独生少爷,怎么会在这里?” 白池慌乱中说了句花无修说过的话,“我,我只是来报名的!” 容神笑道:“如果你答应不把这条密道告诉他人,老夫可领你前去报名,特殊优待,可插队。” 白池有点不敢相信有这等好事,眨了眨眼睛,心想自己已无处可去,这儿未必不是一个好去处,连忙点头,“我发誓绝对不会和任何人说。有劳老人家带路!” 华容书院门前,最后一丝夕阳余光消失时,华容书院的侍卫收起了报名卷轴,宣布报名结束。 还未能报上名的人顿时绝望般,有的痛哭,有的失落,有的叹气。 夜,渐渐降临。 一侍卫抱着整理好的报名名单,走进华容墨的书房。 华容墨坐在案牍边研究华容一族有关教人如何修行的秘籍,看到侍卫呈上名单,道:“总共有多少人报名?” 侍卫回道:“总共有五百三十六人得以报名,按照院长的要求进行筛选之后,还剩一百二十七人。” 华容墨起身,并不去看那些名单,只道:“给名单上的每个人发出信函,请他们两日后于城东千层仙塔前集合,进行第一轮考试。” 侍卫连忙道:“是。那这些名单,您不需要过目吗?” 华容墨道:“不用。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而此时华容墨的住房里,花无修在用了一百种方法也没能大开任何一扇封闭的窗户后,彻底绝望地趴在了桌子上。 她终于明白华容墨为何要讲她锁在他的屋子里了。因为没有哪间屋子会如他这间屋子如此结实,还四周布满了不可思议的结界。这屋子哪像是给人住的,分明专门用来囚人的! 察觉到有人来,花无修连忙整了下衣服,擦去额头上因忙碌而流出的汗,一咕噜爬到床上,闭上眼睛装睡。 华容墨推门而入,看到屋子里整齐而安静,似乎有些惊讶。自然,他从不会把任何有损形象的表情挂在脸上。他不紧不慢地走进屋子,关上门,点开灯火,走到床边,开始脱衣。 花无修因为一直闭着眼睛不知道他在干嘛,直到察觉到有人睡在了她的身边,汗一滴滴从额头上滴落。 她能差觉得出,睡在她身边的,正是华容墨。他不会是眼瞎了吧,没看到她正睡在床上么? 这时,华容墨一挥手把灯给灭了。 一片诡异的黑暗中,不等花无修跳起来,华容墨先开了口,轻轻的声音,微带叹息,“你倒真是大胆,明知是我的房间,还睡在我的床上,不怕有辱女儿身份?” 花无修终于忍不住想要跳起来,却被华容墨一把按住。 ☆、无泪 华容墨把被褥朝花无修身上挪了挪,道:“睡吧。困了。” 花无修怀着惊涛骇浪的心情,一夜无眠到天亮。 天光将将破晓,华容墨便起身穿衣,看着床上黑着眼圈固执得不肯闭眼的小人,眼神颤了颤,似乎有些被吓到,“你,没事吧?” 花无修瞥了瞥他,刚刚张口想说话,便因再也阻止不了的困意,沉沉睡去。 华容墨穿好衣服,走到床头,看着花无修熟睡的面容,忍不住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灰,回想半个月前在白府外偷听到的容神与这个女孩的对话,喃喃:“你真的是从一百年后过来的花无修吗?睁开眼睛活蹦乱跳时倒真有几分像她。” “你说你在等死又是什么意思?一百年后的你,死了吗?是谁杀了你?” 自然,睡着的花无修不可能回答他的疑问,他也不需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