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替婚迎娶病弱美强惨在线阅读 - 第23章

第23章

    视频中只有陆夏川一人,他闭着眼,眼角挂着泪珠,一副忍受屈辱的模样。

    这视频也是那天夜闯将军府时拍的。不过,他暂时不打算发给陆夏川,光是一张照片就够陆夏川气得了,要是让他看见这视频,指不定得气成什么样。

    机甲爆炸坠毁后,陆夏川的身体留下病根,本就越发羸弱。再给气病了,他会心疼的。

    说起陆夏川的病,他又忍不住想到陆夏川的腿。虽说那腿留下残疾,不能行走、神经受损,可那腿也着实美丽。

    “陆夏川……”祁也闭着眼,双手垂下。

    此刻,他真想就这样调转车头,回到将军府把陆夏川扔到床上给办了,可他不能。

    他已经摸准了陆夏川的性子,软硬不吃,只有威胁才最有效。

    祁也闭眼几息,又下车抽了根烟,才总算缓解内心的激动和身体的反应,得空去看陆夏川回复的消息。

    陆夏川看过他发去的照片后,竟还能心平气和地回一句:【拍得不错。】

    祁也笑着回复:【那是当然,陆将军的身体,在下不敢不认真。】

    他顿了顿,再次敲动手机,又道:【陆将军的身体真的漂亮,惹得我浑身上下一起流口水。】

    祁也还想再发些什么,却见对面的头像突然一黑,陆夏川又把他拉黑了。

    祁也笑着收起手机,掐灭了烟就开着车离开了。

    除去撩拨陆夏川,他还有不少正事要忙。骤然不干军火生意,要处理的脏物和以前留下的把柄还不少。

    为免被陆夏川查到自己身上,他还得找个替罪羊,把q先生的名头推到替罪羊身上。这样一来,哪怕将来有一天,陆夏川查到,也不关他的事。

    至于这个替罪羊,当然是死人最合适,他觉得龙三就很不错。

    龙三帮他干过生意,代替他交接过不少东西。而且龙三已死,又是死无对证,这替罪羊非他莫属。

    祁也忙到半夜,总算搞完了所有麻烦事。等他回到荣华酒店,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祁也洗了澡就躺到床上,或许是近几日太累,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睡梦之中,他竟然又梦到了陆夏川。

    还是在陆夏川的将军府,不过有一点与以往不同,梦中的陆夏川格外主动。而且笑意阑珊,嘴角一直勾着,笑得格外温柔、格外好看。

    当他低头吻陆夏川时,陆夏川还回抬头回吻他,一直在他耳边小声哼着。

    ……梦着梦着,祁也突然惊醒。

    他起身瞧着狼狈污浊的床褥,他只好换了间卧室继续睡觉,只求将梦续上。

    他喜欢陆夏川的笑容,只可惜现实之中,陆夏川从不对他笑。

    第13章 :去接老婆了

    祁也梦到陆夏川一次,便跟上了瘾似的,总想梦第二次、第三次。

    可惜那之后的两天,陆夏川再也没有进过他的梦。

    祁也一边暗道可惜,一边又默默掰着手指计算。计算还有几天才到周末,还有几天才能去接他的陆夏川。

    他不敢每天都去找陆夏川,总怕把人逼得太紧,一气之下做些傻事。

    此时的祁也还不算太了解陆夏川。

    他不知道,因为年幼的经历,陆夏川比谁都要惜命。当然,陆夏川的惜命不是懦弱,不是逆来顺受,而是一种坚韧。他可以忍辱负重,但绝不会白白受辱。凡是惹了他的人,他总会默默记在心中,将来找到时机一定会百倍报复回去。

    两个字总结就是记仇,而且这记仇的时间又格外的长。

    到了周末前一天,祁也一夜未眠。只要想到几小时后就能见到陆夏川,他便难以抑制地兴奋。

    不光心跳加速,脸上也带了些不正常的潮红。开车时格外激动,竟险些撞到路边的树上。

    好不容易到了将军府,却不见陆夏川的身影。

    祁也熟门熟路来到后院,一路通畅,竟然不见余承出来阻拦。

    他带着疑惑闯入,熟练地穿过镂空长廊,转弯走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处。

    上了楼梯再往前去,走廊尽头便是陆夏川的房间。

    房间没有上锁且开了一道小缝。透过缝隙,只见床上一块隆起,陆夏川貌似还在睡觉。

    已经过了十点却还在睡,这不像陆将军的作风。

    祁也疑惑地推开门,咯吱一声,出奇地响。

    “余承。”床上的人听到动静后翻了个身,沙哑着声音道,“我要喝水。”

    祁也没说话,转身离开房间,去二楼茶室端了杯温水。等他回了房间,陆夏川已经靠着床坐起,低头正在看书。

    他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脸蛋发红,就连耳朵也是红的,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祁也把他怀中的书抽走,道:“发烧了还看什么书,头不疼吗?”

    陆夏川一愣,疑惑今天的余承怎么如此大胆,竟然抢起他的书来。他皱着眉抬头,却发现床前站着的是那个令人讨厌的祁也。

    “怎么是你,余承呢?”

    祁也无视陆夏川瞪大的双眼,将水杯递到他嘴边,哄小孩似轻声道:“乖,喝水。”

    陆夏川不愿意喝他的水,但又实在渴,只好沉默着接过水杯,矜持地抿了一小口。

    他眼中的嫌弃厌恶太过明显,但碍于他还病着,祁也不忍心欺负,甚至竭尽温柔道:“什么时候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