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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讲。 当然这些学生还一点都不知情,还挂着一身腊肉喜气洋洋得不得了。 “好像腊排骨买少了点,谁还拿得动,我们再去买点。” 陈柏看得也直捂眼睛,哪有名士将一堆腊肉挂身上的,罪过罪过,都怪他让这些学生太散漫了。 眼不见心不烦,跑到齐政面前,还推脱了一句,“平时教礼仪的是孟还朝。” 锅甩得飞快。 今日的杀猪宴也算正式结束了。 愿意在天下第一城继续逛的就留下来逛呗,天下第一城的夜晚有路灯,通宵达旦的明亮,晚上也是热闹到不行的。 累了现在也提供住宿,服务周到到不行。 再加上各种食铺也起来了,完全能享受地逛很久。 陈柏上了齐政的马车,他们还得回上京。 一上马车,两人坐得笔直,就是手嘛,早不知道伸哪里去了,在捏什么估计也就他们两人知道。 陈柏曾经还发帖子问过,男朋友老是喜欢动手动脚的怎么办? 结果被骂了。 “来秀恩爱的吧,呸,不要脸。” “还嫌弃?要是你男朋友不喜欢对你动手动脚的,那才是该担心的事情。” “一大清早吃了一碗狗粮,不过,人本能的会想要和喜欢的人有肢体上的接触,这也是判断是不是真心喜欢对方的一个标准。” 陈柏倒是在被骂中被科普了好多知识。 那他多捏捏对方也正常。 只是到了上京,齐政声音都沙哑了,“进宫商议大事去。” 陈柏脑门上都是黑线,现在大白天的商议什么大事。 正准备逃跑,却被拉了回去。 等他们商议完大事,天都快黑了。 陈柏心道,晚上还得商议一次,这有些频繁啊,老内侍最近看他的眼色都快有些不对了。 陈柏都想好了,要是老内侍还那眼神,他非得怼回去,管好你们家大王,这锅可不能让他一人背不是。 第二日,陈柏也没敢怼那老内侍,因为齐政今天都黑眼圈了,也不能怪他啊,又不是控制得了的。 陈柏对刚起床的齐政问道,“你最近不是在修什么防御工事吗?修得如何了?” 大乾向诸小国出售粉条,可谓是大赚特赚了一笔,粮食的价格真能卖上天价,关键是那些小国还争着买。 没办法,以前各国自家都缺粮,哪有向外售卖的,甚至私自售卖都要入刑的。 所以大乾开了这一口子,买家那是蜂拥而至,听说价格提高了一次又一次,但还是生意爆棚,当然也是粉条真的好也有原因。 齐政点了点头,“正好带你去看看。” 说起此事,齐政居然脸上还有些得瑟。 陈柏一愣,哦?看样子是修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啊。 他最近为了搞养殖,倒是没怎么关心齐政修建的防御工事。 等上了早朝,和齐政去看防御工事前,陈廷尉还专门找了陈柏,“怎的最近天天都不回家?原本还以为你去了学院,可是我今天听宫里的内侍无意间说起,都在和大王谈论政事?” 陈柏:“……” 害得他还有些不好意思,赶紧答道,“最近大王政务繁忙,非得让我给他排忧,我这不是没办法。” 陈廷尉点点头,“无事就好。” 看来只不过是怕出了什么事。 陈柏这次松了一口气。 但陈廷尉又突然说了一句,“也莫要让大王荒废了政事。” 陈柏心里一哆嗦。 他不是说他和大王在忙碌政务吗?为何陈廷尉说这么一句? 这其中意味就深长了啊,该不会陈廷尉知道他和齐政一天在搞什么名堂吧?所以才让他莫要让大王荒废政事? 都怪那些内侍,一天到处嚼舌头。 要是陈廷尉都知道了他和齐政之间什么情况,那是不是说明其他大臣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陈柏:“……” 陈廷尉问完话,向宫廷外走去,他儿子是个断袖他知道啊,反正以后都要找个男人,还不如就找大乾最有权势的那个。 就是整日夜夜笙歌,宫廷内侍都含蓄地来告知他了,让他敲打敲打。 年轻人不知道节制,他懂,他也是过来人不是,也不知道听懂他刚才的意思没有。 陈柏也有些烦恼,他和齐政的事情,这些大乾的大官儿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还专门迷惑地去问了问齐政。 结果齐政一本正经地道,“都是些老狐狸,宫内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能不知道?” 陈柏:“……” 和着就自己还以为偷偷摸摸地隐藏得很好?其实别人眼睛明亮得跟什么似的。 “他们就不说点什么?”陈柏问道。 这下轮到齐政奇怪了,“他们该说什么?” 陈柏:“……” 他好像对这个时代的男风有什么误会,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闭塞。 也对,记忆中,都是各国大王和臣子秉烛夜谈的趣事,以前不懂,现在想想不对劲啊。 这秉烛夜谈怕是与他和齐政一个意思,只是大家都揣着明白装不懂而已。 齐政今天是专门带陈柏去看他修的防御工事的。 一辆辆滑轮组,被齐政用得溜儿熟。 一块块砖头也像模像样的。 这些都是陈柏以前用过的,也无足为奇。 只是陈柏看着眼前巍峨得一眼望不见头的城墙,下巴都差点掉在了地上,手指都在哆嗦,“这这……” 第118章 颠覆性的转折 陈柏现在好想用手机给唐慎发一条短信。 特么的他看到了奇迹。 蜿蜒如同长龙一样的城墙, 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烽火台,坚固得无可匹敌。 在古代这样的防御工事,可以说能够防御住任何的外敌入侵, 因为在这样的城墙面前,没有人都再能前进一步。 更加有意义的是,它给后人留下了一道能够保证祖宗基业的伟大的屏障, 虽然说这个屏障的作用如何得看使用它的人,但没有人能够否认, 它在古代是如何的惊觉天下。 齐政还在充满幻想的道, “我准备将整个大乾的土地都围起来。” 陈柏吞了一口口水,“你该不会抓的壮丁来修的吧?” 古时候,这样的工程往往都是充满了血和泪的, 可以说都是在累累白骨上面建立起来的。 作为拥有绝对奴役能力的上位者, 往往不想付出任何代价就想要修建出惊人的工事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就注定会剥削最底层的存在,而且这些最底层的人还无法反坑。 齐政看了一眼陈柏,“怎么会?你不是说这是杀鸡取卵?得给他们付工资, 推动什么国内GDP, 才是长期奴役之道, 这样又能让百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