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画与纸

    晚上落叶旅社穿越者房间

    索夹毕：“马神，我按约定来给你作画了，这两位是你什么人？男的是你的弟弟？小女孩是你的女儿？”

    悠久：“真失礼，就他这外貌水准能生出我这么漂亮的贵族女儿吗？”

    多蒙：“我也不是他弟弟，我们只是朋友。”

    穿越者：“什么叫我这外貌水准，我虽是人到中年没有了年轻时的潇洒，但是俗话说的好：“男人四十一枝花”我还是含苞待放啊。”

    索夹毕：“好了、好了，我不管你是含苞待放还是残花败柳，让我给谁画？快告诉我，我这次离家出走是来忆苦思甜、寻找灵感的并没有带绘画助手，作画时间快不了，快点告诉我我好早点开工、早点完成。”

    悠久：“让未来的大师作画，模特怎么能选像穿越者这种外貌身材的家伙，这幅画以后要是成为了不朽之作上面要是画的是个恶心的中年男人，这不是贻害无穷吗？就来画我吧，我屈尊一下来当模特。”

    穿越者：“”——咬牙切齿

    多蒙：“”——窃笑

    索夹毕：“那好，事不宜迟，快点脱吧。”

    悠久：“脱？脱什么？”

    索夹毕：“当然是脱衣服啊，你不是要当模特为艺术献身吗，不脱怎么当？”

    悠久：“你、你这个色鬼萝莉控，休想骗我，高凡的作品我观赏过，画上面的人物虽有裸体的但大多都有穿衣服，给我画肖像画就要我脱衣服？这是什么道理？明明就是想看我裸体的借口。”

    索夹毕：“唉，高凡的作品那是什么年代？30多年前了。现在流行的都是裸体肖像画，那些“收藏家”们一看见是画裸体美女的画就愿意出钱收藏，销路好得很，他们的举动不知道平时养活了多少穷画家，让穷画家能继续追逐自己的艺术梦想。同时使得裸体画成了现在肖像画的主流，我可是“感恩”不已啊。马神你应该懂行，我说的没错吧？”

    穿越者：“恩，索夹毕所言句句属实啊，悠久你既然想当模特就为艺术牺牲下吧，这是伟大光荣的行为啊。”——窃笑不已

    悠久：“哼，我看你们俩是看我不顺眼才故意刁难我，我道歉还不成吗？我是真想当模特被大师画啊。”

    穿越者：“恩，看在你道歉服软的份上。索夹毕大师，以艺术为名画幼女裸体并收藏传阅教会知道后会来进行干预的，到时候你我都不好办，还是让她穿着衣服给她画吧。”

    索夹毕：“那你是想让我给她画一幅完整的油画，还是用素描的手法用钢笔墨水和白垩绘制一幅肖像画？”

    悠久：“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索夹毕：“画一幅完整的油画要一两个月的时间，这还是在有助手的情况下，用素描的手法就快多了，只要一周左右。”

    穿越者：“唉，时间不等人啊，我们还要去游览中央诸国的其他国家，只好选择用素描的手法画了。”

    索夹毕：“好，女孩子你坐在那里，随便摆个姿势就行，因为要保持单一姿势好长一段时间，所以什么姿势省力你就摆什么姿势。”——拿出牛皮纸和钢笔

    穿越者：“画家稍等，不要画在牛皮纸上，我这里有更好的。”

    索夹毕：“不画在牛皮纸上？画在画布上的话那就不能用钢笔了，必须画油画了。”

    穿越者：“我这里有从北方带来的新纸张，您可以试试，我用它书写很是方便好用。”——拿出画纸

    索夹毕：“哦？这么轻、这么薄，画时不会被钢笔戳破吗？”

    穿越者：“我给您的是绘画专用的画纸，柔韧性很好是不会轻易被钢笔戳破的，您可以先试试。”

    索夹毕：“我试试恩，是挺好用的，没想到那些北方佬能做出这么好的纸，我还以为他们除了打仗就不会干别的了，不过肯定不便宜吧？”

    穿越者：“您错了，这纸的成本只是同样大小的牛皮纸和羊皮纸的百分之一。”

    索夹毕：“百分之一？这么好又便宜的纸哪里有卖的？快告诉我，我要向同行们推荐。我们画家每年在各类画具上的开销是十分大的，其中很大的一部分就是花费在牛皮纸、羊皮纸和画布这种消耗品上了。为了能赚取足够的经费那些家境不好、没有名气的穷画家只能靠画裸体美女肖像画来维持平时练习的花费，这种纸要是真能卖得这么便宜还能这么好用，真是我们画家的福音啊。”

    穿越者：“现在这种纸还在北方诸国属于我的工厂里面，还没有出厂销售更没有出口到中央诸国，我只是随身带了些各类行业用纸的试做品，您要是想推荐给同行我回头叫手下先运一部分试做品来让你们画家试用，你们也能在试用后帮我们提出产品的不足，我们也好改进制作工艺满足你们的需求。”

    索夹毕：“太好了，我会把它推荐给大家使用的，等你生产的纸出口到中央诸国后我们一定是你的忠实用户。”

    穿越者：“唉，我也想你们能用上便宜的纸便于你们发扬艺术从而陶冶人们的情操，但是我们工厂上次的产品传音之喉在进入中央诸国市场时贵国海关总署愣说是奢饰品被收了高额的奢饰品特别关税，进到中央诸国市场后价格都快翻一番了，这纸也怕是同样的命运，到时候只怕比牛皮纸和羊皮纸便宜不了多少。”

    索夹毕：“哼，这事儿我知道，这些关税都落入了海关总署那帮吸血鬼的腰包了，这次不能再这样了。到时候还要对纸张克以高额关税我就会联系社会上有名望的画家联名向商务部和国王陛下去信、请愿，叫他们严格履行与北方诸国的自由贸易协定，不要再巧立名目克扣关税，损害我们消费者的权益了。”

    穿越者：“啊呀，凭您和您的老师、父亲、同学、朋友们的人脉一定能串联起绘画界里的主流力量，到时候所引发的影响力一定非同小可，贵国的商务部和国王陛下不会视而不见的，这一切就拜托您了。”

    索夹毕：“恩，交给我吧，这也是为了我们全体画家能追求真正的艺术啊，减少因为贫穷而不得不昧心的画我们不想画的东西，看来跟您的相遇真是唯一神的所安排的啊。”